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是法院的人后面跟著國安局的人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擠進狹小的病房里。
樓子堯的助手看見他們那一刻連忙用身體擋住了樓子堯,法院的人出外勤都是全程記錄的,樓子堯剛剛威脅林周周那一幕可不能被錄下來,否則影響的不是他個人,還有樓家的形象。
樓子堯整理整理了林周周的杯子,遮住她被掐紅的脖頸。
簡陽看見病房里還有其他人,連忙上前詢問兩人。
他要求樓子堯摘掉口罩和帽子。
樓子堯沒有行動,反而笑了兩聲,“簡陽,我們認識那么多年了你還認不出我嗎?”
簡陽冷笑一聲,語氣公事公辦,“我再說一遍請這位先生摘掉帽子和口罩方便我們核查身份。”
別看簡陽只是勛城國安局的一個隊長,可他的真實身份是京都數一數二豪門簡家的孩子,和樓子堯不同,簡陽沒有憑借家族的勢力,而是一步一步自己爬上如今的位置。
樓子堯見簡陽這般不給面子,臉色黑了黑,不情不愿的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被打成豬頭的臉。
簡陽看著樓子堯腫成豬頭的臉,憋著笑側到一旁。
心想到底是哪路大俠那么牛逼,能把樓子堯這貨打成這樣。
樓子堯看見簡陽因為憋笑漲得通紅的臉,剛想發作就被簡陽身后的律師搶先一步開口。
“我是傅姚的律師,林周周涉嫌故意傷害我當事人傅姚,設計使用給我當事人注射違法藥物,已經嚴重危害到了我當事人的合法權益。”
“樓子堯先生涉嫌誣陷,威脅我當事人等行為,由我代表我當事人提出向兩位的訴訟。”
這個律師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樓子堯手下的梁蘇安。
梁蘇安差點和傅姚成對立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傳到了他們老師耳朵里,可憐他們老師七十多的年紀抄起拐杖追了梁蘇安滿院子跑,老師身體硬朗,反而是梁蘇安這個外強內虛的人強的多。
最后梁蘇安被按在地上敲了好幾棍,還被老師使喚著去給傅姚當律師。
“梁蘇安?你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梁蘇安呵呵的干笑兩聲,想起他師姐在醫院里虛弱躺著的模樣,他就沒辦法對面前的前任老板有什么好臉色。
“樓總,你沒有聽說過擇良木而棲嗎?你自己公司不行,就不許我跳槽了?”
樓子堯皺了皺眉,問道,“傅姚給了你多少錢。”
“呵。老子一分錢不要。”
梁蘇安翻了一眼樓子堯。
他跟他師姐那感情可是無價的。
特別是……他也不敢跟傅姚要錢啊。
不然下一次挨打就不是簡單打幾棍的事了。
梁蘇安動作很快,又有沈穗在后面推波助瀾,林周周和樓子堯的案件迅速開庭。
林周周沒了樓子堯這個依靠,平日里耍大牌,欺負助理,霸凌演員的的事情通通被爆了出來,網友甚至順藤摸瓜發現一起兩年前的事情。
虞卿的意外墜馬不是意外,而是林周周花錢找人動了手腳讓馬受了驚,要不是方瑜在現場第一時間發現又立刻拽住馬的韁繩,虞卿恐怕就不是什么輕傷這么簡單了。
“沒想到林周周那么狠毒,虞卿好歹也是之前提攜過她的前輩,她也真能下得去手。”
“早看林周周那綠茶不爽了,她這次可算是塌得徹徹底底了。”
“不是說林周周背后有金主,一心捧她,砸了不少資源,現在她出事了,金主怎么沒有第一時間洗白啊?”
“難不成被金主拋棄了?”
“樓上的,不是說林周周那位背后金主姓樓嗎?我聽說姓樓那位好像最近出了點事,都自身難保怎么可能還分心護著林周周。”
“可算是出了口惡氣,之前林周周強行碰瓷我們家薇薇的時候,我就惡心的要死,現在好了,某林蒼蠅要進局子嘍。”
“你們說林周周這次惹了誰?怎么說塌就塌成六邊形了,以前所有黑料都被爆出來了?”
“樓上的,我知道點實情,林周周這次惹得人來頭很大,對方沒弄死林周周都算是大發慈悲了。”
“這是多大來頭的人?來京都樓家都不怕,還連樓家繼承人也一塊告了,不怕樓家收拾她嗎?”
謝隨又往下翻了翻,看見這條,忍不住回了一句。
“樓家算什么東西,一個小垃圾而已。”
看著網上熱度不斷翻漲,林周周坐牢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只不過樓子堯那里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他誣陷傅姚,只有傅姚手上有一段錄音。
樓家接到消息之后,馬不停蹄的派了樓家最專業的律師過來。
對方不知從哪里知道了傅姚的病房,直接帶著人過來。
他們過來的時候,沈穗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給傅姚削蘋果,她削蘋果的動作有些笨拙,半天還削不好一個。
沈穗皺著眉,看著手上的少了大半果肉的蘋果。
讓她拿水果刀殺人她倒是得心應手,可這削蘋果這種細致活,還真是不適合她。
傅姚靠在兩個枕頭上面,看著沈穗手忙腳亂的模樣,忍不住彎了彎唇。
“穗姐,加油。”
沈穗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傅姚,深吸一口氣,吃蘋果對傅姚身體好,吃蘋果對傅姚身體好……靠著自己cpu自己,沈穗又低頭投入削蘋果的戰斗中。
”砰”的一聲,門從外面推開。
大約四五個人徑直走到傅姚的病床前,領頭的人神情高傲的看著傅姚,居高臨下道,“我是樓家的律師,還請傅女士簽份諒解書。”
沈穗蹙眉,剛想站起來,就被傅姚攔下,傅姚先是瞧了某處一眼,隨后看向領頭的人,“你們這么多人來,是想強逼我簽諒解書嗎?”
領頭的人笑了兩聲,臉上浮現兇狠,“傅小姐,我們也不想到那種地步,你也知道就算你不簽諒解書,只憑一個錄音也威脅不了我們樓家,還不如現在簽了,我們還能補償傅小姐點東西。”
“是嗎?”傅姚的臉色蒼白,可氣勢絲毫不減,她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挺直腰桿,抬眸看向領頭的人,緩緩開口。
“既然威脅不到樓家,那我也不用簽什么諒解書了。”
“傅姚!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今天這個諒解書不簽也要簽。”
領頭的人兇光一閃,退后半步,讓身后的人上前,身后有人拿了一份文件,想要抓住傅姚的手把水印按在上面。
“你們當我是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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