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分,咱九你一,要不然今天咱砍死你。”

  “二八分,我八你二,要不然我手里的板磚不答應。”

  “最多三七,咱七你三。”

  “啥也不說了,四六,給你四成是你的仁慈。”

  “嘿,你個兔崽子,你敢跟你老子搶銀子,沒有老子厚臉皮,你能抄家摟銀子嗎?”

  “廢話,沒我出主意,你能沒有后顧之憂的大肆滅佛嗎?就不怕別人罵死你?”

  “呀呵……”

  “我去……”

  眼見朱元璋朱橚又要打起來,而且是沒完沒了的打。

  朱雄英趕緊勸架。

  用小小的身軀堵住朱元璋的大刀和朱橚的板磚,奶聲奶氣的建議。

  “皇爺爺,五叔,要不你倆五五分吧。都是骨肉至親,沒必要為一點銀子傷了情分。不管怎么說,肉都爛在鍋里了。”

  朱元璋朱橚看著眼前軟萌萌的小正太,覺得要給他一個面子。

  雄英第一次給建議,高低得答應一回。

  “五五就五五!現在就一個問題。”朱橚重新拎起了板磚。“誰五?”

  朱元璋也是滿臉兇煞的質問朱雄英。“就是,孫子你說,誰五?”

  朱雄英:(⊙д⊙)???

  朱雄英陷入靈魂疑問。誰五不都一樣嗎?

  眼瞅著自家娃子陷入危險境地,朱標趕緊把自家娃抱離戰場。

  一邊逃跑,一邊不忘給朱雄英傳授經驗。

  “你皇爺爺和你五叔根本不在乎錢,他倆腦子不正常。下次他們打架,有多遠躲多遠。”

  ……

  “嗨,聽說了嗎,有道士毒害皇長孫,陛下怒殺八千道士祭旗。除了一千多的確有罪的,還有七千多陪跑的,嘖嘖,七千無辜道士。多大的罪孽呀。”

  “你懂個屁,先不說有妖道膽敢毒害皇室,罪不可恕。光那群道士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清風觀知道吧?以前清風觀求子最靈,十里八鄉小年輕都去求子。陛下把他們抓起來審問了才知道,他們用藥物把小媳婦迷暈了強奸,這他么干的是人事兒嗎?”

  “臥槽,這么勁爆?要是早知道是這方子,找我也管用啊,我家五個兒子,種特好!”

  “那算什么,這次拱衛司審問妖道,審問出許多坑蒙拐騙的手段,你生病說你中邪,忽悠你花千倍百倍的錢捉鬼驅邪后,再給你一副最普通的湯藥,一碗下去藥到病除。”

  “你算卦,他忽悠你交錢,用模棱兩可的話術咋呼你,再亂說一氣兒,決定你的人生。”

  “還有其他什么煉仙丹,其實是毒藥。山間草寇交錢暫避風頭,學術不精,坑蒙拐騙,更有一部分剽竊道教部分精義,稍微一改,變成邪教……”

  “嘶……聽你這么說我毛骨悚然,這他么道教還能信嗎?要不然我改信佛教算了,道教沒有好人。”

  “呵呵……佛教更黑,廣祭寺主持偷偷結婚生子,還納了好幾個小妾。靜安寺長年涉足高利貸生意,九出十三歸逼的多少人家破人亡。琉璃寺收納十惡不赦的罪犯當武僧,甚至寺內搜出五十多副盔甲,廣濟寺……”

  “這群王八蛋,千刀萬剮都不為過,我支持陛下殺人,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太無法無天了。”

  “……”

  這段時間,金陵城刮過一陣風。

  二虎他們歷經千辛萬苦查出來的佛教道教罪證。全都變成金陵百姓的飯后談資。

  金陵百姓怒罵某些喪心病狂的佛道兩門的敗類之余,不禁對其他無辜的佛道人士產出疑問。

  這些狗東西整日啥也不干,燒燒香,念念經,就能衣食無憂,吃的白白胖胖的。

  他們那么優越的環境,真的正常嗎?

  “阿彌陀佛(無量天尊),丞相大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丞相府。

  一位德高望重的圣僧,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不約而同的苦著臉對胡惟庸哭泣。

  他們本是佛道兩家的大人物,以往明里暗里也算是對手。

  可現如今,佛道大劫之下,不得不聯手向大明宰相求饒。

  大明皇帝陛下這一套組合拳,這是在刨他們佛道兩家的根兒。

  他們再不想辦法制止,要不了多久,佛道兩家幾千年積攢的名聲將要毀于一旦。

  “我等保證,必定嚴查自身,保證不會我們佛道兩教,不會再出現任何違法亂紀之輩。”

  “期望丞相向陛下說兩句好話,期望朝廷停止散播我等的丑聞,畢竟,佛道兩家的敗類只是很少一部分,大部分的佛道人士,還是六根清凈的善人。”

  胡惟庸滿臉蛋疼,要說這事兒他是真不想管。

  要說他以前也算道教一信徒。他媳婦,他小妾全都熟讀道經,隔三差五,他家人沒少往道觀里送香油錢。

  可自從某些道教,以下迷藥的手段幫人送子之后,胡惟庸心里一陣隔應,

  他這幾天掰著指頭算日子,某些關鍵的日子,他府里的女眷是否去道觀里求過子。

  若是去求過子,去沒去過那幾個惡心人的道觀。

  現在胡惟庸看見道教佛教的人都惡心。

  自己花錢要再戴個帽子,擱誰誰受的了?

  “麻溜滾蛋,自己洗干凈脖子回家等著。麻麻的,老子每年千百兩銀子對你們不薄吧?別讓我查出來您們欺負到我頭上,要不然,不等陛下動手,我先滅了你們道統。”

  和尚道士對視一眼趕緊拍著胸脯保證。“丞相放心,我們來的時候查過了,您吉人自有天相,沒碰到過佛道兩教敗類。佛道兩教的腌臜事兒找不到您身上。您盡管放心!”

  說著,和尚道士又給胡惟庸塞了幾張紙,都是大額的銀票和地契田契。

  “我等想要丞相大人出個主意,怎么幫我們佛道兩家度過此劫。”

  “若是大人給我佛道兩教留下希望,我等必定日日夜夜給丞相祈福。一輩子不敢忘丞相大恩。”

  胡惟庸默默摸了摸手里紙張的厚度。大致估計一下這趟活兒的油水。

  看著眼前的和尚道士,捋捋胡須,瞇瞇眼。

  “這活兒,不好辦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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