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朱亮祖,李文忠,馮勝,風風火火朝秦淮河關卡處走。
一到地方眾人看見了極其震撼的一幕。
秦淮河進入南京拐口。修建了一個五六米高的船閘。
船閘一面堵著數不盡的船。大到官府承運的官船。小到普通船家的烏篷。烏泱烏泱一眼望不到邊。
船閘有三個入口,兩個小的在旁邊,上書“便民通道。”中間那個巨大的入口有隔板阻擋。上書“收費通道”
便民通道很窄,只容得下漁家小船通過。此刻,眾多漁家小船在工作人員敲鑼指揮下,有條不紊安穩通過。
收費通道很寬,洞口兩邊寫著碩大的對聯。
上聯:此河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河過,留下買路財。
下書:我哥是太子,我爹是帝皇,沒我地位高,就別跟我狂。
橫批:排隊交錢。
商船的護衛,官船的護衛,花船的護衛……但凡是從“便民通道”過不去大船的護衛此刻都刀出鞘,弓上弦。一臉懵逼。
這種情況他們第一次遇到。
面對劫匪他們上前沖殺也不是,收刀入鞘也不是。整個人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船閘上。
朱橚揮著黃金板磚。叉著腰破口大罵。“你他么敢拔刀?誰給你的膽子?什么?你說你家主人是胡丞相?丞相咋了?丞相牛批啊!我哥是太子我驕傲了嗎?我爹是皇上我自豪了嗎?趕緊的,麻溜交錢!要不然我讓我爹滅你家丞相的九族!”
李芳英,馮天賜舉著炸藥包。“你麻麻的,別插隊!你的船不符合便民通道尺寸,過不去!誰他么敢不按規矩擾亂便民通道,勞資炸沉了它。什么?你問誰給我的權力?我爹是馮勝(我爹李文忠。)你們說誰給我們的權力?”
朱敢揮著黃金大錘。“都他么按規矩交錢!要不然我讓我爹派兵打死他!什么?你是我三舅姥爺?大哥,二哥,三哥,這兒有個熟人。咱先炸了他的船,殺雞給猴看!”
“……”
朱元璋:(???)
李文忠:(???)
朱亮祖:(???)
馮勝:(???)
四個當爹的怒火沖天,順手從河邊工作人員手中搶過一個鑼。各自找準各自的娃子。使盡全身力氣,惡狠狠的拿起鑼朝自家娃子腦袋上砸去。
“duang”“duang”“duang”“duang”四聲。
李芳英:(@д@)暈!“大哥,怎么這么多鳥在天上飛?”
朱敢:(@д@)暈!“大哥,我怎么看見我爹了?還看見了五個!”
馮天賜:(@д@)暈!“大哥,我也看見了六個爹!我爹啥時候瞞著我又給我生了幾個叔叔?”
朱橚:(@д@)暈!“傻缺,你叔叔只能你爺爺生,你爹生的那叫弟弟!咦?我爺爺不是早死了嗎?啥時候也瞞著我給我生了幾個叔叔?”
朱元璋四人:(|||?益?)—?
“勞資現在就剁了你,讓你們自己下去問你爺爺!”
朱橚四人:d(?д??)
“兄弟們,爹真的來了。點子扎手,風緊,扯呼!”
瞬間,船閘上雞飛狗跳。朱橚四個兒子屁滾尿流的逃,朱元璋四個爹提著大刀追。兒逃,爹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最終,朱橚四兒被朱元璋四爹堵在一棵樹上,朱橚四兒看著樹下兇神惡煞的朱元璋四爹。
瑟瑟發抖。
“兔崽子,你下來!”
“不下!有本事你上來!”
“兔崽子,你長本事了,還敢爬樹了哈!”
“都是大哥教的好,大哥說的沒錯,對付爹就像對付野豬,上樹好使!”
“嘿……幾天不見,你長本事了啊!你大哥是誰?勞資砍死你大哥!”
“我大哥的大哥是太子,我大哥的親爹是皇帝!有本事你砍啊!你敢砍,我大哥就讓他親爹誅你九族!”
