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老五又給您送禮了,老虎鞭泡的藥酒,光百年山參他就加了仨!”
“父皇,牛鞭羊鞭你可得記得吃啊,老五說,吃啥補啥,您身子虛,老五專門交代給你多補補。”
“父皇,您的老兄弟又來跟您比誰撒尿撒的遠了,他們硬憋著三天沒撒尿,就是為了今天能夠一鳴驚人。”
“父皇,您用馬鞭纏腰上那是作弊,我說您作弊也不說作的認真點,這世間,難道還真有人長的纏腰上?真當天下人是傻子?”
“父皇,老五他孝順啊,他說物極必反,太長了也不好,為了您的身體著想,最好噶一節兒!”
“……”
金陵城,
太子朱標作死般的在朱元璋耳邊嗡嗡叫,看著朱元璋黑如鍋底的老臉,朱標如三伏天吃了冰棍兒一樣清爽。
這年頭,有個能正大光明調侃親爹的機會不容易了,
他和親爹的恩怨能追溯到朱橚八歲第一次犯腦疾。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坑爹的機會,他還不好好的過過癮?
“啪啪啪……”
當爹的就是當爹的,朱元璋可從不慣兒子。
從朱標話音中聽出少許調侃之后。
朱元璋拎著鞋底對著朱標就是一頓揍。
“孝順你麻麻的孝順!有建議親爹噶一節兒的孝順嗎?”
“來來來,你躺那兒我在你身上試試,放心,我讓雄英親自操刀!”
朱標:(|||?益?)—?
雄英才幾歲?你讓他操刀?
萬一他貪玩兒,多切一截兒下來該怎么辦?
堂堂太子變大內總管?
“爹,爹!手下留情。”朱標趕緊求饒。
“再怎么說兒臣也是替老五獻孝心,沒有功勞我也有苦勞。有沒有獎賞我不介意,可您要罰我,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朱元璋氣的臉紅脖子粗,上竄下跳。
“你他么管老五那算孝心?”
“他整點好馬,金陵上下是個人都有,就咱沒有。”
“他整點好毛絨衣,后宮上下所有人都兩件,咱毛線頭都沒一根兒!”
“他整點好吃的,你娘那兒都堆積成山了,我連嘗都沒嘗過。”
“這金陵但凡牛鬼蛇神,老五都有一份兒禮物,就他么咱這兒,狗屁沒有。”
“咱都懷疑老五是不是咱兒子,兔崽子就坑爹有興趣,孝順爹這一塊兒,他是半點天份都沒有。”
朱標縮縮腦袋,也不能這么說。老五還是很惦記你的,
這幾天跟你送禮的馬車就沒停過。
朱元璋虎目一瞪。
你再說老五送補腎圣品,老子親自把你腰子噶了。
現如今,金陵城三歲小孩兒都知道他腎虛,
要不是老五遠在邊城,
他恨不得親手噶了老五的腰子炒菜喝酒。
“爹,老五真有禮物送給你。”
眼見親爹要發飆,朱標不敢再開玩笑。
“這段時間,老五給軍中提供一萬五千匹戰馬,大明多了一支萬人騎兵。”
“老五收集了牛羊肉干三萬斤,軍中的伙食上升了一個檔次。”
“老五捐贈羊毛衣8萬套,棉衣兩萬套,就算冬日大雪,將士們也不懼寒冷,”
“老五賺了不少銀子,打仗的軍費充裕了許多……”
聽著朱標一件件敘述,朱元璋臉上不由涌現出笑容。
聽聽,聽聽。
自家娃子多孝順?
自己想要打仗,自家娃子拼勁全力給他積攢打仗的家底兒。
為啥朱橚再怎么作死,自己也舍不得動他一根指頭?
還不是因為老五那一片拳拳孝心?
“那也是咱的份子應得的,跟老五沒有關系,天下誰都可能孝順,就老五不可能,老五他就沒長孝順的骨頭,老五體重100斤,101斤都是逆骨。”
雖然心里很認同朱橚,可朱元璋嘴上卻硬的很。
無他。
就因為朱橚坑他腎虛這事兒太氣人了。
他堂堂九五至尊,夜御五女。莫名其妙差點跟太監蹲著撒尿,這上哪兒說理去?
朱標嘿嘿一笑。繼續訴說朱橚的功績。
“老五挑撥離間,導致北元大亂,頂級部落和小部落大打出手。”
“一月前,老五假扮頂尖部落名下劫匪,屠光三個小部落。”
“老五聯合十個小部落,當著頂級部落使者的面兒,屠光縱橫北元的“劫匪”。”
“三天后,二十部落聯軍搜查“劫匪”蹤跡的時候“誤入”頂尖部落,當晚,頂尖部落萬夫長莫名其妙身死。頂尖部落屠光小部落聯軍……”
朱元璋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兒了。恨不得趴在地上打滾兒。
哪怕是他,也不得不夸贊朱橚干的漂亮。
本來相安無事的北元,經朱橚這么一折騰,立馬反目成仇,處處廝殺。
現如今,各頂級部落個個頭亂如麻,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種一呼百應的日子。
“這算什么,小聰明而已。老五霍霍金陵那么有本事,霍霍北元這么慘不奇怪。”
“這只能說是老五本身威力大,跟他有沒有孝心沒關系。”
“這都是老天保佑,是我大明應得的,跟那小兔崽子沒一點兒關系。”
論嘴硬,朱元璋就沒服過誰。他說朱橚不孝順,朱橚就是不孝順。
朱橚所有的功勞都是大明硬得的,跟他有沒有本事根本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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