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媚娘緊張地看著他,“王顯怎么說,你怎么不說要見他幕后老板的事呢?我真的聽到他跟一個人打電話,叫什么三叔,聽語氣肯定是老板。”
劉師兄眸中寒光一閃,諷刺地越過她走出房間。
來到陽臺,他給自己倒了杯酒,搖晃著紅酒杯,輕笑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王顯能夠坐上總裁的位置,肯定有他過人之處,我們現在不了解他,貿然把我的底交出來,只會讓他有時間提防我們。”
媚娘一籌莫展地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那,我還需要去那個地方嗎?劉師兄,我真的不愿去那里,那里不是人呆的的地方。”
“等老板電話吧,事情我會如實匯報,怎么決定老板心里有數,這幾天就安分點,別再給我捅出什么簍子。”
劉師兄說完,抿著紅酒,沒再搭理她。
第二天下午,池染把孩子交給黎姿后,上了鄒楊的車,準備去看父親看中的那塊墓地。
車還沒有啟動,一輛霸道的邁巴赫就橫在他們的車前面。
“席御宸的車?”
鄒楊震驚,不解地看向池染,“你們倆私底下,還聯系?”
池染在墨伊國際工作,工作上接觸那是沒辦法,鄒楊理解,但是私底下還聯系,他就覺得池染太傻太天真了。
池染不知道怎么跟鄒楊解釋,看著席御宸走過來,她鎖上車窗,對鄒楊說,“鄒叔,不用管他,我們走我們的。”
鄒楊點點頭,發動車,哪知席御宸根本不讓開,直接拉著池染的車門不放,鄒楊不想發生什么意外,熄火后,搖下車窗。
他先開口,“席先生,請問你找池染什么事,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很抱歉,她今天請假,有什么事,明天到公司談吧。”
席御宸審視鄒楊,認出他是誰,嘴角上揚,“原來是池鎮海的朋友,鄒總,我還說池染要給她父親買墓地,是不是被騙子騙了,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既然是這樣,席先生請讓開。”
鄒楊很意外他認得自己,不過也只是意外,鄒楊不會再讓這個男人跟池染接觸,如果可以他會讓池染換一份工作。
席御宸沒有讓開,撇了眼不說話的池染,微微一笑,“我打算跟你們一起去,看看是什么樣的墓地,如果風水不錯的話,說不定......”
“席御宸,這是我爸最后的東西,你休想搶走,我就算拼了命也會守住,你讓開。”
池染以為他又打什么主意,馬上冷聲警告。
看到池染的態度,鄒楊的擔心放下,他對席御宸微微笑,“席先生,你也聽到了,我們不需要你一起過去。”
席御宸眸子沉下,直起身往后退幾步,他給兩人讓出一條路,不過并不打算就這么算了。
待兩人離開后,他上車跟上去。
鄒楊一直想要甩掉席御宸,可惜他的車技根本甩不掉,最后只能夠任由這個霸道的男人跟著,一起到達目的地。
池鎮海選的地方靠山靠水,風景不是一般的優美,墓地不大,跟一個普通的臥室差不多,四周圍繞著樹木,還有一條小河從旁邊經過,不遠處是一個很大的花海。
池染看去,是百合花,看來父親真的是煞費苦心了。
“這可是一塊寶地,池鎮海用了什么辦法買下來?鄒總知道嗎?”
席御宸無視池染的怒眼,繼續嘖嘖嘆氣,“青山綠水,又是兩個城市的交界處,我記得這塊地當時政府是不允許買賣,鄒總不打算解釋下?”
鄒楊沒想到席御宸會對這塊地這么熟悉,不由警惕起來,如果席御宸想要這塊地,以他現在的身份那是分分鐘的事。
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席先生這話說的,你了解的時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吧。這塊地鎮海買下來的時候,是池小姐在讀大學的時候,那時候政策不一樣了。”
鄒楊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從政策來解說,其實當時確實不允許買賣,不過并沒有明文規定。
鄒楊也不知道池鎮海怎么得到這塊地,政策不是一成不變,說不定池鎮海一直留意,剛好知道了政策變動,然后就買下來了。
池染不想在自己父親看中的墓地上爭論這些,甚至她都不愿席御宸的聲音出現在這片天空上。
她走到席御宸面前,冷聲開口,“席御宸,請你閉嘴可以嗎?你認為我爸會歡迎你在這里嗎?給死者一個尊重,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