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大明第一貢生 > 第二百七十七章 老馬的背景板
  秦纮對張周再推崇,張周未來的路也不需要他去鋪設,反而他覺得能幫王瓊一把就幫一把。

  王瓊始終還是“小人物”,以后的路很長,有他秦纮提攜一手,對王瓊未來的仕途可是有莫大的幫助。

  在秦纮往延綏而去時,偏頭關內,唐寅和王守仁二人各有任務,馬上就要離開偏頭關。

  王守仁是給王越治喪,要送王越的棺槨離開,而唐寅只是作為“宣大總制”的幕僚,現在宣大總制換人了,他就要前往宣府去跟張周,反正張周是他“師兄”,跟張周也混倆月了,沒覺得怎樣。

  他回去后正在收拾東西,徐經上門來。

  “伯虎,是要去宣府投奔張仙師了嗎?”

  徐經是厚著臉皮,非要跟唐寅來偏關的,成了所謂“幕僚的幕僚”。

  唐寅最初是不想跟徐經再有什么往來的,架不住徐經臉皮厚兼財大氣粗,唐寅剛進官場,連最基本的在京師租個地方落戶都不行,平時都要住在官所內,現在有徐經跟隨一起來偏關,既能平時喝喝酒,還有人給出錢出力,他最后也只能接受。

  唐寅知道徐經想跟他一起去宣府,搖頭道:“此處往宣府,一路都不太平,王中丞只會給幾匹快馬加上十幾騎護送,一路辛苦,要不你就留在偏關,等時局穩定之后再圖謀他處。”

  “別啊。”

  徐經一聽,唐寅這是想把他給甩了,他急忙道,“去見張師,豈能不同去?伯虎啊,我這輩子算是完了,如果按照朝廷吩咐的,去浙江,我只能一輩子當個小吏,以我的出身何須受這窩囊氣?只有跟你了。”

  唐寅皺眉。

  以前他在徐經面前有點抬不起頭,主要是人家是金主,自己是跟班。

  現在卻覺得徐經是狗皮膏藥,想甩都甩不掉。

  徐經道:“伯虎不必擔心去宣府的開銷,我自行招募人手,幾十人是夠的,咱沿途也好有個照應。我那邊也不必收拾,隨時能上路……”

  “喂!”

  還沒等唐寅反對,徐經已經屁顛屁顛跑回去整理家當。

  唐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很錯的決定,讓徐經跟著,以后走到哪好像都不得安寧。

  ……

  ……

  京城。

  張周離開之后,對于朝臣的影響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朝野上下一片輕松。

  以前連參劾張周都要忍著,現在終于不用忍了,想怎么參劾怎么參劾,反正張周也不在京城里,皇帝拿了參劾的奏疏后也沒有在朝堂上談及……這種朝野之下皆在我文官掌握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這種輕松之下,卻處處透出一些“詭異”、

  張周人是去宣府,但他留下的影子,卻時刻籠罩在朝廷每一個衙門。

  尤其是翰林院、兵部、都督府這些地方,因為這是張周職司衙門,除此之外還有戶部、工部等衙門,也因張周開礦和鑄造火炮的事,總是要處置相關的公文。

  這天朝議剛結束。

  朱祐樘回到乾清宮,戴義就拿著一份由宣府呈送來的急奏,遞上前。

  “……陛下,乃是宣府巡撫馬中錫,參劾萬全左衛都指揮使、前宣府總兵官、現宣府副總兵的馬儀,以其私畜軍隊、中飽私囊、瞞報過失等,請將其拿下法辦,卻是在他拿人之前,馬儀提前聞聽風聲,以巡防為由擅離職守,或已投靠蠻夷……”

  戴義說完這一串,他自己都覺得,事情挺棘手的。

  朱祐樘聞言皺眉道:“總兵官擅離職守也罷,他居然會投敵?確定沒弄錯嗎?”

