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大明嫡子 > 第291章 好巧,你……們也來喝茶?
  對小胖和小憨兩人,朱允熥直接擺開了聊就成,不用摻雜利害關系,最多就是這兩人可能會越來越防備自己下黑手。

  對行走三人恩威并施、兄弟相稱,再給他們這些正值熱血上頭,懷揣偉大夢想的年輕人做不完的能壓垮人的事情,他們就能死心塌地。

  而對于孫成和田麥這樣的人。

  朱允熥覺得,沒有比一起逛青樓,能更加讓他們忠心于自己的手段了。

  哪怕當懷里摟著小女娘,心里已經想到了一萬種深入交流的方式,他們兩人在自己面前也會保持著正襟危坐的樣子。

  孫成眼光閃動了一下,低聲道:“去教坊司?”

  “e……”一個字還沒說出口,朱允熥眉頭一凝,然后搖搖頭:“去夫子廟那邊。”

  不能一直白嫖自家的產業。

  白嫖是可恥的!

  然后,朱允熥又皺眉看向孫成:“你咋今天不穿飛魚服呢?”

  孫成啊了一聲,愣愣道:“屬下現在回去換?”

  田麥在一旁整張臉已經快要憋紫,伸手拍拍孫老兄的后背:“等下孫兄結賬就好了。”

  “嗯?”

  孫成又愣了一下。

  再看向皇太孫,只見對方已經是領著田麥走出去老遠。

  “青花閣?”

  “不夠騷!”

  “下一家。”

  十里秦淮,十里風月。

  秦淮之畔無數妓家日復一復的上演著古道悠長的柔情。

  而從東秦淮開始點名的朱允熥,僅僅是看了一眼頭家的招牌,就沒了進去的念頭。

  “萬花樓?”

  “下一個!”

  從第二家門口路過,朱允熥仍然是跳過。

  而后,便是連續數十家。

  跟在太孫身后的孫成,則是迷茫了一路。

  為什么自己沒有穿飛魚服就要結賬?

  為什么田麥就知道原因?

  孫成不解的看向走在前面的太孫。

  朱允熥這時候終于是停在了一架秦淮河畔的庭院樓閣前。

  “幽谷院?”

  朱允熥嘴角微微一樣:“容孤一探深淺!”

  “幾位爺里面請,現在日頭高,姑娘們還都空,幾位爺可有熟悉的姑娘,小的這就去叫來伺候幾位。”

  剛走到這幽谷院門口,朱允熥迎面就見一名守在門口的小廝滿臉堆笑的上前攬客。

  朱允熥瞥了對方一眼:“比之教坊艷娘如何?”

  小廝臉色一頓,那可是如今的京師花魁,足足當了三年的花魁,雖然現在隱隱有些被新人取代的樣子,但這不是還沒有被取代嘛。

  小廝擠著笑臉:“公子見笑,我家自是比不過艷娘子的。”

  這廝倒是實誠。

  朱允熥不再調侃,輕聲道:“臨河雅舍一間,叫三個小娘子,今日喝茶。”

  客人不走了。

  生意算是成了。

  小廝兩手一拱:“好嘞公子。春濃善茶,夏荷善奏,秋水善曲,最是適合公子聽曲飲茶觀景。”

  幾人由著小廝領上樓。

  雅舍自是臨河的,推開窗便能看到河對面的貢院街。

  今年又是一年恩科,應天城里的學子很多,江寧縣的夫子廟、府學以及貢院,整日里都是人滿為患。

  街上的角落里,這個時候還能見到幾只昨夜宿醉的學子,即便街道上人潮洶涌,也不能吵醒了這些人。

  恩科年司空見慣的場面。

  便是在秦淮河里,說不定哪日就能見到深夜買醉、尋花問柳,卻不慎墜入河中淹死的撲街學子。

  很快,三個小女娘便進了雅舍。

  孫成和田麥兩人,也如同朱允熥所料,哪怕已經滿臉漲紅,仍然是正襟危坐,只顧著喝酒。

  今年的恩科應當是心學真正發跡的一年。

  洪武二十五年的恩科,心學初次嶄露頭角,只是因為種種原因,只有少量兩榜進士名額被心學之人占據,且如今大多都在交趾道為官一方。

  而經過兩年的培養,書報局的不斷宣揚,還有朝中隱隱的中立態度,以及對心學的曖昧對待,不論是真心還是假意表明心學立場的學子也越來越多。

  “進士多如狗!”

