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大家請我當皇帝 > 第三十一章 騎戰單挑
  第二天,果然陳長梃和魏從義跑了過來,讓張順做個見證,兩人真刀真槍的準備來個馬上較藝。張順聽了哪里肯依,只是下令道:“你們且換作木刀木槍,裹上布條使用,不可使用真刀真槍。”

  開玩笑,左右都是自己部下,若是哪個有個三長兩短,最終卻是自己虧了。沒有辦法,兩人只得按照張順要求,削了木制武器出來,穿著鎧甲進行對戰。

  這次陳長梃不敢托大,便把取出自己的大槍桿出來,將槍頭包上;而那魏從義則取出自己備用的馬槊槊桿出來,將桿頭包上,于是兩人各持長兵,相對立馬。

  兩人皆平靜的樹立著手中的桿子,陳長梃使得是丈四長槍,用的是陳家十三槍;魏從義使得是丈八馬槊,使得是魏家盤龍槊。張順一聲令下,倆人“駕”了一聲,便相對沖鋒過去。

  那陳長梃使得是典型的明代槍法,講究的是“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以攔拿扎為主要技法。所以他逐漸將槍端平,隨時在接敵瞬間攔拿敵方武器,以便一刺決勝負,這便是“中四平槍”,歌訣有云:中平槍,槍中王,當中一點最難防!

  而那魏從義則是使用的隋唐時期的馬槊用法,卻是軍中技巧,民間難得一見。只見他舞動起馬槊來,虎虎生風,這里有個名堂,叫做“盤槊”,正所謂“丈八蛇矛左右盤,十蕩十決無當前”是也。這馬槊用法融合了槍、關刀、棍法等一系列技巧,利用馬槊力大勢沉的特點,集揮砍、劈打和刺擊為一體,正合適單騎沖陣開無雙。

  說時遲,那時快。百步距離,兩人相向疾馳,瞬間接近。陳長梃后手一抖,抖出了七朵槍花。這七朵槍花個個為虛,個個亦為實,只需陳長梃覷得對方破綻,后手一推一拉,對方就被扎個透明。

  可那魏從義卻不為所動,任你幾路來,我只一路去,以槊便抽了過去。這槊又長又粗,一下子就抽在陳長梃的長槍上。若是別人,這一槊便將其槍桿抽斷了,即使沒有抽斷,這馬槊利用對方槍桿的停止作用,直接順手一推,也將對方扎了個血窟窿。

  可是這陳長梃是何人也,如此雕蟲小技,能奈其何?只是兩手抓住那槍桿用力左右橫向一抖,魏從義的馬槊在砸中長槍的瞬間,一下子被彈開了。只此一抖,沒有數十年功力,根本抖不開魏從義的馬槊。

  那魏從義也不是吃素的,見自己馬槊被抖開瞬間,自己后手也用力一抖,那馬槊頭如同蛇頭一般,一扭便纏上了陳長梃的長槍。說時遲,那時快。兩馬相交,只在一瞬。此時兩人已經來不及變招,便各自用力一扎,皆扎在對方心窩上。若非此番使用的并非真刀真槍,不然此時此刻他們兩個就是兩個死人了。

  雖然兩人使用的是包頭的槍槊,還帶有盔甲保護,仍然被巨大的沖擊力從馬上沖了下來。兩人連盔甲帶自重差不多有二三百斤,這次摔了個結實,半天都爬不起了。

  張順一看,卻是嚇壞了,只道是失了兩員虎將,連忙帶人過來查看。卻見兩個人各自在地上哼哼唧唧,摔的不輕。張順連忙親自查看一番,卻見二人沒有什么大的損傷。各自歇息了一會兒,才從地上爬了上來。

  這時候張順才發現兩人胸口的護心鏡竟然各自凹陷下去了,不由又驚又喜。驚的是幸好自己及時阻止了兩人真刀真槍的對決,不然現在就剩下兩具尸體,那就虧大發了。喜的是兩人各自武藝高強,陳長梃武藝就不用說了,差不多武狀元水平,沒想到這新來的魏從義也是同樣的水平。

  兩人本來屬于不同的性格信仰,結果不打不相識,反而有了惺惺相惜之情,不由相視哈哈一笑,互相拱手道:“閣下好武藝,佩服佩服!”

  張順見手下大將關系和睦也高興的很,便欲設宴宴請兩人。不曾想這時候悟空站了出來,對魏從義說道:“聽說你綽號叫‘小呂布’,這綽號不錯,不要亂改了!”

  魏從義一聽大怒,這“小溫侯”、“小呂布”的綽號本來就是對他的諷刺,這廝當面提及此時,卻不是想找茬不成?這魏從義也是高傲霸道之人,安能容忍如此羞辱,不由冷笑一聲說道:“我愛叫什么綽號就叫什么綽號,與你何干?若想讓我聽你的,需勝過我手中的馬槊才行!”

  這悟空一聽,吆呵!你這廝是執意要找俺老孫的麻煩不是?便笑道:“無卵的閹豎也敢炸毛?別怪你孫爺爺欺負你!”

  張順和陳長梃一聽這猴子罵陣,便道要遭。這廝好死不死嘴巴最為缺德。前番辱罵陳長梃,氣的陳長梃與他拼命了一次;這番他又來辱罵魏從義了。

  這魏從義高大英俊,武藝高強,確實是一表人才。只是他有一樁心事,卻是天生白面無須。這時候以蓄須為美,連關公都被人稱作“美髯公”便是這番道理。

  所以這時代除了年齡太小和宦官太監無須之外,其他人多數還是蓄須留胡子。這魏從義雖然是堂堂七尺男兒,功能齊全,可是仍然架不住悟空往下三路招呼。再加上這魏從義本來就是桀驁不馴的主,哪里肯依,便怒道:“如此這般,且劃下道兒來,簽下生死狀。你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張順一聽,心里咯噔一下,連忙伸手去捂那悟空的嘴巴,可是哪里捂的住?那悟空聽了哈哈一笑,將手中的鐵棒舞了個圓圈,往地上一杵,只聽見一聲巨響,便杵進土里半尺。

  這魏從義本來便是武功高手,此番哪里還不知面前此人不是好相與的。這廝本來就是見風使舵的主,自小研習兵法,講究“非利不動”。此刻見惹了硬茬子,心中便有了三分退意。

  你道他為何愿意答應陳長梃比武,原來這廝雖然多次投靠他人,卻仍然被人接納,便靠的是他到處賣弄武藝和展示麾下士卒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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