  大明對于邊軍將士算是比較仁義的,一般就算是虛報戰功、戰略失當遭遇戰敗等,論罪當死的,一般也都會由皇帝格外開恩改為革職閑住,或者是發配流邊戴罪立功,很少真的會殺邊軍將領。

  而一個前總兵投敵,這事可就有點不可思議。

  戴義為難道:“是馬中錫如此猜測的,料想也做不得準,畢竟關塞并未有馬儀出塞的報告,或是怕被問罪,而藏起來了。”

  朱祐樘皺眉道:“這節骨眼上,馬中錫這是要作甚?”

  在大明,馬中錫可是個“狠角色”,他為官一輩子的宗旨,就是跟各種“惡勢力”為敵,從成化年間參劾萬貴妃的弟弟萬通,到后來參劾汪直、梁芳,再到為大理寺少卿時,查辦時為南京守備太監的蔣琮、兵部郎中婁性……

  說好聽點,他這是嫉惡如仇,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說不好聽的,他這就是個刺頭,好像全天下人都對不起他一樣。

  朱祐樘有此感慨,是認為馬中錫在這時候突然要查辦馬儀,分明是有意在針對調為三邊總制的張周。

  馬中錫半生為官,現在要給一個新科進士當下屬,心里能舒服就怪了,你張周人還沒到宣府,要直接查辦你有點難,畢竟還找不到你的劣跡,但查辦即將去巴結你,甚至是唯你馬首是瞻的武將,這個就比較在行。

  “陛下,先前來的消息,說是張先生一行已經出居庸關,用不了三兩天就會到宣府,此事您看……是否要讓張先生接手?”

  戴義是明眼人。

  既然馬中錫要搞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馬中錫查辦馬儀的權限,交給張周。

  你馬中錫不是要給張周使絆立下馬威嗎?

  現在把你查辦宣府軍將不法的權限轉交給張周,拔了你的爪子,看你還怎么得瑟。

  朱祐樘手拿著馬中錫的上奏,打量一番后隨即丟在桌上:“若總兵馬儀果真投敵,那也怪不得誰,該捉拿捉拿,該抄沒抄沒,但若不然……只是出去躲罪,該怎么查,也不變了。”

  “可是陛下……”戴義想提醒。

  這分明在針對張周,咱就任由馬中錫胡來?

  朱祐樘道:“馬中錫提起的案子,若是直接交給秉寬,那就落人口實。這馬儀本就跟秉寬毫無干系,難道還有人想借題發揮不成?”

  戴義隨即就明白了。

  看似把查案權限交給張周,能杜絕馬中錫借題發揮。

  但皇帝所想的層級更高,皇帝要盡可能展現出,此事跟張周毫無關聯,任由你馬中錫去折騰。

  只要張周是宣大總制,而你馬中錫仍舊只是宣府巡撫,官大一級就能牢牢把你壓住,所謂的殺雞儆猴對張周就毫無作用。

  ……

  ……

  最近幾日,西北局勢相對安穩,沒有更多的戰情傳來。

  偏關、宣府、延綏、寧夏等處,暫時看起來都消停了。

  這跟王瓊在偏關出擊獲捷有關,韃靼人似乎也感覺到大明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會龜縮防守,在明知道大明很可能會出兵打擊報復的情況下,誰進犯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恰恰此時正是韃靼內部完成兼并的前夜,沒有任何部族愿意在內斗開啟之前,先去開罪大明這個強大的敵人。

  以前大明龜縮著,搶也就搶了,現在誰惹大明,大明軍隊直接殺出來……還有什么威武天火藥、神威遠炮之類的,就問你愁不愁?怵不怵?

  西北安然無事,內閣這邊也會輕省一些。

  這天李東陽值夜結束,參加完朝議回到家,準備好好補個覺,卻是李兆先來給他行禮問安。

  李兆先的臉上有喜色。

  “父親……兒已用過藥,身體無礙,反而是病情多有緩解……”

  李兆先有些激動。

  本來就是個等死的絕癥,慢慢養要一步步陷入到絕境,但現在突然有絕處逢生的跡象,他還是想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為了他而“自降身段”的父親。

  李東陽面色凝滯了一下,認真問道:“確定是有好轉?”

