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大明第一貢生 > 第三百四十四章 皇后的危機
  王憲單獨上奏功勞的事,在朝堂引起了轟動。

  這天朱祐樘仍舊沒有恢復朝議,卻是讓人請了上聽處及內閣、六部尚書等主要官員,到乾清宮內廷議事,而張周這邊則是差遣蕭敬前去相請。

  “張先生,昌國夫人今日一早入宮,料想這會已經出了宮門。”

  蕭敬特地跟張周提醒了一聲。

  昌國夫人金氏,也就是張皇后的老娘,平時出入宮門也沒什么好稀罕的,但在她兩個兒子相繼出征之后,最近還真的很少入宮。

  而蕭敬提醒張周這句話,其實就是在暗示張周……雖然咱家不知道你跟陛下計劃的是什么,但料想昌國夫人入宮,跟你們的計劃有關,有必要告知你知曉。

  張周笑道:“是嗎?”

  不予置評。

  你蕭敬先前不也說了,有些事你不想知道,甚至知道了也會裝糊涂?

  ……

  ……

  金氏入宮,的確是跟朱祐樘要納妃的事有關,但她和她女兒現在對于朱祐樘在外面有女人并懷孕的事,卻還并不知曉。

  張皇后請她老母親入宮,也是因為曾經能幫她辦事的兩個弟弟,現在都不在身邊。

  如果是辦一般的事,誰去都行,隨便派個太監都能把事給辦妥……但要是涉及到皇家之事,尤其還涉及到皇帝的,張皇后也必須要找完全信得過的“自己人”,眼下似乎京師內只有她老娘有這個資格勝任。

  金氏出宮后,馬上去通政使司,找人進去通傳,請了她丈夫的妹夫,也就是張皇后的姑父沈祿出來。

  “老夫人,您這是?”

  沈祿見到金氏,自然會覺得意外。

  以往二人是有見面,但那也要逢年過節的,他還要親自登門去相見,還不定能見到人。

  現在金氏居然主動來了,不是到他府上,直接來他辦差的衙門,這事可就不簡單了。

  “找個地方說話。”金氏道。

  沈祿道:“就近有歇息落腳的茶鋪,請。”

  等沈祿把金氏請到了平時當差者在路邊所開辦的官辦的茶鋪,也就只有一層,落腳之后昌國公府的人在外面擋著,方便二人在里面單獨敘話。

  金氏把自己入宮見過張皇后的事說明。

  沈祿聽完之后,大吃一驚道:“老夫人,聽您的話是說,陛下有意要納妃?”

  金氏道:“陛下未有明言,但多番暗示,都是在跟皇后提及此事,皇后現在想知道此女究竟在何處。”

  “這……”

  沈祿納悶了。

  人上哪找去?

  金氏道:“陛下平時出入宮門,難道朝中就一點風聲都沒有?”

  “呃……的確并未有此等風聲,是不是……皇后娘娘她多心了?之前朝中上下,對于陛下納妃之事多番上奏,陛下都嚴詞回絕,并嚴令以后不得再有人提及,為何現在卻是……”

  沈祿其實想說。

  是不是皇后現在年歲開始逐漸增大,覺得自己開始色衰了,怕套不住丈夫的心,也因為其這幾年一直沒能再生子嗣,所以不自信開始瞎想?

  換了朝中一般的大臣,怎么都想不透皇帝為何會有前后那么大的反差。

  這是周太后和張周二人一齊發力,專打朱祐樘軟肋的結果。

  對一般大臣來說,不明就里,自然也就理解不了皇帝心態的轉變。

  金氏面色不悅道:“陛下是有不納妃的說辭,但自古君王有誰能一輩子不納妃?如今只想知道人在何處,你可有辦法?”

  別說沈祿沒有。

  就算他有,也不會盡力給金氏辦事的,就在于……

  他知道張皇后暗地里調查皇帝在宮外可能存在的女人,十有八九不是出自善意,萬貞兒夠牛逼了吧?但萬貞兒還要面對一群女人的爭寵,成化帝再專情還是有別的女人……如今這位皇后,要對付個女人有何困難?

