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玄遇想的那樣,靖國公秦城就在不遠處的帳篷口目睹了這一切,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混賬、混賬!”

  看著暴跳如雷的靖國公秦城,徐檜嘴角上揚,淡淡的說了一句:“能得陛下寵幸,傾城郡主真是祖上積德啊!”

  此時的徐檜,難得的保持著高度清醒。

  他已經看出了靖國公秦城胸中的憤怒。

  與其四處尋找李玄的漏洞,不如嘗試一下,能不能激怒靖國公秦城,一旦靖國公秦城情緒失控,跟李玄拼個你死我活,那他就是真正的坐收漁翁之利了!

  徐檜的老奸巨猾,換了誰都能洞悉,但偏偏此時的靖國公秦城,眼睛里已經揉不得半粒沙子。

  靖國公秦城怒氣沖沖的朝李玄的帳篷走去,他要當面質問李玄,強拉著傾城郡主,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到底是和居心?

  反正此時已經是皇城之外,天大地大,他的八萬雄兵最大,惹惱了他,直接大軍壓境,砍他個狗昏君。

  然而,距離帳篷還有老大一段距離,海十三的身影便攔在了他面前。

  “靖國公請留步,陛下與郡主正在探討育兒經,吩咐過奴婢,任何人不得打擾。”

  雖說海十三受了傷,但如此重大的場面,又怎么能少了他陪在李玄身邊。

  靖國公秦城氣得渾身顫抖。

  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倒也不敢狂妄到要和海十三這樣的武道大宗師叫板。

  除非他肯暴露出自己真正的實力。

  靖國公秦城碰了一鼻子灰,心有不甘的退了回來。

  太師的那些擁躉見狀,真一旁肆無忌憚的嘲笑著。

  帳篷內,秦傾城苦思冥想許久,竟然毫無所獲。

  李玄不由得皺了皺眉,看樣子這是自己給她施加的壓力還不夠啊!

  “郡主……你這么拖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朕明日一早便會先削了他靖國公的頭銜,貶為庶民,這樣能不能幫助你恢復一點兒記憶?”

  秦傾城聞言不可置信的望著李玄,完全不敢相信這話是從李玄嘴里說出來的。

  此時的靖國公秦城,懷著無比憤怒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帳篷,歇斯底里沉聲怒吼。

  “可惡、可惡!”

  “拿靖國公府里的人當他的禁臠,還當著滿朝文武,皇親貴胄的面,真是奇恥大辱!”

  靖國公秦城如同一只發狂的雄獅,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渾身毛發炸刺,眼神中噴出了熊熊怒火。

  “賤人、賤人!”

  “你為什么還要活著?”

  “你為什么不去死!”

  正巧此時侍女前來送茶,暴怒的靖國公秦城肩膀一抖。

  “嗤嗤嗤!!!”

  一片寒芒射出,直接將這名侍女釘在了帳篷上。

  侍女魂飛魄散,驚恐的盯著眼前這張原本驚心動魄的俊臉,甚至都忘記了呼救。

  事實上這名侍女都還來不及呼救,靖國公秦城已經掐住了她的喉嚨,伸手“滋啦”一聲扯去了侍女身上的衣服。

  侍女雪白的身軀一覽無遺的呈現在靖國公秦城面前。

  “姑姑是本國公的!”

  “誰也不能染指!”

  “誰敢動她,本國公便殺誰!”

  低聲嘶吼,五官扭曲如地獄中的惡魔。

  渾身衣衫也隨著他的那聲低吼震被震得粉碎,一副線條分明的軀體呈現在侍女眼前。

  侍女驚恐的想要叫喊,靖國公秦城那如同刀刻的嘴唇附身便堵住了侍女的嘴。

  憤怒的靖國公秦城做夢也沒想到,他的這些變態舉動,被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最后,那具渾身赤裸的尸體,也莫名其妙的失蹤,靖國公府的下人,為了逃避靖國公的怒火,并沒有上報。

  ……

  硬留著秦傾城在帳篷度過了好幾個時辰,一場曖昧的戲碼演得整個參加狩獵的人都深信不疑,李玄這才允許秦傾城回到了她的帳篷。

  當然,她的帳篷在李玄的默許下才能搭好。

  李玄更是貼心的將海十三派給了傾城郡主,美其名是保護,其實就是為了監視,不讓任何人靠近傾城郡主。

  送走秦傾城,袁沖的身影出現在帳篷里,他躬身道:“陛下,您怎么肯定郡主會知道這八萬人的藏匿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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