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大唐:李世民求我造反 > 第324章 我們這樣這樣這樣
  不過,魏征很快又反應了過來,你們父子兩個這私下里面已經玩的這么嗨了嗎?這居然連這種事情都討論了。

  “那殿下您和陛下的意思是?”房玄齡和魏征相互理解了對方的意思,這話自然不能胡亂說,只能是憋在心里,所以房玄齡干脆直奔主題,李恪來這里,顯然是得到了李世民的授意。

  “簡單,這不是馬上過年了嘛,所以這段時間這朝廷上面的瑣事很多,但實際上大事卻沒多少,所以呢,我父皇的意思是讓這段時間讓李泰去負責處理政事,給他個機會。”李恪笑瞇瞇的開口道。

  魏征:“?”

  房玄齡:“?”

  兩個人腦袋里面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你又想讓李泰打消這個主意,又想讓他處理國事,這是個什么理論?

  “這個,臣不是太明白?”魏征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樣,邢國公,鄭國公二位在這段時間里面,將年底所有的奏章全部都呈上去讓李泰去處理,另外還請鄭國公您沒事就盯著李泰,反正就像是您諫言父皇那樣,沒事就諫言李泰!最好讓他一天十二個時辰,至少得工作八九個時辰才能夠將這些奏章處理完畢。”

  “這方面就麻煩邢國公您跟三省那邊多溝通一下,我父皇到時候會下詔書,讓齊國公、許國公(高士廉)等跟三省多溝通一下,我也不怕告訴二位,齊國公那邊我和父皇也不會告訴他們真相,準確的說,知道真相的也就是二位而已,李泰自己都不知道。”李恪微笑著開口道。

  李恪說的已經這么直白了,魏征和房玄齡這會兒也知道李恪要干什么了,這是……

  “殿下,配合陛下臣等自然沒有問題,不過我有個疑慮。”魏征猶豫了一下道。

  “你說。”李恪微笑著開口道。

  “這招對李泰有用嗎?臣有話直說,九五至尊之位,意味著絕對的權利,意味著他能感受到權利的誘惑,殿下你覺得李泰感受過之后,他還能主動放棄,僅僅是因為當皇帝太辛苦?太難?”魏征直接反問道。

  這個理論在魏征看來是非常扯淡的,皇帝啊!九五至尊啊!你就讓他感受一下皇帝的勞累就能放棄,這不是扯淡嗎?

  房玄齡有些猶豫,他看了看李恪道:“秦王殿下,我和鄭國公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就像是鄭國公所說,您覺得這樣就能讓李泰主動放棄嗎?”

  “我知道你們有所懷疑,但是問題很簡單,不過是讓他試著來一下而已,反正李泰現在自己已經認為我父皇有那個意思了,這么做無非就是讓他覺得更加有這個意思而已,至于換不換太子那還是我父皇說了算,讓他試一下,情況也不會更壞了。但是萬一有效果呢?”李恪笑著反問道。

  有些話,李恪沒有辦法明說,但實際上,這一招有用嗎?李恪只能說,房玄齡和魏征太高看李泰了。

  在李恪的房間里面,有著數千條關于李泰的日常行為活動的調查交叉對比,同樣在那里也有李恪對李泰完整的性格行為側寫。

  就拿李恪從西域回來,在城門口遇到長孫沖那次行為來看。

  李恪發現長孫沖的時候,長孫沖身邊也就跟著兩個人,而當時李恪很確定長孫沖的周圍沒有其他人,因為李泰這種皇子的衣服是非常顯眼的,如果他在長孫沖的身邊,李恪當時肯定看的到他。

  也就是說,李泰當時是在附近,然后他同樣聽到了李恪的聲音,所以他才趕到了現場。

  而李泰之前跟長孫沖之間的關系,其實也就是普通,但他突然邀請長孫沖出去一起打獵游玩,可以分析出,李泰對長孫沖有所求的。

  長孫沖本身無所謂,那李泰的目標就只有長孫無忌了,對長孫無忌有所求,那還能是什么?不就是希望長孫無忌支持他嗎?

  而這種情況下,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有所求,并且邀請對方去共同做某件事的時候,在心理學里面,這個人會下意識的選擇他認為最好的拉近關系的社交場合。

  而在李泰這里,他認為第一次接觸對方,最好拉近關系的社交場合是打獵。

  為什么李恪篤定李泰是第一次試著接近或者說拉近跟長孫沖的關系?因為從行為心理學上來講,當你跟一個人的關系已經成功達到了你心目中第一步的目標,也就是拉近雙方的關系之后,第二次進行邀請的時候,你會跟對方共同出行,而不是在接近目的地的時候再出發。

  城門那個地方,無論離長孫家和還是離李泰府上,距離都挺遠的,而且事后田蒙他們送來的情報也顯示,李泰的侍衛和馬匹都已經在城門附近準備好了。

  所以這肯定是第一次,而李泰認為第一次拉近關系的最好社交場合是打獵,但站在第三方的角度來說,這顯然不是最佳場合。

  尤其是李泰根本就沒有去考慮長孫沖本身的喜好,而是按照他自己的喜好來的,這件事已經充分說明兩件事。

  一、李泰喜歡打獵,其二,李泰并不在乎長孫沖這等人的看法,也就是他的心智并不算是很成熟,而是依然下意識的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行事,他將對打獵的喜好甚至放到了有可能為自己未來打好登上皇位基礎的長孫沖之上。

  就沖這兩點,李泰就不可能做到李世民這種勤勉勤政的狀態。

  更何況,李恪還有上千條關于李泰行為模式的分析,不夸張的說,李恪都比李泰清楚他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

  “二位,我問幾個問題。”李恪笑著道。

  “殿下請講。”房玄齡開口道。

  “我父皇今年幾次長期離開過長安城?”李恪問道。

  “未曾,離開長安城時間最長一次,是因高祖喪葬而前往獻陵。”房玄齡道。

  “我父皇幾次未上朝會?”

  “除守孝期間,未曾,有幾次陛下感染風寒也都堅持上朝。”房玄齡繼續道。

  “我父皇可曾每日勤于政事?”

  “就我和鄭國公而言,我們幾次有事求見陛下,陛下都在兩儀殿處理政事。”

  “我父皇可曾拖延批閱奏章?”

  “除留中不發的奏章之外,陛下幾乎都是立刻處理。”

  李恪笑了笑,然后輕聲開口道:“我知道的比你們更多一些,在我前往西域的時間段我不知道,凡是我在長安的日子里面,我父皇一共因私離開皇宮三次,一次是前往我有間商城的開業典禮,一次是春夏之際我禁足城外,我父皇出城有事找我。一次是我前往西域之前,因李愔之事,驚動我父皇半夜出宮。”

  “除此之外,我父皇不僅僅是在兩儀殿辦公,他還有個很不好的習慣,不管是前往我母后,我母妃又或者是其他妃子的寢宮,他都習慣于帶上奏章,有時候晚上都要批閱奏章。”

  “而一年以來,我父皇能抽空去看小新城的次數都極為有限。”李恪微笑著道。

  “陛下乃前所未有之明君。”房玄齡沖著皇宮的方向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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