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事情未必像自己想的那樣。
一直以來鄒楊都是一心一意幫助自己,根本不像會傷害自己的人。
池染矛盾。
“我......”
她想說兩句安慰的話,但根本找不到任何詞語。
雖然鄒楊沒想過要害她,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并不是一路人。
如此,她能說什么安慰的話?
涼風透著窗玻璃逢吹進來,似乎這樣的涼風更扎人皮膚。
冰冷刺激感官。
池染最后決定沉默,任由鄒楊怎么誤解也好理解也罷。
席氏,她不會占為己有,
安靜的走廊,半掩的門,正適合偷聽者偷聽。
程明珠躲在門邊,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完,心里的疑惑終于解開。
池染竟然沒死,竟然任由外界給她舉辦葬禮。
程明珠看著屋內兩人的背影,也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池染跟那個男人是一伙的,而且兩人的身份根本不是她跟那個男人那樣,是手下跟老板的關系。
池染跟那人,關系更親密。
她握緊雙拳,手指甲插入肉里都不自知。
程明珠柳眉倒豎地咬著牙齒,忍住沖進去找池染算賬的沖動。
好半會,屋內兩人沒再說話后,程明珠才轉身離開。
她回到車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地錘了幾下方向盤。
程明珠的心揪痛得厲害,如有人用刀一點一點片割一般。
痛得她差一點喘不過氣。
她錘了幾下方向盤,眸子迸火地看著前方,咬牙切齒,
“池染,你為什么一直搶我的東西?”
先是席御宸,再是那個男人。
程明珠冷笑起來,“是不是但凡我看上的,你都要橫插一刀,一定要跟我不共戴天嗎?”
“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許久,程明珠從喉嚨底處吐出一句,滿眼暗傷地開車離開。
她離開不多時,鄒楊也跟著離開,兩人前后相隔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
黑夜中兩道車燈光,一道往東,一道往西,永遠遇不上。
鄒楊也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在程明珠那里暴露了,
他一路想著池染的拒絕,滿心不悅。
直到到了茶莊門前,鄒楊才面色平靜地推開車門走進茶莊。
一路茶香撲鼻,鄒楊只覺得心曠神怡,他深深地呼吸幾下,加快腳步來到約定的包間。
進門看到黎姿,兩步走過去,“李小姐等久了吧?”
“不算久,我也是剛到不久。”
黎姿給他倒茶,“鄒總電話里說要談池染的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夠讓你親自出馬。”
鄒楊端起茶杯,仰頭喝完后,嘴角勾笑,“李小姐手上有席御宸的黑料嗎?”
此話一出,黎姿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