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登仙傳 > 第七十六章 艷福難消(第二更)
  是夜,雷云坐在一張書案之后,寧濤坐在一旁,等待著自家三師叔發話,不過,一向表現的浮躁性格的雷云,如今飲著茶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寧濤半夜被叫到此處,也不知道自己師叔有什么安排,一頭霧水,看到雷云沒有說話的意思,也就不好打擾,安靜的坐在一旁跟著這雷云喝茶。

  過了一會,雷云眼角一動,默默放下茶杯,又取出一個杯子,倒上熱茶。

  寧濤正在奇怪,就聽見門外輕輕敲了三下門,今日里那名最后開口的金丹修士推門而入。

  見到房間里除了雷云之外,寧濤也在屋內,臉色不由一怔。

  雷云見到來人,邀請此人落座,并開口解釋道:“自家師侄,不必在意。”

  這名修士聞言,笑著對寧濤打了個稽首,微笑說道。

  “原來是丹塵子道友的高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荀明,暫居南郡城,日后小友若是有空,可以到南郡游玩,也好讓老道盡地主之誼。”

  寧濤見到這金丹修士這么客氣,連忙回禮,人家對自己這么客氣,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是因為自家師尊的面子。

  假如自己傲慢無禮,真把自己看得過高,人家雖然不會在表面說什么,背地里只怕會說自家師尊教徒無方,落了自家師尊的面皮。

  這個叫做荀明的修士和寧濤客套完,轉首面向雷云,長話短說,表明了來意之后,將一個打著禁制的玉盒遞交給了雷云。

  雷云打開玉盒看了看,和這修士閑聊幾句,將其送出門去,到此寧濤才恍然大悟。

  送走荀明,雷云轉身回到書案之后,似笑非笑的盯著寧濤,開口問道:“小子,明白了嗎?”

  寧濤聞言,起身,真摯的行了一禮,口中說道:“多謝師叔。”

  雷云聞言,嘿嘿一笑,開口說道:“這些金丹家族,附庸在我們門下,已經算是給了其莫大的好處,天下哪有白得的午餐,白天這群人話里打著機鋒,就是為了今晚之事。”

  “日后你遇到這些事情,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壓力,外出執行任務的修士,有臨時處置之權,也算是宗門給我們的福利,只要我們不愧對宗門,就沒有什么事情。”

  “而且這種方法,看似形同受賄,其實也是敲打他們的一種手段。”

  “最終定下是誰,還是要看誰最適合接手文山城。”

  寧濤聞言,起身行禮謝道:“寧濤受教了。”

  說罷此話,雷云停頓幾秒,然后說道:“坐下吧,又來人了。”

  數息之后,又傳來敲門之聲,這次進來的正是今日里最早開口的耿姓修士。

  ......

  大半夜過去了,寧濤回到自己的房間,今天發生的事情,對自己的沖擊還是有些大的。

  自己沒有想到,這修仙界看似與凡間有些差別,雖然實力為尊,但很多東西還是共通的,看來自己是時候讀些凡間書籍,來充實自己了。

  ......

  第二日,同樣是張家的議事大廳,雷云見到來人到齊,單刀直入的開口說道。

  “昨日我思量了一夜,決定讓耿家和荀家兩家之一入主文山城,稍后我會將此事匯報宗門,最終由誰入主文山城,就交由宗門來決定吧。”

  “耿道友、荀道友,你們稍等幾日,等到宗門定下人選,你們便可著手準備此事了。”

  廳內眾人聽到此話,神色各異,不過并沒有因此失態。

  接下來,雷云又對追查潛藏起來的張家余孽的任務進行了安排,讓這些修仙家族具體負責此事。

  ......

  數日之后,不出寧濤所料,果然是付出更多的耿宗如愿以償的拿到了文山城的所屬權。

  雷云也在監督完耿家的搬遷之后,轉而來到耿家之前的臨澤城,暫時負責具體事宜,等待宗門派遣的金丹修士到來。

  數日之后,之前的青山道人和那名叫做武琸的金丹修士也回到文山城中,身份搖身一遍,成為了藥王宗的兩名金丹供奉。

  一人作為臨澤城的城主,另一人作為副城主,負責臨澤城的具體事宜。

  雷云將這些處置妥當,領著宗門弟子,還有收獲的張家資產轉換的海量靈石,返回宗門之中。

  寧濤和新晉成為文山城城主的耿宗還有耿家的筑基期修士,將雷云等人送走,便被拉著進入到已經從張家變成耿家的府邸之中。

  ......

