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靈境里雞飛鴨叫,場面十分混亂。
于是何田田決定采取“放養”。
她把靠近靈泉的原來100平米內的動物全部趕出去。
然后用樹枝整個圍住,剩余的地方隨便它們跑。
還貼心地將原100平米地方中,除了棪木之外的花草樹木,和鸞雞地盤上的靈谷外,其他都慢慢轉移到圍欄外面。
接著她從商城購買了兩枚白?樹種子,震檀木枝一根和若干小荒星的“凡植”。
把買到的凡植,種在新的黑土地上,隨意地撒著,任它們生長。
反正這些植物小的時候她也不認識,等長大結果了,自然就知道什么是什么了。
至于剩下的靈谷種子,也不留了,圍欄內外都撒了種子,全部種下。
她想通了,靈谷種植又不用花費本錢,種了收就行,賣多少價格都是賺的。
繞著靈泉空間的100平米地,也不分那么細致了。
震檀木和白?就種在棪木旁邊。
何田田看了看剩下的靈幣,還剩23枚。
山海靈境的地方,空著也是空著,她又花了5枚靈幣買了一包祝馀草種。
一半灑在圍欄內,一半灑在圍欄外。
祝馀是招搖山的特產,其狀如韭而青華,食之不饑。
不過據說只有在招搖山產的祝馀草,才有“食之不饑”的功效。
長在其他地方,功效就非常非常弱,也就比一般草類擋飽一點。
不過獸類倒是挺喜歡吃的。
何田田也不管祝馀草的功效不功效,就當養殖的牧草了。
整完之后,她覺得圍欄外少了些點東西。
外面沒有水,小動物們喝什么。
何田田又在圍欄外面的空間里,挖了個比圍欄內小水坑稍微淺一點,但更大的小湖泊。
圍欄內水坑里的水被一股腦轉移到外面去。
連同里面的魚鱉蝦蟹等水產。
然后原本的水坑再用黑土填滿。
靈泉周圍的100平米地方整整齊齊,看著真巴適。
做完這些,時間都深夜了。
她還惦記著圍欄內,原來養雞鴨那片地里有蟲子,又慢慢挑起來,扔一些到圍欄外面。
不過何田田實在太困了。
她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在腦海里,用意念迷迷糊糊地挑蟲……
清晨醒來,何田田驚喜地發現,原來只能感應到三丈內距離的東西,現在可以感應到五丈長了。
而且力氣好像也增長不少。
看來辛勤勞作還是有好處的,不知不覺就更進一層。
看家蛇看了一晚上的家,熟練地蛇行到她的屋里,一雙大大的蛇眼無辜地看著她。
“又賣萌。”
何田田彈了一下看家蛇的腦門,喂了它一點靈泉水。
話說,路君庭昨晚一夜輾轉反側。
明天就要去后山村里,也不知那里的人情事物如何。
不過村里既然能得到王后的嘉獎,再加上周村長恭敬的態度,村民應該也不會很難處吧。
又想起自己年少成名,一朝淪落到“避世”的地步,真是可悲可嘆。
他滿腹心事,睡得不沉穩,第二天未免就起的晚些。
吃過飯,和二老拜別,路秀才一打開家里的院門。
兩個看著五大三粗,很憨厚的村民打扮的男子,正對著自家大門口蹲著,旁邊還放著一個大板車。
看到路秀才,兩人站起來,其中一個和周村長面容有點像的男子笑著說:
“先生,我父親后山村的村長周承義,派我和何氏族人何慶堂前來接您。
請問咱們什么時候出發?”
路秀才剛要回答,他的母親從屋里沖出來,緊緊地拉著他,兩眼淌淚:
“兒啊,到了外面,萬事小心。”
路君庭只得不住安慰母親。
父親也在旁邊淚眼婆娑。
兒子這一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后山村離縣城雖然不是太遠,畢竟也不算近,恐怕一年都回不來幾次。
家里就剩老兩口,地也沒了,過著還有什么意思。
何慶堂是個武人,最看不得婆婆媽媽的樣子,他直愣愣地問:
“家里沒其他人了?你沒媳婦兒?”
一句話問得互相抱著哭的路家人都停住了。
“小生忙于讀書,尚未婚配……”路秀才略帶尷尬地說。
十九歲還未成家的郎君,著實不多。
“那還廢什么話,都一塊走吧。
家里也沒個其他人,總不能把你老父老母扔家里。”
何慶堂說著,指著板車,“車大著嘞,你仨加上行李,也坐得下。”
這下不光路家三人愣了,連周村長大兒子都愣了。
走在回后山村的路上,看著板車上坐著的路家老兩口和滿滿當當的行李,及賣力推車的黑大漢,他心里想:
“誰說何慶堂憨,明明是面憨心精。
要不能想出點子把路秀才家‘一網打盡’?
這下再也不怕他不留在后山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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