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名管家?
方正堂和趙司南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有一個立嬰中期修士當管家,這是哪家公子的待遇?
只怕是長安城中,龍椅上那個人,都不可能有這個待遇吧?
趙司南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真是這么回事,那他剛才說不定已經得罪了一個大人物。
“就他?”
沒辦法,事到如今,只能是想方設法說服方正堂站到他這一邊,否則就慘了。
李玄聞言一扭頭,“怎么,你不相信?”
趙司南道:“坑蒙拐騙的人找某見多了,就你們這種低劣的手法,騙得了誰?”
李玄聞言搖搖頭,“就知道你不相信,沒關系,管家,那你就打到他信為止!”
唐溫立刻一抱拳,“公子放心,我一定打到他老娘都不認識他。”
說完,唐溫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慢著。”
方正堂突然開口道:“這位公子,這是我天南宗與邀月宗的私人恩怨,能否高抬貴手。”
李玄愣了愣,笑道:“你說的私人恩怨,就是那個叫曾別鶴的人?”
方正堂道:“確實,剛剛趙長老也確認了邀月宗確實扣押了天南宗的人,只要邀月宗將人放出來,天南宗就賣公子一個人情。”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殷七七一臉憤慨,“我們邀月宗里,怎么可能會扣押一名外宗男子,這不是自毀邀月宗的聲譽嗎?”
方正堂道:“邀月宗做事,想來乖張,方某也不知道邀月宗為何要這么做?”
“你?”
殷七七頓時啞口無言,一張俏臉通紅。
李玄一把摟住殷七七的肩膀,笑道:“放心,如今邀月宗的事情,就是本公子的事情,他不是要曾別鶴嗎,那就給他個曾別鶴。”
李玄的話音未落,方正堂疑惑的道:“什么意思?難道天南宗的弟子真在邀月宗?”
李玄笑道:“那倒不是,只不過你口中的天南宗弟子,天南宗第一狂人,正好在我手里而已。”
什么?
聽聞言曾別鶴在李玄手中,天南宗所有弟子嘩啦一下圍了過來。
“說,我曾師兄在哪里?”
“把我曾師兄交出來,否則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連天南宗弟子你都敢藏,活膩了嗎?”
這些天南宗弟子頓時指著李玄就是一通指責。
李玄“呵呵”一笑,“你們確定要我將曾別鶴放出來?”
天南宗弟子道:“快點兒的,磨磨蹭蹭,想死是不是?”
李玄點點頭,臉上掛著一抹奇異的笑容。
只是隨手一拂衣袖,面前的空間蕩起一圈圈漣漪。
下一刻,兩名身穿黑色鎧甲的士兵,押著一名眼神空洞的男子從漣漪中走了過來。
“是曾師兄!”
天南宗的弟子一眼就認出了被押著的人,就是被譽為天南宗第一狂人的曾別鶴。
只不過現在的曾別鶴,怎么看也不像是個狂人,倒像具行尸走肉。
天南宗的弟子還沒有意識事情的嚴重性,見曾別鶴竟然被人押著,頓時怒不可遏。
“放開曾師兄!”
“否則,別怪我等對你不客氣!”
乍一看見曾別鶴,方正堂面色大驚,他做夢也沒想到,曾別鶴竟然真的就在這個年輕公子手里。
“別鶴?”
方正堂面色激動,下意識的就要去抓真別鶴的胳膊。
“唰!”
方正堂的一雙手,卻徑直穿過了曾別鶴的身軀!
“怎么……會這樣?”
“別鶴、別鶴?”
方正堂滿臉驚恐,扭頭震驚的望著李玄。
李玄“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忘了跟你們說一聲,曾別鶴已經死了,你們看見的,只不過是他的元嬰而已。”
什么?
元嬰!
現場所有人聞言,頓時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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