  圓月高懸,高閣之上,數十位修士推杯換盞,欣賞著中間凡間歌姬的優美舞姿,好不快活。

  還有一些男性筑基修士,忍耐不住,將那些被凡間煙花場所,當做頭牌的女子,擁入懷中,上下其手。

  跟著眾人飲了一會酒的寧濤,適應不了這幅模樣,起身一人來到一處安靜的檻欄處,看著已經恢復秩序的文山城夜景,舉杯獨酌,不知在想些什么。

  感知到身后來人,寧濤轉首看去,只見一名模樣絕色的少女,手持玉壺,款步走來。

  看見寧濤看來,走到寧濤身旁的少女,為寧濤快要喝完的酒樽續上一杯靈酒。

  紅唇微啟,輕聲說道:“寧師兄不和諸位叔伯飲酒,自己一人在此,是否有什么煩心事?”

  “如果有什么煩心事,倒是可以與靈兒訴說,靈兒可以幫助寧師兄,一同承受這些煩心事。”

  寧濤聞言,也不說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寧濤喝下此酒,渾身微燙,一身真元變得更為活躍,片刻之后,渾身舒坦,好似三伏天里吃了冰鎮西瓜一般。

  一旁這名叫做靈兒的筑基初期女修,見狀又為寧濤滿上一杯。

  柔聲說道:“這玉珠釀可是我們耿家最拿的出手的靈酒了,平日里老祖自己都不舍得喝,今日里專門為招待寧師兄讓靈兒取來的,寧師兄你得多喝點。”

  說罷眼眸中閃著亮光,帶著幾分期待的看向寧濤,好似想要得到寧濤的認同。

  寧濤聞言,心中了然,怪不得感覺到和剛才杯中靈酒不一樣的感受,原來是專門為了自己準備的。

  很少與女子打交道的寧濤感覺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和這名靈兒姑娘說些什么好,但是人家這般款待,也不好繼續沉默。

  輕咳一聲,慢聲說道:“多謝靈兒姑娘了,也沒有什么煩心事,只是苦修慣了,不太適應這種場景。”

  一旁的靈兒聞言,玉手掩嘴輕笑。

  “像寧師兄這種天資,也需要苦修嗎?靈兒可是很好奇宗門內的事情呢,從前靈兒總想拜入宗門,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好不容易碰見寧師兄,你可得好好和靈兒說說。”

  說罷還撒嬌式的拉扯著寧濤的衣袖輕搖。

  兩杯靈酒下肚的寧濤,也許是酒勁發作,感覺到這名靈兒姑娘愈發的美麗可人,話匣子也不由的打開。

  雖然只是一些平常的話語,但是惹得這名靈兒姑娘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在其稱贊的話語和不住的勸酒下,此時寧濤愈發的意氣風發。

  就這樣,一連十余杯酒下肚的寧濤,發現身上的燥熱之感愈發嚴重,甚至于看向這名靈兒姑娘之時,竟有了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

  又過了一會,寧濤終于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暗自運轉真元想要克制這種沖動之感,卻發現收效甚微。

  暗想,這耿家應該不會在靈酒里下毒,但是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繼續勸酒的靈兒,見到寧濤眼神迷離,身子愈發的靠近,甚至還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柔荑觸碰寧濤的手。

  又一杯酒下肚的寧濤,終于忍受不了,渾身法力瘋狂運轉,雙目通紅,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名靈兒立馬帶走,生吞活剝。

  好在此時,脖頸間的小玉佩傳來一絲清涼之感,讓寧濤克制下來自己的沖動。

  恢復了一絲神志的寧濤,看向這名靈兒姑娘,說道:“靈兒姑娘,在下飲酒太多了,再喝就失態了,先行告辭,改日再來賠罪。”

  說罷不理會這名靈兒姑娘的挽留,就要離去。

  這名靈兒姑娘看到寧濤不顧自己挽留,執意離去,正欲伸手拉住寧濤。

  就見寧濤一個瞬步躲開,轉而化作一道靈光飛走。

  看到寧濤離去,這名靈兒姑娘嘟著紅唇,氣惱的原地跺腳,我見猶憐的樣子,讓人看了,別有一番滋味。

  這時,就見耿家的金丹修士耿宗從閣樓中走出,來到耿靈兒身邊。

  耿靈兒見到耿宗過來,生氣的跺著腳對耿宗說道:“爺爺,你看你,非要讓我這么干,丟死人了。”

  說罷把酒壺丟給耿宗,捂著臊紅的臉飛身離去。

  耿宗見狀,嘆了一聲氣,看著寧濤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時,時任耿家家主,耿宗的兒子,耿靈兒的父親,耿平來到耿宗身邊。

  見到自家父親這幅樣子,帶著疑問的語氣,開口問道。

  “父親,今日這手段是否有些過了,這寧濤雖然是宗門弟子,只不過是名筑基,有必要如此嗎?”

  聽到此話,耿宗帶著幾分遺憾的回答到:“哎,這寧濤雖然是筑基不假,但其師尊如今距離元嬰只有半步之遙,只要此子中途不隕落,以其天資,元嬰不說,到達金丹后期應該還是可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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