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隨拐了個彎。
“那他比你厲害?”
“嗯。”
謝隨雖然不想承認但燕修竹確實比他厲害的多。
“那他能通過下心里暗示或是催眠做到控制對方嗎?”
“嗯。”
謝隨一愣猛的剎住車,轉過頭問沈穗。
“小姐,你到底想問什么?”
沈穗挑挑眉,舉起手機給他放了一段視頻,是她在十一所的時候,和約翰談判的視頻,當時是謝隨跟她提起過,這個人的眼神不對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樣。
“路易斯給我找來的心理學家里面并沒有他,可他找來的那些心理學家我都派人去調查過,都沒有和約翰接觸過。”
“所以你……懷疑燕修竹?”
謝隨蹙著眉目光緊緊盯著沈穗。
沈穗收起手機,湊近謝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勾唇一笑。“有懷疑,而且我在想為什么路易斯給我的心理學家里沒有他的名字?”
謝隨微微仰頭,避開沈穗的手。
要是權辭知道,他和沈穗親密接觸了,說不準要派人來暗殺他。
這么想著,謝隨還往后挪了挪,挪出沈穗的胳膊范圍。
等距離沈穗一段距離之后,謝隨才向沈穗解釋道,“當年因為一些事情,燕修竹就回國繼承了家里的產業,他本身學習心理就是在國外,國內沒多少人知道他,雖說他當年是最有天賦的年輕一輩,可幾年時間過去了大把大把學習心理的年輕人出現,他應該早就被人遺忘了。”
被人遺忘的何止是燕修竹。
還有他們的師傅博爾。
一想起博爾謝隨眼前總是會出現博爾倒在血泊中和燕修竹的那句喊聲。
“那你就應該去死。”
謝隨移開視線,默默的轉過身去,不讓沈穗看見他微紅的眼眶和顫抖的手。
他穩下聲音,輕輕說,“他確實可以做到用催眠和下心理暗示控制別人,不過……又有誰能花錢請的動燕氏總裁呢。”
沈穗從后視鏡里將謝隨的表情盡收眼底,她眼里閃過一絲暗色,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輕輕說了一句。
“開車吧。”
雖然她沒有繼續追問,可她的懷疑并沒有減輕,她會讓人好好查查燕修竹的。
至于謝隨……
既然他不愿說他和燕修竹發生了什么。
她自然也不會逼他。
畢竟這樣才算是一個好的老大。
……
謝隨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明顯不對勁,他徑直走向樓梯,準備回自己房間。
路易斯看他不對,正準備攔下他,就聽見沈穗叫他。
“路易斯。”
路易斯只能看著謝隨自己一個人“落寞”的回了房間。
“路易斯,你去調查一下燕修竹的信息,今天晚上給我。”
路易斯點了點頭,可他的眼神止不住的往謝隨的房間瞟,他抿了抿唇,開口問沈穗,“小祖宗,謝隨怎么了?怎么和你出去一趟回來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一樣,發生什么事了嗎?”
沈穗碳黑色的眼睛掃了一眼路易斯,沒有說話,起身也回了房間。
留下路易斯一個人在客廳里……懵逼。
路易斯摸了摸自己那頭閃亮的金發,不明白兩個人是怎么了。
他可是情場浪子,可對待小祖宗就不能用對待正常女人的方法,而謝隨……他也不屑用那種方法去對他。
他和那些人不一樣。
在他心里不一樣。
路易斯癱坐在椅子上,正好瞥見圓圓端著托盤出來,托盤上是一盤點心,金燦燦的心形小點心,就看一眼就把路易斯吸引了過去。
路易斯瞬間坐直身子,他叫住圓圓,明知故問道,“圓圓,這是什么東西?”
圓圓不明所以的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她知道這是她家小姐的人,所以就好心的解釋了一下。
“這是甜心酥,我正要給小姐送過去。”
“這什么甜心酥還有嗎?”
圓圓以為他也要吃,手指了指廚房,“廚房里還有幾塊,你去拿吧。”
聽見廚房里還有幾塊,他掃了一眼面前滿滿一盤子,甚至還擺好形狀的點心,路易斯勾唇一笑,湛藍色的漂亮眼睛里閃著光芒,整了整領口,走到圓圓面前,想要接過她手里的托盤,
可圓圓的力氣太大了,他根本接不過來。
兩個人就這么在客廳里僵持著。
突然圓圓松開抓住托盤的手,托盤落在了路易斯手上,正在路易斯內心一喜的時候,圓圓伸手直接端走了那盤甜心酥,越過她徑直上了樓。
留下路易斯和他手里的烏褐色托盤大眼瞪小眼。
不是,這怎么回事?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眼看沒從圓圓手里搶過點心,路易斯只好去了廚房。
廚房盤子里寒酸的放著三四塊點心。
路易斯嘆了口氣,端著盤子上了樓,走到謝隨門口,敲了敲門。
謝隨打開門,路易斯剛揚起笑容,正想進去,謝隨看見他之后就毫不猶豫的啪嗒一聲關了門,甚至還響起一陣鎖門的聲音。
路易斯摸了摸鼻子。
不是吧。
這年頭送個點心都會被拒之門外嗎?
路易斯又堅持的敲了敲門,“謝隨,這是圓圓做的甜心酥,你要不要吃點?”
“不要。”
謝隨毫不猶豫的拒絕。
路易斯嘆了口氣,扭頭正好對上沈穗那雙正笑著的眼睛,沈穗倚著門看著路易斯手里端著的點心,挑了挑眉。
似乎在說。
怎么?拿我的東西去哄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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