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拓拔霄而言。
自己身為東境境主,執掌東境近四十萬帝國精銳,可謂地位滔天,擁有帝國所有王公貴卿,都為之羨慕的無上權柄。
現如今。
他們東境的副境主,被人殺了。
他身為東境境主,若是連個屁都不放,那今后他還怎么執掌東境戰部,還不被人笑死,說他慫了?
神榜?
神榜又如何!
在他眼里。
就是個江湖草莽!
現在早已不是百年前,神榜至尊一言,就能定天下之主的時代,不說現如今的尖端武器,就有極大可能殺死神榜。
便是只要玉虛山上,那五位師傅下山,就能殺了蘇軒轅!
即便單打獨斗,又豈會怕蘇軒轅!
而現在。
整個東海權貴圈子,甚至大半個江湖,都在盯著他們東境如何處理這件事。
他東境要是退縮。
那以后真沒臉見人了!
因此。
拓拔霄就等著,玉虛山上那五位神榜下山,到那時
想到這里。
拓拔霄冷笑:
管你是什么來歷,膽敢挑釁我們東境,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兩天時間。
說短不短。
說長也不長。
轉眼就來到了林空老軍團長,骨灰下土,在東海烈士陵園送葬的日子。
這一天。
蘇軒轅起的很早。
洗了個澡。
換上了一身新衣服。
所幸,在東海的落腳地,沒幾個人知道,要不然,光是知道他來到東海的消息,傳到駐扎在東海地界的北境高層耳邊。
這兩天。
指不定不知有多少人來問候。
換好衣服。
來到客廳。
柯鴻跡也早已洗漱完,正在等著。
柯鴻跡開口:
帝主,一切都準備好了。
那就出發吧。
帝主
柯鴻跡看了看,衣櫥內掛著的十五條紫金線,貫徹一身,于微暗處,閃閃發光肩扛五顆金星的戰服,以及那繡著偌大錦繡河山圖,無比壯麗的五爪青龍袍。
帶上。
蘇軒轅淡淡道。
今天乃是他北境第一軍團老軍團長林空,于人世間的最后一程,無論如何,他都要以最隆重的方式送別。
盛世國葬。
當配紫金青龍袍!
上午十一點,東海烈士陵園,大門敞開,人聲鼎沸。
前半個小時。
許天南就已經將趙麗,林宛茹母女,接到了這里,專門負責入土儀式的葬禮人士,也已經在布置著四周一切。
許天南作為從燕京許氏家族,來到東海本地打拼的庶出子弟,哪怕只是庶出,也用極短的時間,積攢了東海上流人脈。
與前兩天許天南說的一樣,東海各大企業老板,都來了,幾乎都身價幾十億,乃至幾百億的成功人士。
穿著名貴西裝。
不管相互認不認識,都寒暄一番。
而林家,自從林空參軍以來,就已經很少與親戚來往,這幾十年以來,早已斷絕了聯系,但今天,林家這些親戚,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
一聽說東海好多企業老板,前來參加林空葬禮。
便個個穿戴整齊,跑來參加,時不時過來跟趙麗母女,眉開眼笑,攀談幾句。
然而這一切。
落在趙麗眼中。
心中卻是無奈嘆息。
看著四周女婿許天南,請來的成功人士,滿面笑容的侃侃而談,讓本該莊嚴肅穆的葬禮,變得倒有點變成了一場喧鬧酒宴的這一幕。
頓時。
更是讓趙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心里很清楚。
幾十年都沒有來往的親戚,今天突然全都到場,哪里是真的過來參加葬禮的,全都是奔著四周這些企業老板而來的。
都想巴結一兩個。
好飛黃騰達
林宛若臉色,也有些難看。
好好的葬禮。
怎么被自己未婚夫,搞得像是一場酒宴一樣,還鋪上了紅地毯,那邊空地,還請來了酒宴樂隊,放著與此刻氣氛,截然不同的喜慶音樂。
正要發火。
那邊跟人寒暄的許天南,就走了過來。
怎么樣,岳母,宛茹,布置的不錯吧?