  站在床邊望著對岸的貢院街,朱允熥低聲念叨著。

  這才是他對恩科以及儒家道統之爭的真正目的所在,也是絕對不會在解縉等人面前提及的事情。

  在如今人人都以成為兩榜進士,就能入朝為官的大環境下,能培養出兩榜進士的儒家自然是吃香的。

  且不論理學心學。

  從民間學子們的站隊就能看得出,只要能讓他們成為兩榜進士。

  今日理學子弟自居,明日就能心學傳人為傲。

  讓進士變得不值錢,變得不單以進士為官,這才是朱允熥真正的改革目的。

  如今的交趾道正在推行一項全新的政策。

  凡進士、舉人,若為交趾道官吏,皆需再行考核。

  且已經做到了分衙門分卷考核。

  通農桑、水利、營造者,可入地方州府為布政使、知府、知縣,或戶部、工部。

  精律法,可入地方提刑按察使司、縣丞,或刑部、大理寺、都察院。

  術業有專攻,選官取其長。

  這才是真正的選官之道。

  嘔……

  嘔嘔嘔……

  河對岸,最后幾名宿醉的學子,腹腔難受,臉色青紫的從巷道里沖到河邊,趴在地上對著煙波秦淮河不停的嘔吐著。

  朱允熥微微一笑,臉色卻漸漸凝重起來。

  從洪武二十五年開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增加和分配資源,且這一次回京后,也是如此打算。

  但最根本的制度改革,也該開始。

  戶籍、選官、宗室、文武、錢鈔……

  這些將會是影響大明未來真正走向的根本。

  前路漫長啊。

  朱允熥心中無聲的感嘆著,而后轉身,對著唯一一個正在撫琴的夏荷姑娘招招手。

  長得胸大腰細屁股翹的夏荷微微一笑,盈盈弱弱的扭動著那根在朱允熥眼里幾乎是隨時都能被折斷的腰,就到了他的面前。

  “公子喚奴。”

  朱允熥默默一笑:“你家是哪里的?”

  朱允熥沒有勸妓從良的癖好,說不定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人家還會認為你是傻子。

  他純粹就是今天沒事找事。

  沒事找事的離開上林苑監和將作監后,不回宮而是跑到秦淮河這里來。

  又沒事找事的準備和這個身材好到爆炸的夏荷姑娘聊一聊人生。

  砰砰砰。

  人生沒有聊起,門卻響了起來。

  朱允熥聞聲眉頭微微一皺,看向坐在茶桌前的一臉憋紅的孫成和田麥兩人。

  看著兩人想要起身,卻又拱著的后背,就知道這兩人大概是起不來的。

  進了青樓里,就沒有太孫和扈從之分了。

  都只是還穿著衣裳的男人。

  朱允熥微微抬手下壓,止住了還想起身開門的兩人。

  砰砰砰。

  砰砰砰。

  門外的人似乎很急,卻又不說話。

  身材爆炸好看的夏荷姑娘要去開門,卻被朱允熥拉住。

  咔嚓。

  門開了。

  只經過不到一秒的時間。

  嘭咚。

  門便再一次被嚴嚴實實的關上。

  而朱允熥則是神色緊張的左右看看,然后裝作冷靜的拉住敲門的人,就進了旁邊的空屋里面。

  隨后,朱允熥便臉色古怪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身穿權貴官宦人家子弟,如今常穿的曳撒的徐妙錦。

  “姨……”

  “好巧啊!”

  “徐娘子你也來喝茶啊。”

  這是自洪武二十六年,徐妙錦從交趾道返回應天后,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然而,這闊別幾乎一年的見面,卻是在秦淮河風月之地發生。

  朱允熥只能是硬著頭皮,厚著臉的笑問著。

  徐妙錦臉色如常,平靜似水:“殿下可知如今城中起了什么流言?”

  若不是得了消息,自己絕對不會來找他!

  可惡的小子!

  回京不尋自己,竟然來這等……這等污穢之地。

  朱允熥啊了一聲,很是熱情的為徐妙錦倒水斟茶,再想伸手將對方拉到凳子上坐下,卻被徐妙錦微微躲過,自個兒款款的坐下。

  朱允熥擠擠眼,輕聲道:“錦娘子不是在神烈山上祈福,如何知曉城中的流言?”