朱元璋:(|||?益?)“你讓你大哥下來,勞資親手剁了他!大明容不得你大哥這么牛批的存在!”
“我大哥他爹是……呃……陛下……您也來了……”
最終,一番雞飛狗跳之后,朱橚四兒被朱元璋四爹像拎小雞仔似的的拎在手里,手中的大刀直往脖子上捅!
“誰的主意?說!你們他么的好好的少爺皇子不當?給咱當劫匪了?誰教你們的?”
李芳英三人默默瞅了眼朱橚。然后眼睛一閉。“都是我們提議的,不關大哥的事兒。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大不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
朱亮祖,馮勝,李文忠:(|||?益?)
你們他么的搶劫,還自豪上了?
三人再也忍不住了,掄起王八拳就是一頓胖揍。不一會兒,朱敢三人被揍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
就這,
朱亮祖三人還不滿足,非要提刀剁了這狗東西的腦袋嘿朱元璋賠罪。
朱元璋伸手攔住。將朱橚拎小雞仔似的拎到朱亮祖面前。“兄弟們且慢。最坑爹的玩意兒在這兒呢。等處理了這玩意兒再處理你家的小家伙不遲。”
說著朱元璋惡狠狠的死死盯著朱橚。雙目猩紅,如地獄中爬出的厲鬼一樣恐怖。
“如果我沒猜錯。今兒這局兒,全是你小子攢的吧?”
“你小子也別指望小弟給你背鍋。咱老朱的眼不瞎!”
朱橚脖子一梗,絲毫不慫!“沒錯,是我主使的!我朱橚一人做事一人當,絕對不會讓小弟背鍋!”
說到這里,朱橚橫了朱元璋一眼。問道。
“不過爹,我就不明白了,我好好的正經做生意,怎么就又犯錯了?”
朱元璋臉都綠了,指著收費通道上“我爹是帝皇”幾個大字。渾身氣的顫抖。“你就是這么正經做生意的?你的正經生意就是仗著咱的名頭攔河搶劫?”
朱橚小臉一仰,理直氣壯。“咋了?有什么問題嗎?我那副對聯只不過說了點真實的情況,有哪一點寫錯的?”
李文忠,馮勝,朱亮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感覺牙疼。
此河是我開……沒錯,這河的確是人家掏錢請人疏通的。雖然寫法上有點不妥,但道理上說的通。
我哥是太子,我爹是帝皇……沒錯,人家的確是正兒八經的皇子,人家只不過把真實情況寫出來,任誰也挑不出錯來。
可他么,事情的確是那個事情,道理也是那個道理。可那兩句話往那一掛,怎么這么別扭呢?
沒有三輩子的打打劫經驗能寫出這么順的口號?
老朱家不是八輩貧農嗎?沒聽說過出過綠林好漢啊!怎么出了個打劫的祖宗?
李文忠,馮勝默默給朱亮祖遞了個眼神。
老朱,這娃子就是老哥哥最出息的兒子?他真像老哥哥吹噓的那么牛?
朱亮祖捂臉。眼淚嘩嘩的流。
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你們往下看就知道了。
朱元璋此刻氣的不行,手中的大刀直往朱橚脖子上捅。一副要親手剁了他的感覺。
“你麻麻的,你還敢給咱嘴硬?咱把你的嘴割下來喂狗,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朱橚絲毫不慫,漫不經心的將朱元璋的大刀往外挪兩寸。斜眼道。“爹,你可想想清楚,我做這些事兒全都是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我可是大明的功臣。你確定你現在要殺大明的功臣?”
朱元璋:(|||?益?)
這小子又是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
朱亮祖:(??????﹏???)捂臉。
文忠,馮勝,你們看到了嗎?這小子某種程度上的確是陛下最有出息的兒子。
這小子最大的本事就是忽悠陛下,而且一忽悠一個準兒。
李芳英,馮天賜,朱敢:(???)
來了,來了。大哥又要使出他的獨門絕技了。
這絕技威力極強,一出世,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哪怕是大明最有權勢的爹,也得拜服在大哥石榴裙下。
大哥牛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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