  “老姐姐莫要心急,此等事最好是要從長計議,再說陛下真出過宮門,并有了……那可能知情之人,也定非這些朝中大臣。”沈祿當然要把事往外推。

  “你是說?”金氏皺眉。

  沈祿道:“應當問詢陛下身邊親近的內官,再或者是……跟陛下走得近之人。”

  金氏點點頭道:“內官好說,皇后自會查問,但跟陛下走得近之人,是誰?”

  “呵呵,老姐姐,這還用明說嗎?自然是那位萊國公。”沈祿道,“這點您放心,由在下去幫您問,或者提前就能探知一些事。”

  金氏道:“張秉寬嗎?倒也不是個惡人,對我張氏一門幫助也挺多的。”

  “是啊,都是自家人,好說話,老姐姐您說這在宮里宮外走動的人,誰敢不給皇后和您面子呢?他幫外人……有何好處呢?”

  沈祿覺得,就算張周不會出賣朱祐樘,但也不敢不給張皇后面子。

  在他看來,若是張周真知道皇帝外遇的事,有什么必要隱瞞呢?暗地里配合張家把人找到,對張周來說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再說了,皇帝多半也只是一時興起,跟宮外的女人能有多少感情?張周真會為了幫這種一點勢力都沒有的人,去開罪張家?

  金氏滿意頷首道:“那就多勞煩你。老身先回去等候消息了。”

  ……

  ……

  沈祿把金氏送走之后,不由慨嘆著往通政使司的方向走,嘴上還在嘟囔著:“這叫什么事啊?”

  對沈祿來說。

  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無論張皇后的懷疑是否有根據,至少他沈祿要面對的可是君臣信義的問題,幫張家辦事,很可能就背叛了皇帝。

  “去,請徐尚書過來……算了,我親自去吧。”沈祿遇到這種事,一般都不會自己決定。

  他會想到另外一人,那便是他的“連襟”徐瓊,當初在張巒發跡之后,就把自己的妹妹嫁給徐瓊當小妾,后也因此令女兒可以入宮當皇后。

  這群人的裙帶關系,也因為張皇后和張家兄弟三人的姑姑們,而聯系到了一起。

  可等沈祿到了禮部之后,才得知徐瓊奉詔入了宮門,去商定軍功之事,他只能是留在禮部等候老友的歸來。

  ……

  ……

  皇宮,乾清宮內。

  此時正在進行有關功勛的認定。

  由兵部尚書馬文升,將王憲的奏報事項,逐一跟朱祐樘說明,并做了分析。

  至于內閣和其余六部之人,包括張周在內,就只能在旁邊聽著。

  朱祐樘聽完之后,語氣顯得很平淡道:“贏了固然是好,但論功行賞之事,還要等戰后詳細勘察之后再定,光憑王憲等人的上奏,還不足以論定功勛。”

  這口氣,其實也是告訴在場這些大臣。

  他這個皇帝早就知道戰果了。

  你們在那緊張什么被張周蒙蔽圣聽的,都是杞人憂天。

  再說了,草原打了勝仗,張周有必要去瞞著皇帝?由張周為了保陸完而刻意踩王憲,也沒什么必要……都是張周舉薦的人,而此戰的首功怎么看都是歸在張周身上的。

  馬文升道:“陛下,若以首級之功而論,薊州兵馬此戰居功為上,甚至可居奇功。當以嘉獎。”

  朱祐樘問道:“那在兵部看來,遼東將士便沒什么功勞,或者說他們近四萬兵馬的功勛,還不如那四千是嗎?”

