筆趣閣小說網 > 爹你歇歇,今天輪到我罵李世民了 > 第19章 房遺愛被揍,孔司業
  “有事?”魏叔玉眉頭一皺,

  “我問你昨天是不是在萬花閣打了長孫沖跟程懷亮?”房遺愛高傲的問道。

  “關你屁事!”

  推開房遺愛,魏叔玉剛想進入國子監。

  房遺愛卻再次攔在了他面前……

  “魏叔玉,我要向你挑戰!”

  “不接受。”

  魏叔玉再次推開房遺愛。

  “你這個膽小鬼、懦夫,我房遺愛看不起你!”

  房遺愛不斷謾罵,魏叔玉卻充耳不聞,自顧自朝著大門內走去。

  “住嘴!”

  然而魏叔玉能忍,身為小迷弟的崔神基卻不能忍!

  在國子監,他崔神基也是一霸!

  抬起手……

  啪!

  哎?打歪了,被房遺愛躲開了。

  我再啪!

  哎?又躲開了。

  房遺愛雖是文臣房玄齡的兒子,但他的武力卻著實不弱。

  “廢物。”

  房遺愛一腳就將崔神基踹翻在地。

  “娘的,小爺跟你拼了。”崔神基起身拍拍屁股,再次嗷嗷叫著沖向了房遺愛。

  結果依然沒有改變。

  房遺愛三下五除二就將他撂翻在地。

  “嗚嗚……大哥救命啊。”崔神基急忙呼救。

  魏叔玉滿頭黑線。

  你說你打不過逞什么能?

  被人揍很好玩嗎?

  大門口發生的事吸引了不少學子,他們指指點點,卻不敢插手。

  國子監是大唐最頂級的學府,大部分都是考取功名的貢生、監生……

  像崔神基這種大臣之子,他們如何得罪的起。

  “放開他。”魏叔玉喝道。

  “這么說你接受我的挑戰了?”房遺愛腳踩崔神基,高傲的不可一世。

  “你為什么要向我挑戰?”魏叔玉不解的問道。

  為什么?

  自然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長孫沖、程懷亮打贏魏叔玉才能尚公主。

  這消息外人不清楚,可房玄齡身為李世民的大總管,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房玄齡只是不經意間提了一嘴,就被房遺愛記在了心中。

  駙馬他也想做!

  只要打贏了魏叔玉,是不是就代表他房遺愛也能做駙馬呢?

  “打贏你,尚公主!”房遺愛揚了揚拳頭。

  “挑戰我,那你可得做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準備。”

  魏叔玉掏出一個華子叼在嘴中,因為沒有打火機,又放棄了點燃。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房遺愛大吼一聲,噠噠噠沖向魏叔玉。

  又是空翻、又是側翻……

  花里胡哨一大堆。

  最后凌空一個側踢,直奔魏叔玉的腦袋。

  “你是在耍猴戲嗎?”

  魏叔玉連眼皮都沒有動,抬起腿隨意一踢,精準踹在房遺愛的腹部。

  在他眼中,房遺愛就是練了些花拳繡腿,根本沒有任何實戰經驗。

  隨著砰的一聲,房遺愛被踹飛幾米遠,捂著肚子跪在地上,臉疼成了醬紫色。

  “大哥威武、大哥霸氣!”

  崔神基滿血復活,再次化身小迷弟。

  “小基基,接下來交給你了。”魏叔玉隨意吩咐一句。

  “好嘞,交給我您放心。”

  崔神基答應一聲,然后招呼上王休,兩人開始對房遺愛拳打腳踢。

  全盛狀態的房遺愛他打不過,半廢的他還干不過嗎?

  不一會兒,房遺愛腫就成了豬頭。

  “嗚嗚……別打了,別打了。”房遺愛哀嚎著求饒。

  他想過自己可能會敗,可沒想到會敗的這么慘。

  按照他的設想,怎么也得打上幾百回合惜敗吧……

  “廢物,就三腳貓的功夫也敢挑戰大哥,服了沒有?”崔神基拍著房遺愛的豬頭臉。

  “服……服了。”房遺愛認慫。

  “服了就把醫藥費交了。”崔神基道。

  “不用了,這點錢我還是有的。”房遺愛傻傻的回道。

  啪。

  崔神基抬手就是一腦瓜子。

  “什么叫你還有,你還想我們給你出醫藥費嗎?”

  “那……那是什么?”

  “我大哥踢你一腳,腿受累了,你不得給點醫藥費?”

  “啊?”

  “啊什么啊?交錢!”

  迫于崔神基的淫威,房遺愛只得乖乖掏錢。

  “記住了,以后在國子監,魏叔玉是大哥,見到大哥要行禮懂不懂?”崔神基又拍了拍房遺愛的臉頰。

  “懂了。”

  房遺愛顫顫巍巍站起身,對著魏叔玉作揖。

  崔神基跑到魏叔玉身旁笑著領功:“大哥,搞定了。”

  “嗯。”魏叔玉轉身進了國子監。

  在國子監內逛了一圈,到處充斥著朗朗讀書聲,大部分都是之乎者也什么的,魏叔玉也聽不太明白。

  覺得無聊,他就回到了自己讀書的那個書齋。

  剛一踏入,那些年齡相仿的小伙伴就一股腦兒涌上來,嘴里紛紛喊著大哥……

  魏叔玉眼角一抽。

  我怎么感覺自己像個土匪頭子呢?

  “都滾開。”崔神基爆吼一聲:“大哥是你們可以隨意瞻仰的嗎?”

  喝退眾人,崔神基立馬躬身邀請道:“大哥,請。”

  確認過眼神,自己貌似的確把人帶歪了。

  崔神基這做派,越看越像狗頭軍師,干啥啥不行,拍馬第一名。

  回到位置上,魏叔玉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有必要改變這一現狀。

  身為兵王,他本身就是個不受束縛的兵痞子。

  崔神基呢,又對他崇拜的要死,什么都學他。

  這風氣一個個都傳下去,那還得了?

  以后不都成流氓了嗎?

  “大消息、大消息,今天孔師會來我們這。”

  “是孔司業嗎?”

  “他要來給我們授課?”

  “肯定啊,孔師親授,這可不得了。”

  就在這時,學子們開始沸騰起來,一個個露出仰慕的眼神。

  孔師、孔司業?

  魏叔玉想了想,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一個小老頭的模樣。

  孔穎達。

  貞觀七年他還是國子監司業,直到貞觀十二年才升任祭酒。

  當然,僅僅司業這個身份還不至于大伙如此激動。

  能跟魏叔玉在一起讀書的,誰家中還沒個當大官的長輩?

  真正讓人激動的是因為孔穎達姓孔,乃是孔子三十二代孫。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激動的心,顫抖的嘴。

  同學們一個個開始朗誦論語。

  魏叔玉打了個哈欠,前世就是因為讀書不好才去當兵,這一聽到讀書聲,那熟悉的困意又來了。

  不一會兒,魏叔玉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咚咚咚……

  正睡的香時,耳邊響起一個敲打聲。

  睜開眼,魏叔玉就看到一個面色威嚴的中年儒生,正拿著戒尺盯著自己。

  “學堂是睡覺的地方嗎?把手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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