  自從徐妙錦去歲回京之后,就上奏了惠妃娘娘,要到神烈山上孝陵前,在馬皇后神位前,為大明祈福。

  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惠妃娘娘竟然就同意了徐妙靜的請求。

  于是,從那時起,中山王府的徐三娘子就上了神烈山,每日在馬皇后的靈前,為大明社稷祈福。

  徐妙錦心中有些無奈。

  這人怎得還是這般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

  平添倒是自己在神烈山上得了消息,就開始惶惶不安,唯恐他又要出了什么事。

  冤家。

  沒來由的,徐妙錦心中想到了這個詞。

  大概,也只有這么個詞,才能形容自己和他的關系了。

  輕嘆一聲,徐妙錦面露愁容:“殿下昨日是不是行文朝廷,要民間尋物?”

  朱允熥點頭嗯了一聲,借機拉著一張凳子,就擠到了徐妙錦的面前。

  大腿一分,就靠在徐妙錦的大腿兩側。

  “錦姐姐聽到什么消息了?”

  徐妙錦心中一顫,雙手攥緊,雙腿向內并緊,不叫這冤家有可乘之機。

  可是臉上,卻總是止不住的染了一片微紅。

  他竟然混不吝的叫自己姐姐。

  快到面紅耳赤的時候,徐妙錦深吸一口氣:“你躲遠些,我喘不過來氣……”

  朱允熥不為所動,膝蓋更是輕輕磨蹭著。

  徐妙錦渾身繃緊,幾欲爆炸的胸脯狠狠的起伏著,雙目含水,兇巴巴的瞪向朱允熥,隨后又輕嘆一聲。

  拿他就是沒有辦法的。

  “如今城中有流言,聲稱殿下昨日行文朝廷尋物一事,尋得者賞萬金,封侯伯。”

  朱允熥頓時眉頭一凝,腿上的小動作也停了下來,而后默默的看向黛眉懊惱的徐妙錦。

  “何時出的流言?”

  徐妙錦小心翼翼的出了一口氣,身子趁機向后縮了縮:“今日開城門之時傳出來的。”

  說完之后,徐妙錦又解釋了一句:“消息是從城中散出去的,我雖住在神烈山上,可每日家中的人還是會送些菜蔬上山,他們是在出城的路上聽百姓們說起的……”

  我只是碰巧聽到了消息,所以才會來找你說一下的。

  朱允熥卻好似是充耳不聞,眉頭成川,陷入沉思。

  徐妙錦面帶疑惑,有些不解朱允熥此時的反應,于是繼續低聲道:“百姓逐利,謠言一旦傳揚過廣,恐怕直隸就要亂了。如今春耕快要結束,后面就是雙搶。不加遏制,于殿下恐怕會有很不好的影響。”

  何止是不好啊。

  朱允熥輕嘆一聲。

  若非昨日有小胖從旁為自己解釋,自己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反應過來,只將心思統統都放在如何提高大明土地畝產的事情上了。

  可是如今這謠言,幾乎就和自己昨日提到的懸賞相差無幾。

  難道是熾哥兒、炳哥兒他們傳出去的?

  還是解縉或夏原吉?

  朱允熥心中念頭一轉,卻又默默搖頭。

  他們都沒有必要這么去做,如果是熾哥兒所為,他昨日大可不必好心好意的提醒自己。

  解縉和夏原吉也沒有可能,這不符合他們的利益和追求。

  至于炳哥兒?

  朱允熥直接掠過了這個可能,目光鄭重的看向面前的徐妙錦,他儀態也終于是端正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溫柔。

  只見朱允熥微笑道:“有勞姐姐特意回城告知此事。”

  說完之后,朱允熥便已起身,要往屋外走去。

  徐妙錦在后面皺眉起身,擔心道:“你要去哪里?”

  不知不覺間,她也因為心中的擔憂而忘了彼此之間的稱呼。

  朱允熥頭也不回,沉聲道:“查清楚這件事情。”

  謠言是清早開城門的時候傳揚出去的,那散播謠言的人只能是在城中。

  碰巧今日自己一早又去了上林苑監和將作監,身邊帶著孫成和田麥兩人,不論是錦衣衛還是暗衛那邊的消息,總是來不及傳過來的。

  現在,要找出背后之人。

  朱允熥心中想著事,人已經是走到了屋門后。

  咯吱一聲。

  屋門被打開,眉頭皺緊的朱允熥,卻是驚訝的張開了嘴。

  只見門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是站著三名身披盔甲的英武將軍,三人相差無幾的裝扮,腰上更是都配了刀。

  此刻也正目光凝重的盯著打開屋門的朱允熥。

  在朱允熥的身后,徐妙錦發出了一聲慌張的驚呼。

  朱允熥整張臉也已經是扭在了一起,腰板更是肉眼可見的軟了下來。

  只見他支支吾吾的低聲道:“三位徐家舅爺,好巧啊,你……你們也來喝茶呀。”