  馬文升到底不是一般頑固不化的文臣,他看過旁邊的內閣三人,發現他們的確無意出來爭論時,才繼續就自己的論調說下去:“軍功論定,當一切由成法商論,以過去之成法,首級獲取意味軍功,無論遼鎮人馬功勛幾何,當也先論首功,再論戰功。”

  馬文升所代表的是兵部。

  他給的意見就是,要給遼東將士論功可以,但先把首級的功勞先給論清楚了。

  至于遼東將士的功勞,可以補在首級功勞之外,如此才不違背大明之前對于戰功認定的方法。

  “一功,如何二賞?”朱祐樘反問道。

  馬文升有些尷尬。

  他本還在為朱祐樘提供解決的方案,其實就等于是賞兩次,先論首級之功,論完了再把整體戰略的功勞給認定,這樣遼東和薊州兩路人馬的矛盾基本就可以化解……雖然結果其實還是薊州那邊占了大便宜。

  馬文升發現自己的意見無法獲得采納,也只能悻悻然退回一步。

  吏部尚書屠滽問詢道:“陛下對此究竟是何意?”

  朱祐樘道:“朕不是說了嗎?要等勘察之后再定。一場勝利,非要折騰出那么多的波折嗎?”

  屠滽道:“全因此戰乃遼東和薊州兩鎮人馬配合所取得,難免會在軍功論定上有所爭執。”

  朱祐樘問道:“那此戰由誰所定?誰又應該是首要的功勞?還有,誰對于軍功論定之事上,更有話語權呢?”

  幾人本來都不想把張周當回事。

  但此時所有人都望向張周那邊。

  皇帝用最平淡的語氣,說了一個最基本的道理……你們爭個鳥啊?這一切都是在秉寬的策劃之下完成,他說功勞是誰的,那就應該是誰的,你們在這里為薊州將士爭取,不覺得臉紅嗎?當然朕也不怪你們!因為從開始,這都是朕跟秉寬計劃好的,而且這還是王憲自己為了那點功勞而故意制造輿論。

  你們文臣也不過是被牽著鼻子走而已。

  張周急忙道:“陛下,此戰臣不敢居功,全因前線將士浴血拼殺所得。不過臣倒是聽說,遼東巡撫陸完上奏參劾薊州所部為搶奪功勞而延誤軍機,以至于無法對朵顏三衛形成合圍,令朵顏三衛大部逃走。”

  周圍幾個人沒什么驚訝,反而都微微皺眉。

  說是沒立場,但張周明顯立場已經往遼東那邊傾斜了。

  謝遷笑道:“萊國公,你如此說是否偏頗了一些?戰機之事,其實比戰功更難論定,又如何能確定是因為薊州所部搶奪軍功而延誤戰機?再說一戰結束之后,將士們也需要休整,就算是馬不停蹄前去應戰,戰果如何也不好說,誰說就一定能取勝的?”

  張周笑了笑:“謝閣老是覺得,還多虧薊州將士們在搶人頭和耳朵,不然三軍還能全軍覆沒了是吧?”

  “哎呀,萊國公你可不能這么說,老夫可只是就事論事,咱還是說回正題吧。”

  謝遷在朝中也算是詭辯的高手。

  但他內心其實也不自覺忌憚張周。

  因為他再詭辯,還是要按照一些既定的流程,像是在插科打諢,但一定要恪守君臣禮數……但換了是張周……那詭辯簡直就是天馬行空,諷刺值更是拉滿。

  與一個在朝堂上怎么說話都不會被皇帝責怪的人爭論……謝遷還是有壓力。

  難題拋回給朱祐樘。

  朱祐樘道:“功過是非現在都還不好定,那就由朝廷派出御史前去核查,都察院酌情挑選人手,另外再以上聽處和兵部,各派人協同。”

  皇帝要查。

  都察院、上聽處和兵部各派人去,好像都跟張周沒什么關系。

  但張周是后二者一員,也就是說,無論怎么查,必定會有代表張周意志的人前去。

  “陛下,臣舉薦兵部主事、研武堂教習唐寅。”張周好像是跟朱祐樘唱雙簧一般。

  皇帝剛說要派人去查,張周直接就舉薦了人手。

  先占個坑。

  “好!”朱祐樘也很不客氣便答應,“那就以唐寅為首。”

  啥?

  旁邊幾個大臣一聽就急了。

  你們搞內定就算了,現在還以唐寅為首去查,這不明顯是在偏幫遼東嗎?