  李兆先當著父親的面,把袖子擼起來,道:“父親,您看這些紅斑都開始褪了。”

  李東陽心中第一想法是,難道在張周的問題上,真的是“小人之心”了?

  “身體可有中毒的跡象?”李東陽還是不放心。

  以毒攻毒在醫家說法中一直都有,有時候也的確能達到以毒攻毒的效果,但這種方法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承擔得起的。

  李兆先道:“最近今日胃口也好了很多,平時偶爾頭疼欲裂,最近幾日也未再犯。不過兒也不敢擅自加重藥量,一切都是按照張先生所囑咐的在服用和涂抹。”

  “好,好。”李東陽滿意點頭。

  就算李東陽再鐵石心腸,此時見到兒子身上的病情緩解,還有兒子臉色好轉,都還是要為之欣慰的。

  “父親,兒想病情好轉之后,到外面走一走,也去宣府看看……”

  李兆先病剛有起色,隨即便想踏出家門,甚至是有遠行的打算。

  李東陽隨即板起臉道:“最近哪里都不許去,安心在家中養病,甚至平時的文會也不要再做,他人來訪的也不要再見。如此時候,你要做的,就是把身體養好,更不得再踏足花街柳巷!”

  現在李東陽還不想讓外人知道張周為兒子治病的事。

  他知道兒子的性格,帶著文人的灑脫,若是讓兒子出去見到朋友什么的,非把事給透露出去不可。

  他李東陽可是要臉的,別說現在兒子的病還沒有大的改善,就算是痊愈了,他還要考慮一下要不要讓人知道此事呢。

  “父親……”

  李兆先當然不樂意。

  我養病,不就是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卻是想把我關在家里當孤家寡人?

  以為我還是少年身?我都已經二十五六,早就已能獨立自主,何須事事都聽你的?

  李東陽道:“你要記住,你先是李家子,后才是大明臣,如今你既不在朝,無須你擔憂朝事,也無須你煩擾生活瑣碎,如今就是把病養好,方不負為父對你的一番苦心。”

  這話就是在提醒兒子。

  你現在病情好轉,是你老爹我放棄堅守的原則,讓張周給你治病,所換來的。

  結果你現在病還沒好,就想出去得瑟?你對得起我為你病情做的一番苦心?

  還有,你既沒有自己的事業,到現在都還是寄生蟲,沒有為生活瑣碎的事而煩擾過,你就沒想過身為“李家子”的責任,給你爹我生個孫子出來,再去想別的?

  “兒謹記。”

  李兆先也知道父親這兩年為他的病而發愁,也理解父親對于家族香火的執念。

  現在父親都已這般說了,他就算再不情愿被關在家里,也只能暫時忍受。

  ……

  ……

  張周往宣府一行,在出京師五天之后,就過了懷來縣。

  本來張周以為行軍速度不會太快,等出來后才發現……真是什么將能帶出什么兵。

  一群平時看起來跟兵油子的慵懶士兵,知道是跟著他這個“名將”上戰場,一個個都迸發出了潛力,一天走出一百多里路,沿途還不帶叫苦叫累的,連那些普通工匠,一路都沒叫苦,趕著車拖著架著火炮的戰車,一路上基本全都是荒蕪凋敗的景象,卻也能完成急行軍。

  張周沿途也算是見識到大明西北的衰敗。

  尤其是在出居庸關之后。

  連從居庸關往宣府的路,都滿是雜草,都快難以區分路的痕跡,而沿途更是連一個村莊都看不到,偶爾能見商賈的蹤跡,這些商賈在發現有大明軍隊路過時都是遠遠躲開……

  出征第五天夜。

  一行駐扎之后,驛館里給送來了必要的伙食,其實驛館不可能供應張周所帶軍隊的餐食,只是單獨給張周開小灶。

  張周第一次當地方官,就是總制級別,在宣大這一畝三分地,張周官最大,驛館的人更是知道張周乃如今皇帝跟前的紅人,自然要盡可能照顧周全。

  不求露臉,只求別被記恨。

  “這得花多少銀子?雞鴨魚肉……吃多了容易撐得慌。”張周指了指旁邊的張侖,“拿出去吧,最近消化不良,吃不下!”

