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安慰了張太后好一會。
并且送上東廠最新刑法,用來給客氏放松一下。
這才穩住了張嫣的情緒。
隨后恭送前朝的這些妃嬪們。
“陛下,臣妾有罪。”
袁妃跪了下來,今天后宮不和,是因為她。
朱由檢只是將她扶起:“朕知道,這不關你的事情,無需自責。”
隨后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項鏈。
“這玉不錯,是吉祥如意,趕明朕也弄一條。。”
看到皇后還在撅著嘴生悶氣。
朱由檢也沒辦法,畢竟她也不到二十。
有些女孩子氣很正常。
“好了,朕剛才說話言重了些。”
周皇后一聽,氣瞬間消失了大半:“陛下,其實我也有錯。”
“我晚上就去和太后道個歉。”
“嗯,你能如此想,朕心甚慰。”,朱由檢正準備離開。
卻發現這些女人渴望的眼神。
這才發現,已經好久沒來后宮了。
自己可是好皇帝啊。
一個好皇帝最重要的是子嗣要多。
唉,該死的家天下。
不過選誰呢。
溫柔知性的皇后,野性狐媚的田妃。
有容乃大的袁妃,還是清純嬌柔的秀女。
選擇恐懼癥又犯了。
“上次是浙江白氏,這次那兩個秀女呢。”
朱由檢問了聲。
周皇后連忙解釋:“陛下,河南的劉氏來葵水啦,江西的涼氏還是豆蔻年華。”
一個大姨媽來了。
一個是豆蔻年華,算了這個懂的自己體會。
涼氏連忙行禮:“陛下,娘娘,民女可以。”
朱由檢撫摸著她的頭:“聽娘娘的話,朕不會忘記你。”
“沒事的,好好在宮里學學。”
涼氏淚水在眼眶打轉:“那民女什么時候可以侍奉陛下。”
朱由檢想了想:“花開富貴。”
花開富貴。
涼氏看向娘娘,周皇后不嫌臊的瞥向自己夫君。
“行了丫頭,回頭慢慢告訴你。”
朱由檢想了想,這樣也不是辦法,不如抓鬮。
“今天晚上,抓鬮決定侍寢。”
“等會有個綠豆箱,抽中紅豆者侍寢。”
是,陛下。
袁妃伸了下懶腰:“姐姐,陛下說想要個項鏈,不如我們去選一下吧。”
周皇后笑然:“好啊,陛下操勞國事,我們也應該給他點安慰。”
……
乾清宮…
朱由檢正在召見禮部尚書來宗道。
這家伙是閹黨的人,但是做事還算可以。
今天讓他來的目地很簡單。
報社。
“來尚書,這些內容你覺得有什么需要修補的嗎??”
我哪敢覺得。
來宗道現在是唯皇帝是尊。
這條命,家里五十多口人,尚書官職都是皇上留下來的。
哪里還敢反駁。
“陛下,大明社,臣已經熟知一二。”
“完全可以利用起來,可以在關鍵時刻為陛下省去不少麻煩。”
朱由檢心里贊許。
不愧是禮部,深知輿論操控。
有時候一篇好的文章可以改變一個國家的未來。
“這第一篇,朕出個題,讓天下人回答,朕會一一閱讀。”
來宗道一驚,天子問題。
這不是登科進士才有的嗎。
隨即他想明白了。
陛下這是在吊動天下人的胃口。
如此一來,大明社真的就是天下第一邱報了。
“不知陛下該如何出題?”
朱由檢將一張圖畫放在桌臺。
值班太監小心翼翼的雙手捧上。
宣紙上是五顏六色的花朵沐浴在陽光下,而中間有一支最高的花朵。
來宗道初看覺得很懵。
仔細一想,不好。
這是在暗示。
百花齊放,一枝獨秀。
儒家要有難了。
可現在的自己又怎么敢反抗,這活真是難,我來宗道就要被千夫所指啦。
“怎么,有問題?”
“沒有,臣會把陛下所畫之圖登上封面。”
朱由檢很滿意這個態度:
“今夜開始印,隨后派發到地方
注明:各省,各府,各縣接到報紙立刻分發,懶政不辦者,一經發現,立刻革職查辦。”
“此報紙每周發布一次,朝廷辦理專用信鴿。”
“天下奇才,如果懷才不遇,可入京考核,得中者,朕親自接見。”
來宗道聽的是心驚肉跳。
每周一次,這頻率也太多了。
“遵旨,臣立刻就辦,陛下還有御言嗎?”
朱由檢想了想:“周公吐脯,天下歸心。”
“遵旨。”
來宗道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
外面已經起風了。
二月的北京冷的出奇。
但他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一步步的走著。
朱由檢知道這家伙的想法。
儒家弟子如今卻要百花齊放。
這如何能接受的了。
可你不接受,朕如何受的了啊。
悠悠蒼天,不是子曰就能說清楚的。
大明弊端太多了。
需要各類不同的工作者來協助。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樣子。
朕要做的有很多,需要的人才也很多。
老百姓已經在垂死邊緣。
他們不想聽子曰與仁義。
“陛下,該歇息啦。”
王承恩已經來接班了,他沏了壺茶。
“哦,今天是誰抽中了?”
“浙江白選侍。”
又是這個女人?
她運氣這么好的嗎?
算了,她的手藝還不錯。
“輕點…陛下”
帷幕在晃動,床腳在“吱呀。”
伴隨著美人的哼叫。
世界安靜了。
賢者模式自動開啟。
朱由檢和她實在沒有什么話好說,一天累的要死。
不一會便睡著了。
臉上紅暈未退的白潔正在小口喘著氣。
她平復了下心情。
撫摸著朱由檢結實的臂膀。
想起袁妃和皇后白天說的話,皇上想要一條白玉項鏈。
如果能得到陛下的歡心。
那以后侍寢不是可以不用抓鬮了嗎。
可皇上的脖子粗細是多少呢。
白潔解下絲帶比劃了下,發現也量不出來。
如果小了戴不上。
大了的話又垂下來不好看。
可怎么去量呢。
袁妃的話在腦海中不停的回響。
白潔將絲帶從朱由檢的脖子繞了一圈。
又緩緩的抽出。
發現還差一點,只好再纏繞一圈。
什么東西這么癢。
朱由檢睡夢迷糊中,只感覺到脖子上有根繩子在拽動。
奇怪,我是在做夢嗎?
這怎么和嘉靖皇帝的壬演宮變這么像。
不對。
壬演宮變?
朱由檢猛的睜開眼,發現踏馬的還真有根繩子。
而白潔裸露著白嫩的肩膀坐在旁邊。
那慘白的面容,陰森的眼神。
接著昏暗的燭光更是綠油油。
“陛下,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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