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利尊氏熱情的邀請下,朱橚參加了日本最高規格的晚宴。

  說是最高規格,其實也就那樣。

  每個人面前簡單的一份壽司,幾片生魚片,一份味增湯,幾片海帶。

  就那點量,喂貓都嫌少,哪怕朱橚飯量不大,也覺得沒吃飽。

  晚宴期間,足力尊氏還安排了日本最美舞姬的舞蹈。

  一個個看不出身材的女人,穿著寬大的和服,眉毛剃光,牙齒涂黑,臉上涂的白粉似鬼,唇上一點嫣紅如血。

  舞姬手持團扇,半遮面龐,微微一笑,朱橚一腳將舞姬踹飛八米遠。

  媽耶,小日本什么審美,好好的女人整的跟鬼似的。大晚上的看見,直接避孕!

  就這?

  還最美舞姬?

  朱標女裝都比那些女鬼強,演恐怖片兒都不用化妝的。

  一團大亂中,這場晚宴不歡而散,

  足力尊氏不住給朱橚鞠躬道歉。生怕朱橚有什么不滿。

  朱橚都說不生氣了,足力尊氏還不罷休,

  最后,朱橚假借沒吃飽的名義,把光明天皇養了十八年的寵物錦鯉撈走當夜宵,足利尊氏才確定朱橚沒生氣。

  光明天皇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從小養到大的朋友被開膛破肚,兩眼淚汪汪,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叫什么名字,”

  回到住所,朱橚親手做了一道糖醋鯉魚,你別說,日本錦鯉的味道還真不錯。后世,日本錦鯉一條被炒到幾十萬甚至幾百萬。

  朱橚早就想整一條嘗嘗味道了。這次終于如愿以償。

  朱橚從行李中拿出一壺美酒,又掂量倆小涼菜兒。

  趁著月光,放到桌子上,邀請持刀武士入座。

  持刀武士受寵若驚,感動的熱淚盈眶。

  他白天剛剛招惹了朱橚,朱橚不僅救他一命不說,還這么禮賢下士。

  朱橚的形象立馬變得光芒萬丈,雖不至于讓他肝腦涂地,可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讓他辦什么事兒,他都不會推辭。

  “嗨,我乃光明天皇貼身護衛,毛利三郎,是毛利家族族長的三兒子!”

  毛利三郎感激的朝朱橚鞠躬行禮,又不舍的看看桌子上的美味佳肴。

  “小的感謝使者厚愛,可尊卑有別,小的不敢上桌。五皇子您自己吃就好,不用管小的。”

  “嗨,客氣什么?日本人中找到一個會說大明話的不容易。你大明話說的這么溜,也算半個大明人。”

  朱橚不由分說把毛利三郎拉倒桌子上,不由分說給他倒了一碗遠比日本清酒濃烈好幾倍的大明蒸酒。

  “我問一下,毛利尊氏什么職位?”

  “你們北朝有多少有勢力的武士家族?”

  “足力尊氏和他弟弟足力直義關系怎么樣?”

  “你們和南朝打仗最大的困難是什么?”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毛利三郎被朱橚灌的醉醺醺的。問什么說什么。

  經過一番了解。

  朱橚對現如今的日本形式有個大概框架。

  他的記憶里,足力尊氏以后會和足力直義鬧翻,本來北朝都快打敗南朝了,就因為足力家族哥倆內戰,才會喪失北朝打敗南朝,一統南北的大好形式。

  現如今,足力尊氏已經和足力直義有一些矛盾了。

  南朝勢力也略顯不支,眼瞅著用不了多久就要分崩離析。

  朱橚越了解,越覺得接觸足力尊氏是個好想法。

  足力尊氏敵人多,近有南朝牽扯精力,遠有兄弟虎視眈眈。

  支持他,不用擔心足利尊氏一家做大。

  這老小子的敵人多的很,用一輩子都達不到他一統南北的目的。

  翌日。

  朱橚起了個大早,趕往碼頭,昨晚他單身只帶幾個護衛單刀赴會,朱標還在船艙里面窩著。他得去打聲招呼。

  以后的計劃有些變動,他得及時跟朱標商量商量。

  “使者大人,您這是要去哪?”朱橚剛要出門,毛利三郎神出鬼沒的出現在眼前,雖眼神迷茫,一副沒醒酒的樣子。可還記得足力尊氏給他的任務是貼身保護朱橚,同時暗中監視朱橚。

  朱橚微微一笑,坦誠相邀。“我回碼頭辦點兒事兒,你一起嗎?”

  “嗚嗚……你不要動我哥哥。不要傷害我哥哥。”

  王二麻子的兇殘把小劉蕓嚇壞了。伸出胳膊擋在劉燁身前。像保護雞仔的老母雞一樣把劉燁護在身后。生恐劉燁受到任何傷害。

  小丫頭傷心壞了,他不想離開哥哥,跟著哥哥哪怕再苦再累她也感到幸福。

  可是。

  她更不想給哥哥帶來麻煩。

  本來哥哥為了她,就吃了不少的苦,現在更是和整個世界為敵。

  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唯一的親人受到傷害。

  她寧愿受傷的是自己。

  “嗚嗚……王叔,是我的錯。我不該出爾反爾。我這就跟你回家,你放過我哥哥好不好?我答應去你家做童養媳。我答應還不成嘛!!”

  “呦呵,大家可聽到了啊,是這小丫頭自己答應的,我可沒逼她。現在我就帶她去上戶口,街坊鄰居給我做個見證。”王二麻子輕佻一笑。將手里的刀挪后一寸。自認為瀟灑的灌上一口酒,朝周圍的群眾拱手致謝。

  然后伸出手,竟然直接想把劉蕓拽走!

  劉燁能慣的他這個?一巴掌將王二麻子的手拍到一邊。把妹妹護在身后。“你他么的有多遠滾多遠。我這個當哥哥的還沒死呢。你動我妹妹一下試試?”

  “呵!你是真不怕死是吧?”王二麻子又將刀拔了出來。

  劉燁撕開衣襟。露出胸膛。“來,朝這兒捅。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你有這個膽!”

  “跟我玩無賴?你以為爺會怕你?”

  “不怕,你來呀!捅死我,你也得被送去打靶!”

  劉燁篤定。王二麻子這種街溜子只敢表面耍狠。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直接動刀。

  就算。

  王二麻子酒壯慫人膽,真動手了。

  劉燁也不怕他。

  從小跟著父親打獵,讓劉燁具有不凡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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