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神邏輯?

  卸位太師當府尹?

  鬧呢?

  誰會傻到如此地步,干丟西瓜撿芝麻的事兒?

  徐檜好像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傻子怎么腦回路就這么天馬行空。

  放著太師不做做府尹?

  “陛下這話……”徐檜皺著眉頭,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話來回懟。

  李玄愣了愣,“怎么了太師,是朕說錯話了嗎?沒道理啊,剛剛明明就是太師所言,要職位高的人才可以做府尹,朕的理解,也沒錯啊。”

  “整個朝堂,太師手握兵馬大權,麾下精兵百萬,軍旗一揮,何止千個人頭落地,是不是這么說的呀太師?”

  我說你老母!

  太師差點暴起罵娘。

  老子這么小心翼翼,沒想到還是栽在了這傻子的文字游戲中,真是氣死老子了。

  太師這人做事也很果斷,竟然失之東隅,那就想辦法收之桑榆。

  “既然如此,微臣也不好再說什么,一切就按陛下的旨意來辦。”徐檜無奈點頭。

  李玄立刻拍著手掌道:“那個誰,杜蕾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京兆府尹,別在這跪著了,找到你的位置站著去。”

  “微臣領旨謝恩。”

  說完,“咚咚咚”磕了幾個響頭,力氣之大,整個金鑾殿似都在搖晃。

  “馬屁精……”

  有些官員不僅暗翻白眼。

  杜雷之走到文官列,沖太師一躬身,“太師,下官初來乍到,還不知道京兆府尹該站哪里,能不能……嘿嘿,給個提示。”

  徐檜臉都氣綠了。

  麻蛋,陛下惡心了老子,你也惡心老子!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又不能讓人覺得沒度量,回手指了指身后的空缺,“吶,那里就是了,可要站穩了,那個位置挺危險的。”

  杜雷之“呵呵”一笑,“太師說笑了,天子腳下,只要咱們這些做臣子的,緊跟陛下腳步,又何來危險一說?”

  李玄聞言也“呵呵”一笑,這個魔獸體真有種,上朝第一天就敢跟太師對著干,朕喜歡!

  太師根本都懶得搭理他,而是指著還未離去的袁霜,沉聲,“陛下,此人何人,因何聯系兩次私闖金鑾殿?”

  李玄一臉懵逼?

  干什么?

  京兆府尹上沒撈著好,找朕的女人撒氣來了?

  不過想想也是,京兆府雖然是個從三品,看似品階不高,但卻管轄著二十幾個京縣,從長遠目標上來看,意義深遠。

  但連續幾任京兆府尹被殺頭的殺頭,充軍的充軍,換了是誰都難免狗急跳墻。

  “哦,她是朕的貼身保鏢,貼身這個詞,太師應該懂得吧?”李玄沖徐檜擠了擠眼睛。

  徐檜卻視而不見,“陛下此舉不合祖制,連本太師的女兒要入宮都是經過了層層篩選的,陛下怎么能說帶就帶人進了皇宮呢?”

  “如果此女接近陛下,是尋找機會意圖對陛下不軌呢?那身為臣子,豈不是辜負了先帝囑托?”

  李玄聞言有些傻眼了。

  這次……貌似還真找不到借口開脫了?

  徐檜見狀,乘勝追擊,“如果微臣沒看錯,此女應該是清吏司的人吧?”

  “陛下重啟清吏司,也沒有和諸位大臣們討論商量被自作主張,這算不算是違背了先皇旨意?”

  “先皇之所以關閉清吏司,就是因為清吏司的人殘暴不仁,手段卑鄙而無底線,可陛下卻無聲無息的弄了個清吏司的妖女做貼身侍衛。”

  “微臣想問陛下,陛下此舉,算不算背棄先祖遺愿?又算不算是大逆不道?”

  徐檜越說口氣越嚴肅,甚至因為憤怒而渾身顫抖。

  李玄啞口無言之際,徐檜更是咄咄逼人。

  “陛下明知是錯,依然悖其道而行之,這又算什么?”

  李玄被懟得說不出話,惱怒的將目光投向了金鑾殿眾文武百官。

  這些家伙一個個立刻低下頭來,連與李玄對視都不敢,李玄只好將目光放在新上任的京兆府尹杜雷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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