  就算他們再急,卻也沒人出來說什么,好像也在等別人出來反對。

  劉健道:“以三名使者前去,當以三人各自上奏調查結果為妥。”

  朱祐樘問道:“不需要他們先達成共識嗎?”

  劉健在這時候也感覺到很焦慮,其實他也明白,王憲所部薊州的功勞,其實陸完代表的遼東所部也沒否認……大概率結果都不用查,論首級功勞是薊州的,論整體戰略則遼東那邊出力更大……這查來查去的,更多是在耗費時間。

  不過大冬天的大概率也不用打仗,朝廷去整一些論功的破事,倒也沒什么。

  朱祐樘見劉健也不回答,便擺擺手道:“此事便這么定了,都察院和兵部及早商議出人選,這兩日就派人前去遼東……咳咳!各位,請回吧。”

  最后皇帝可能是特別為了彰顯自己還在生病中,故意咳嗽兩聲。

  原還有人想提醒皇帝,咱是不是早些恢復朝議,但看這架勢……君臣之間還是有嫌隙的,自然也都先憋回肚子里。

  ……

  ……

  朝中大臣出宮,而張周則去往坤寧宮。

  一群人往外,而他則單獨向內。

  張周是應張皇后之邀,前去給其“診病”的,張皇后還是通過自己的丈夫邀請的張周。

  坤寧宮內。

  朱祐樘不在,張皇后這次留了一名貼身的宮女,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跟張周談。

  張周好像也沒什么需要避諱的地方……反正是朱祐樘讓他來的,而且是丈夫跟朋友一起糊弄妻子的戲碼,張周還是個很敬業的戲子。

  “皇后身體并無恙。”張周大致望聞問切一番,評價道。

  張皇后道:“陛下最近總說他心神不寧,說是徹夜噩夢,總說未來可能會有支脈斷絕的風險,還說這都是先皇所給的警示。秉寬,你怎么看?”

  張周心想,這是先皇說的嗎?這分明是我說的。

  而且我也沒嚇唬皇帝,按照歷史的發展,的確是因為你丈夫的子嗣單薄,到了你下一代就給斷了。

  就算你丈夫昏庸,你兒子胡鬧,你們這一脈也不至于斷子絕孫啊。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

  張周道:“子嗣單薄,陛下日有所思,自然夜就有所夢了。至于托夢等事,臣是不信的。”

  張皇后不解道:“你不是很擅長解夢嗎?此等事,你居然不信?可你……”

  “臣對于世事的推算,都是通過易經等,并未超脫了人力所及的范疇,至于解夢之事,這就玄而又玄,之前無論是太皇太后找臣解夢,還是陛下,臣都明言說,此不擅長也。”

  張周在張皇后面前,倒好像個誠實可靠小郎君。

  張皇后點點頭道:“可陛下有可能在宮外有人了。”

  張周道:“不是可能,應該是……一定有人。”

  “你……”

  張皇后也沒想到張周會如此直接,她盡管覺得不妥,但還是一擺手,把身邊最后一名宮女也給屏退。

  如此一來,就成了張周跟張皇后之間單獨的相處。

  “皇后,這不好吧?”張周看到這架勢,不由提醒一句。

  張皇后道:“本宮知道,陛下所找的人,跟你沒什么關系,應該是太皇太后為陛下所找的,而陛下對你那么信任,定然也會將此事告知于你。是這樣吧?”

  張周心說,大聰明非你莫屬。

  “是的。”張周承認得很干脆。

  其實……張皇后也沒說錯啊。

  人就是老太太給找的,他張周也不過是從旁點綴了一下,在大問題上,張皇后可說是“明眼人”。

  張皇后氣憤道:“人在何處?”

  張周嘆道:“皇后娘娘,人在何處不重要了,重點是,此女已經身懷六甲了。”

  “什么?”

  張皇后突然站起身來。

  以張周肉眼可見的,張皇后緊張了,大概是人生第一次產生重大危機。

  (本章完)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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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