  張侖一路可說是非常辛苦,就算不是吃糠咽菜,伙食跟家里比也是差了很多。

  更主要的是,以他少年之身,要完成這般的長途跋涉,以往就算家里再嚴格要求訓練,強度也比不上這行軍烈度的一半。

  隨即張侖就提著食盒出去找朱暉他們一起吃飯了。

  “先生。”孫上器進到張周的帳篷里來,“哨騎在三里之外攔截了幾騎,其中一人自稱是前宣府總兵官馬儀,說是遭逢宣府馬巡撫的誣陷,特地來找您申冤的。”

  “啥?”

  張周皺眉。

  自己人都還沒到宣府呢,怎么什么奇葩事都有?

  孫上器道:“找過軍中熟悉西北的人,確定是馬儀無誤。”

  張周沒有馬上給出回復。

  遇到這種事,最好應該就是不聽馬儀說什么,直接把人扭送去宣府,交給查辦馬儀的馬中錫,如此體現出他張周跟這件事毫無關系。

  或者是把人交給錦衣衛,讓錦衣衛帶回京師,交給兵部和刑部來查問,也可。

  再下一級,是可以就地升帳,當著眾勛貴和將士的面,公開查問馬儀究竟犯了什么罪,然后再決定下一步如何處置。

  最差最差的……也就是不該選擇的,就是私下見面。

  但張周可不是普通人。

  “讓他來見。”張周放下手上的公函,所謂的公函都是各地呈報軍情的,在他出居庸關之后,有關宣大地界的風吹草動,都是他這個總制要關心的,他也要隨時留意韃靼人的動向,免得自己遭遇到韃靼人叩關而入的襲營騎兵。

  ……

  ……

  孫上器出營,把馬儀給帶來。

  為了保證馬儀不是來威脅張周安全的,還是把馬儀的兵器給下了,同時捆住他的手,旁邊還有六名錦衣衛隨同。

  “卑職馬儀,叩見張制臺。”

  馬儀見面就跪,一點都沒有說猶豫,有種把張周當親爹親爺爺的感覺。

  張周望著馬儀的臉,嘆道:“雄姿英發,真乃豪杰也。”

  “嗯?”

  旁邊的孫上器等人看呆了。

  張周居然如此承擔一個“戴罪之身”的武將?

  就算你再欣賞他,也不能從外貌就斷定這是個“豪杰”吧?

  “不敢當。”馬儀誠惶誠恐。

  原來這位新任的宣大總制,皇帝跟前的大能人,早就聽說過我?還對我這般欣賞?難道說陛下也曾囑咐他,讓他器重于我?

  “家中可還安好?我是說……你兒女等……”張周突然問了一句沒來由的話。

  馬儀虎軀一震。

  壞了,這不是要殺了我給那個該死的馬中錫送禮吧?

  馬中錫可是定我死罪的!

  要不是想殺我,問我兒女干嘛?

  “兒女……還……還好。”馬儀神色緊張。

  張周笑了笑:“兒女可要好好管教啊,當父親的更是要以身作則。”

  “……”

  馬儀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這是在打啞謎嗎?

  張周笑著,他對馬儀的興趣……并不在這個人做過什么,歷史上馬儀也是被馬中錫參劾下去的,這貨也的確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但這種人,在歷史上唯一的名氣,就是被馬中錫彰顯了一把名臣風范。

  當了別人的背景板。

  但這貨的兒女那可就大大有名了……

  馬儀的兒子馬昂,就是未來那個把成婚懷有身孕的妹妹送給朱厚照的那個……所以張周才會這么有興趣問他的兒女情況。

  因為算年歲,這時候馬昂和她妹妹都已經出生。

  “好了,起來說話吧,有事慢慢說,只要不涉及到大義,我還是可以幫你一把的。誰讓某些人要治你,就是想往我臉上抹黑呢?”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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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