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扭頭看向了郭云曦:“小姐,這...”
郭云曦冷笑一聲,掀開馬車的簾子走了下來,朝著宋柔兒走了過來:“你說,你們家被流放跟我們有關系?”
宋柔兒對上郭云曦的眼神,嚇得心里冷不丁一顫。
怎么回事,娘不是說這個郭家小姐是從鄉下回來的嗎?怎么還會有這樣的眼神?
“表姐,柔寶不是這個意思...”宋柔兒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住口,我爹娘跟你們家無親無故,你再叫我一句表姐試試。”郭云曦凌厲的說道,
“而且,據我所知,你們家被流放是因為你爹強搶民女被人家一紙訴狀告到了京城,然后被查出來你們家貪污受賄,官商勾結,買賣私鹽的原因吧?”
宋柔兒面色一白,驚恐的看向了郭云曦:“你這賤人胡說,我們家才沒有...”
“沒有?那好,我們現在就去衙門看看你們家的案宗,也讓大伙都明白明白,你們家到底是怎么被流放到這里來的。”
“郭云曦,你這瘋丫頭在說什么?休要再胡編亂造。”李三郎瞧見事情不對勁,立馬將宋柔兒護在了身后。
今天他特意帶柔兒去鎮上買簪子的,自然不能讓她受委屈。
“呵。”郭云曦差點沒被氣笑了,“不要臉的人我見過,像你們這么不要臉的我還是頭一次見。”
“那行,咱們就一起去鎮上衙門,勞煩諸位鄉親做個見證,到時候孰是孰非大伙不都明白了嗎?”郭云曦冷聲說道。
村民們詫異的看著宋柔兒,似乎對郭云曦的話有些難以置信。
“什么?原來宋縣令家是因為強搶民女,貪污受賄,買賣私鹽才被流放來的?”
“他們家不是一直說是因為受人連累嗎?”
“嘖嘖,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啊?”
宋柔兒聽見村民們的話,心里有些慌亂,看向郭云曦的眼神也帶了一抹怨氣。
她只是想借機擠兌一下郭云曦,怎么就成這樣了?
如今她甚至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生怕郭云曦真的把她拉到官府對質,那可丟大人了!
“三郎哥哥,我們走吧。”宋柔兒委屈的看著李三郎,小聲的說道,“可能是表姐今天心情不好,是柔寶讓表姐不高興了。”
李三郎一瞧見宋柔兒要掉眼淚,心疼的恨不得立馬將她擁入懷中。
“郭云曦,你再這么胡編亂造,別怪我不客氣了,柔寶只不過是跟我定了親,你心里如果覺得不舒服就盡管沖我來,欺負柔兒算什么本事?”李三郎將宋柔兒護在身后,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郭云曦為什么要針對柔寶?不就是嫉妒柔寶跟自己定親了嗎?
郭云曦差點被他給氣笑了:“你這普信男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別人腦子里是腦漿,你腦子里是糞水嗎?”
“你那么愛管閑事,是不是門口過輛糞車你都要嘗嘗咸淡啊?”
“明明是她犯賤,非要沖上來找罵的,你是眼瞎嗎?”
“我家門口剛好缺條狗,我瞧著你這舔狗當的這么合適明天你就來報到吧!”
郭云曦這么一罵,周圍的村民們瞬間發出了嗤笑聲。
“你...你這...”李三郎氣的臉上又紅又漲,指著郭云曦連話都說不全了。
“還有你!”郭云曦冷冷的看著宋柔兒,突然上前一步拽著她的頭發就將她拽了過來,頭皮傳來的劇烈疼痛,疼的宋柔兒的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
“啊!好痛!你干嘛!你放開我!”宋柔兒疼的忍不住尖叫出聲。
周圍的村民們也愣住了,驚恐的看著郭云曦。
“我家喂貓的罐頭你們都要偷,還要不要點臉了?”
郭云曦面如冰霜,若是熟悉她的人一定會明白,她這是真的生氣了。
本來她今天晌午因為黃成的事情就累的不行,原本打算去鎮上數數錢高興一下,結果就遇上了這檔子事。
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惹她,當她沒脾氣是吧?
她拽著宋柔兒的頭發宛如提著豬崽子一樣把她提了起來,然后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瘋了!你這個瘋子!”宋柔兒披頭散發的躺在地上,疼,好疼,她全身都在疼!
“你這個賤人,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賤人...”
在這么多人面前被打,宋柔兒只覺無比屈辱,氣的不停的咒罵著郭云曦。
“來來回回你就會罵這幾句是吧?”
“你可真是八二年的龍井,老綠茶了。”
“叫啊,繼續叫,你家流放關我家屁事?你就這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是吧?你怎么就這么能裝呢?”
李三郎瞧著宋柔兒宛如潑婦一般的模樣,想替她說話,卻被郭云曦狠狠的瞪了一眼。
“怎么?還想來找罵是吧?你這種舔狗我見多了,你倆還真是舔狗配綠茶,絕配。”
旁邊的村民們瞧著這一幕,心里有些發毛,果然,這郭家的人真惹不起!
一些原本想幫著說話的人也閉嘴了。
于是郭云曦就站在馬車前面將兩個人罵的狗血淋頭,直到罵的嗓子累了才停了下來,重新坐上了馬車,
臨走前,飛鷹還沖著李三郎和宋柔兒放了一個巨響巨臭的屁!
然后得意的甩甩蹄子,走了。
宋柔兒哭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去買簪子了,捂著臉瘋了一般往家里跑去。
李三郎臉上也極為難看,郭云曦那一口一句的舔狗讓他心里十分難受。
原來人家壓根就沒有正眼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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