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大理寺女法醫 > 第674章 五行尸,同年同月同日死
  死人并沒有影響他們吃飯的心情,畢竟見多識廣了,要是每一次案件都影響吃飯的心情,那早就已經餓死了。

  而且眼看著,應該也不是什么大案子。

  一頓飯吃得非常和諧。

  邱婉婉是心虛的,簡禹也反省了一下,他也是有責任的。

  兩邊都覺得自己錯了,自然客客氣氣,你好我好大家好。

  白越不勝酒力,但邱婉婉的酒量非常好,沒辦法,簡禹只好舍命陪君子,一頓飯下來,喝多了。

  邱婉婉也喝多了。

  “我真想把你們兩個人都扔掉。”白越十分無奈,一邊扶著邱婉婉,一邊扶著簡禹,痛苦的往回走。

  怎么沒有滴滴打車呢,滴滴打轎子也行啊。

  于是白越成了今天吃飯吃得最累的一個,并且發誓以后再和邱婉婉吃飯,一定要帶一個會喝酒的。

  或者帶一個勞動力也可以。

  梁蒙更痛苦,梁蒙奔波了一天,總算是把死者的情況查清楚了。

  普普通通一個人,普普通通出趟門,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和萬里香老板就更別提了,沒有任何交集,一次都沒去吃過飯,吃不起。

  第二天簡禹醒了,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

  “邱姐可真是太厲害了。”簡禹痛苦道:“她以前真是手下留情,沒往死里灌我啊,這次我真是服了,我喝不過她,以后再也不和邱姐拼酒了。”

  白越安慰道:“別難過了,邱姐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們倆昨天晚上情況差不多。”

  簡禹突然警覺。

  “我沒做什么丟人的事情吧。”

  白越:“呵呵呵。”

  你自己想想。

  簡禹陷入了痛苦的想象中,但是昨晚喝斷片了,記憶一片黑暗,什么都想不起來。

  邱婉婉此時正抱著腦袋在床上打滾,頭痛,想死,還有為什么我身上那么多狗毛,邢隊對我做了什么?

  邢隊太冤枉。

  邢隊半夜洗了澡,剛剛才擦干身上的毛。

  為什么要在大冬天的夜里洗澡呢,難道不怕著涼嗎?

  小黃也很郁悶。

  因為昨天晚上,邢隊在宅子里閑逛的時候,看見沒帶它出去開小灶的簡禹白越和邱婉婉回來了,就十分不高興的迎了上去。”

  “汪汪汪汪汪汪……”

  邢隊的本意是譴責這幾個拋棄了它的人,讓他們做出一些彌補的,但是萬萬沒料到。

  簡禹看見邢隊眼前一亮,就撲了過來。

  “這誰家狗,很好看,跟我回家吧。”

  邢隊嚇得魂飛魄散。

  然后簡禹就摟住了邢隊的脖子,邱婉婉不甘示弱,抓住了兩條腿。

  “我也喜歡,我先看見的,就是我的。”

  場面一度非常殘暴,白越覺得如果喊人來拉架,那就必然會被看見簡禹和邱婉婉當下這一幕,明天早上等酒醒了,他們可能會殺人滅口。

  于是白越就讓大家都離遠點。

  讓他們倆撒酒瘋去吧,撒酒完了正好好睡覺。

  只有邢隊被犧牲了。

  半夜,邢隊帶著一身的酒味,香粉味,胭脂味,臉上還有被口紅染紅的毛,找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飼養員小黃。

  委屈,邢隊用大尾巴一下一下的拍著小黃。

  寒冷的冬天,小黃萬分無奈的燒炭取暖,燒熱水,給它仔仔細細的洗了個澡。

  然后再擦干,忙活了半夜。

  簡禹最后也沒想起來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是很奇怪的,足足半個月的時間,邢隊看見他都繞路走,讓他一度非常疑惑。

  “想不起來,肯定什么都沒發生,我酒品很好的。”簡禹想了半天無果,最終放棄了,決定相信自己。

  他喝了口粥,尋求白越的認同:“對吧。”

  白越很淡定,你開心就好。

  吃了飯,梁蒙來匯報情況,兩邊情況一說,這也不算謀殺,就是一場意外。

  那墻壁年久失修,搖搖晃晃,估計是誰無意靠了一下或者踢了一腳,就倒了。

  萬里香老板自然要付全責,不過既然是意外,也愿意盡最大的可能賠償,也不會判的太重。

  而且這案子簡單明了,當下就移交去了京城衙門。

  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大理寺負責的。

  這案子是梁蒙一手跟進的,也由他去衙門交接,但是他回來的時候,神情有點奇怪。

  簡禹和梁蒙相處多年,一眼便看出他的奇怪,便道:“怎么了?”

  “大人,有一點奇怪。”梁蒙道:“我剛才去衙門移交昨日被萬里香門外磚墻砸死的馬兆陽的案件,正巧,碰見他們在審理另一樁案件。”

  “什么案件?”

  “是一個女子,和婆婆因瑣事鬧了矛盾,然后吞金而亡。”

  聽起來也是個常規的小案子,白越不由道:“這案子有何蹊蹺?”

  梁蒙道:“其他都不蹊蹺,問題是這個女子的生辰八字,我站在師爺身邊順便看了一眼,這個吞金而亡的女子叫金灣,她的生辰八字,竟然和昨日被磚墻砸死的馬兆陽一模一樣,同年同月同日,時辰也非常接近,您說奇怪不奇怪?是不是太巧合了?”

  這還真是啊。

  白越也奇怪了:“真的是一模一樣?”

  “對啊。”

  這世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很多,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人也很多,但是兩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恰好同年同月同日死,這就很少見了。

  梁蒙壓下聲音:“還有更奇怪的呢。”

  簡禹道:“還有什么?”

  梁蒙道:“當時我就覺得這怎么可能,這也太巧合了。于是我就順嘴說了一句,然后我就看見衙門的人臉色很奇怪,一問,前天還有一個死者,生辰也是這一天,這一個時辰。”

  連簡禹也都不揉腦袋:“你說還有一個同年同月同日的?那是怎么死的?”

  "是被燒死的。”梁蒙道:“晚上睡覺忘了熄蠟燭,然后就燒了起來,屋子都點著了。后來火雖然撲滅了,但是人沒揪出來,已經燒焦了。”

  死都是常規的死,但一連三天,死的三個人都是同一天生辰,這就不合適了。

  簡禹道:“那案子查了嗎?”

  “查了。”梁蒙道:“當時家里就他一個人,而且也沒有和誰結仇,衙門認定是一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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