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芳和秦珍珠,聽到聲音也過來了。
秦珍珠直接推開那婦人,“你誰啊,抓著我三嫂干嘛!”
婦人沒想到屋里有這么多人,往后退了兩步。
嘀咕道,“我媳婦來看病,她一點藥也不開......”
“沒病開什么藥!我看你該吃藥的是你!”秦珍珠掐著腰,“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再動手動腳,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
回到宮里的韋姑姑,垂頭喪氣地跟溫嬋娟報道,“貴人,實在不是奴婢不聽您的吩咐,那個趙娘子,她說什么也不給奴婢兒媳開藥,還說是奴婢兒子的毛病,氣得奴婢跟她好一通理論!奈何她家里藏著老少四個潑婦,差點把奴婢打一頓,您要給奴婢做主啊!”
看著灰頭土臉的韋姑姑,溫嬋娟一計不成,一計又生。
“鬧了這么一大場,不過就是為了讓她開藥而已。你媳婦沒毛病,就給她弄點毛病好了。”
韋姑姑抱怨道,“她一個年輕人,身子骨壯著呢,奴婢上哪兒給她弄出毛病來?”
溫嬋娟眼風鋒利,“找不到她的毛病,就讓你兒子去,你兒子或許真有病!”
韋姑姑的腿,又開始抖了。
“奴、奴婢想想辦法。”
......
翌日一早,那年輕婦人又來找趙錦兒。
只是,這一次,她滿臉都是傷。
趙錦兒嚇了一跳,“你這是怎么了?”
少婦哭道,“我昨兒回去把你的話說給我男人聽,讓他來看看,結果他死活不承認自己有毛病,還把我打了一頓,嗚嗚嗚嗚~~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趙錦兒吃驚不小,“只是讓他來看個病,他打你作甚!這種男人,你還為他尋醫問藥生孩子,趕緊離了才是正經!否則有這一次,就有后面的無數次,打死你都有可能。”
少婦越發傷心了,“我們一直都很好的,他也從沒打過我,這一次,全都怪他娘!也不知那老婆娘搭錯了哪根筋,之前一直忙著當差,很少管我們,昨兒晚上竟然回來了,拉著我呵斥了一晚上,又攛掇著她兒子打我。沒有她,我怎么可能挨打!”
少婦的恨意都快溢出嘴角了。
趙錦兒一時間不知該勸什么了。
“我帶你到里間,你把衣裳脫了,我看看傷得重不重。”
一檢查,身上倒是白白凈凈,一點傷沒有。
臉上的傷,雖然烏的烏,紅的紅,卻也只是皮外傷,都沒見血,用藥都不好用。
“你這傷,犯不上拿藥,好比走路磕了膝蓋,養兩天就能消了。”
少婦又哭了一會才走。
趙錦兒不忘囑咐道,“你先回娘家待幾天吧,養好傷,讓你父兄送你回去,或者等你男人來接,現在回去不安全。”
婦人一陣心酸,外人尚且這么關切,夜夜跟她睡一被窩的男人,卻伸手打她!
都因為沒孩子!
這個原因挨打,回娘家怕是都沒人替她撐腰。
她猛地想起玉泉觀。
聽說那玉泉觀里有個神道,十分靈驗,許多婦人在那求子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