  門外三人,臉色亦是有些難看。

  如今的大明魏國公、中軍都督府都督徐輝祖。中軍都督府指揮使徐贗緒,中軍都督府將軍徐增壽。

  三人臉色凝重的看著站在門后的皇太孫,又看向屋里的三妹徐妙錦。

  氣氛幾乎是凝重到了讓人喘不過氣來。

  年歲最長的當代魏國公徐輝祖輕咳一聲,帶著徐贗緒和徐增壽兩人躬身作揖:“臣等參見皇太孫。”

  站在門口的朱允熥,現在恨不得轉身從窗戶跳進外面的秦淮河里。

  見三人對著自己作揖施禮,他如鯁在喉一般的嗯啊著點頭:“免禮免禮……”

  在他的身后,徐妙錦整張臉都變得紅彤彤的,羞澀緊張不安的捏緊雙手低下頭。

  兄長們怎么就來這里了。

  徐輝祖這時候臉色凝重的又輕咳一聲:“殿下。”

  朱允熥這才反應過來,側過身讓出路:“舅爺請進。”

  中山王府的三個當家兒郎進了屋子,朱允熥趕忙轉身將屋門關上,卻不曾上拴嚴實,而后長長的突出一口濁氣,這才又轉過身。

  只見徐輝祖已經是開門見山,拱拱手道:“殿下,此刻城中亦有流言生出,或不利于殿下。”

  “加之惠妃娘娘已經傳下話,不日宮中就要召開賞春宴,擬定殿下與信國公府、西平侯府婚約之事。”

  “至此關口,殿下當以國事為重,萬不可致使社稷有恙。”

  這已經是就差指名道姓的掀開了罵朱允熥。

  只是,朱允熥卻也只能頷首不斷的點著頭。

  今日城中的流言是關于自己的,婚事也是自己的。說的都非朝政,以徐輝祖這位中山王嫡長子的身份而言,卻也算不上有錯。

  長輩勸諫警醒,任誰都挑不出毛病。

  可是朱允熥也明白。

  徐輝祖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提及自己的婚事,必然是在提醒自己和中山王府的女眷是沒有可能的。

  甚至,他同樣是在暗示一旁的徐妙錦。

  朱允熥點點頭:“魏國公之言,孤已曉得,今日自當扼制謠言散播。”

  徐輝祖臉色稍稍放松了一些,輕嘆一聲,而后擠出笑容:“臣自陜西練兵而歸,聽聞殿下在交趾道的經歷,殿下有奪城之勇,臣等敬佩不已,來日臣等還想與殿下多多討論軍略之事。”

  徐輝祖不明白眼前這位年輕,卻在幾年之間猶如脫胎換骨的皇太孫,和自家……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但觀如今朝局,中山王府就算是不對某些事情表態,可釋放善意卻也是應有之意。

  朱允熥目光微微一閃,同樣是露出笑容:“孤還有好些疑惑,希望屆時能得魏國公開釋。”

  徐輝祖推辭自謙了一番,而后看向身邊的徐增壽:“增壽,送妙錦回孝陵祈福吧。如今城中謠言起,家中要多派些人守在妙錦身邊。”

  孝陵上就有一支孝陵衛常年駐守,徐妙錦是在孝陵馬皇后神位前為大明祈福,周遭時時刻刻都有孝陵衛守衛,哪里又需要中山王府派人護衛。

  不過是為了就此看管住徐妙錦而已。

  朱允熥心中知曉,可如今這也是人家家里的事情,只能是含笑站在一旁。

  徐妙錦則是一直低著頭,時不時的抬頭悄悄的剜著自己的三個兄長幾眼。

  等徐增壽帶著徐妙錦從朱允熥面前走出去的時候,徐妙錦則是趁機趕忙外頭,瞪大了雙眼看了朱允熥一眼,然后才又低下頭跟在徐增壽身后出了屋子。

  屋內的氣氛一時間又變得凝重起來。

  這種好似被姑娘家長現場抓包的感覺,讓朱允熥一時間難尋脫身的辦法。

  同樣的,徐輝祖也尷尬難堪不已。

  事情不能挑明了擺在臺面上說,這是底線。

  不然,事情就會變得不可控。

  不論是中山王府還是宗室的臉面,都將要被丟盡。

  可不說不做,誰也不知道等下次回過頭,事情又會變成什么糟糕的樣子。

  所幸。

  尷尬沒有持續多久。

  門外終于是傳來了孫成的呼喚聲。

  “殿下,錦衣衛有消息傳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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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