你怎么弄成這樣啊,今天可是我父親的葬禮!
林宛茹不悅。
許天南愣了一下,
卻是訕笑道:
宛茹啊,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喜葬,排場越隆重,就越顯得岳父生前多么受人尊重。
聽到這話。
林宛若臉色,才漸漸緩和些。
是這樣的嗎?
當然是啊,我親愛的老婆大人。
許天南一臉親密道。
果然。
戀愛中的女人,都沒有智商,被許天南這么甜言蜜語一說,就弄得臉紅,全盤忘記了正事。
喜葬一說。
確有。
但其實許天南這么大張旗鼓,邀請東海諸多知名企業家過來,卻根本不是為了什么葬禮,他只是借這次機會,好好的跟東海本地這些企業家,進一步拉近關系罷了。
奇怪了,蘇軒轅那兩人,怎么還沒來?
許天南望著門外,嗤笑道。
再等等吧,今天是你岳父的葬禮,是應該請一些他生前戰友來的。
趙麗開口。
許天南嗤笑道:
岳母,我看就別等了,就一群臭當兵的,少了他們,有什么大不了的?
難道讓現場這么多企業老板,等一群臭當兵的?
但因為葬禮,被許天南弄得如此不肅穆,再加上許天南這么一說,頓時讓本就心情不悅的趙麗,發起了火。
怒斥道:
天南,你左一個臭當兵的,右一個臭當兵的,你岳父生前,也是當兵的,你把他放哪了!
聲音略高。
一時間,吸引了四周諸多人的目光。
許天南臉色,也是有些尷尬。
林宛茹連忙緩和氣氛。
開口道:
媽,你就別怪天南了,畢竟時間已經快開始了,總不能讓我們等著蘇軒轅他們吧?
你給我閉嘴!
趙麗冷聲。
林宛若頓時紅了眼,一臉委屈。
許天南趕忙上前安慰。
趙麗卻是看出來了。
這個女婿的品格,還要再考量考量。
便在此時。
四周人群發出陣陣驚呼。
便見一個身材高大,身穿戰部軍服,氣勢威嚴的中年人,從陵園外走了進來。
身后還跟著好幾個配槍警衛員。
剛一進來。
就引來四周所有人的注目。
真沒想到,許總竟然真的把武安城戰部二把手,羅天衡中校請過來了。
我聽說啊,羅中校也是看中許天南來自燕京家族,否則的話,即便是一般的世家,都沒這個能力請來。
這個林空還真是前世積了福,能有許天南這么一個乘龍快婿。
可惜啊,這老家伙,就是死得太早,誰叫他當個臭當兵的呢?
四周所有企業老板紛紛議論。
見許天南上前去跟羅天衡搭話,更是羨慕不已,就連林家這邊的親戚,談論的話題,也落在了許天南身上。
你們聽說了沒有,今天林老頭,還有幾個戰友要來呢。
戰友?不就是一群臭當兵的嗎?
噓,小點聲,沒聽見剛剛趙麗都因為這個發火了嗎?
發火就發火唄,她真以為我們今天來,是因為林老頭這個死人啊,要不是她有個乘龍快婿,鬼才來呢!
說的也是,真是不知足,我要有這么一個女婿,當祖宗供起來還來不及呢,哪能向人家發火。
談話雖很快過去。
但林家這幫親戚的目光,全都時不時瞥向趙麗,一臉陰陽怪氣,眼中更是充滿了鄙夷與譏諷。
趙麗臉色黯淡。
林宛若目光,充滿憤怒。
她也覺得,自己這個未婚夫的心思,哪里在父親的葬禮上。
此刻。
莊嚴肅穆的烈士陵園,儼然成了未婚夫,巴結貴人的名利場。
她目光黯淡。
心里五味雜陳。
便就在此時。
烈士陵園外,就有一個身穿白衣,背負雙手,氣蓋軒宇,身姿偉岸的青年。
緩緩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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