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都是人才,萬萬不能夠粗心大意了去。
“那就好,二位同志快些回去休息,我這就去跟館長匯報情況。”
“有勞木秘書。”
“有勞。”
木秘書點了點頭轉身進入了辦公大樓,凌晨還要加班工作的除了木秘書也是沒誰了。
“走吧。”
盛晚煙拿著行李跟魏國安回到住所,而此時家里的孩子都睡下了,顧廷梟也不例外。
盛晚煙站在家門口那一刻有些恍惚,上一秒自己還在生死邊緣徘徊,下一秒就站在了家門口。
兩個環境的極致拉扯,讓盛晚煙都有些不適應以及反應不過來。
盛晚煙拿出鑰匙,鑰匙插進鑰匙孔里,擰開。
顧廷梟同一時間睜開眼,下床穿鞋一氣呵成,出了房門來到客廳手放在門把手上。
門打開,盛晚煙看到黑夜里的模糊身影有些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就被人拉進了懷里緊緊抱著,行李掉落在地。
顧廷梟像要把她融進骨子里一般,抱著她的雙手不斷收緊,兩人的體格差那樣明顯,可又那樣般配。
“回來就好。”
顧廷梟語氣低沉可卻帶著一絲后怕,他自己出過不少任務,又在電視里看到了k王幾人的身影。
k王幾人的身影雖然臉被模糊化了,可自己的下屬自己怎么可能不認得。
他比誰都清楚這次任務的危險程度有多重,他害怕自己的妻子出事,可又以自己的妻子為榮。
“廷梟。”
盛晚煙雙手環住顧廷梟的腰,夫妻兩人彼此取暖,彼此消耗內心害怕的情緒。
顧廷梟害怕失去盛晚煙,而盛晚煙又何嘗不害怕自己死了.......
“我在。”
盛晚煙情緒不是很好,在自己最親近的人面前,自己維持的那點堅強瞬間維持不住了。
顧廷梟第一次感受到妻子的這種情緒,他的妻子向來堅強有活力,是自己生命中的太陽。
可這個充滿負能量以及脆弱的媳婦兒,自己是第一次見到,自己也是第一次真的怕了。
他們的婚姻啊!有太多太多的無奈了......
顧廷梟一手抱起盛晚煙,盛晚煙坐在他的臂彎里,頭埋在他的肩膀處,任由他抱著自己。
顧廷梟彎腰把地下的行李拿起,一手抱著盛晚煙一手拿著行李進屋,用腳把門輕輕關上。
夫妻兩人進到房間里,盛晚煙粘人的緊,顧廷梟縱容的緊,夫妻兩人一晚上不用多說什么,彼此抱著取暖。
盛晚煙抬起頭來看著顧廷梟,顧廷梟看著她,眼里都是欲望與隱忍。
“我檢查一下你身上的傷口。”
顧廷梟吞了吞口水,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妻子,想是肯定想的,可他更加擔心自己妻子的傷。
“怎么檢查法?”
盛晚煙語氣挑逗,那雙手還在顧廷梟的睡袍里探索,顧廷梟閉上了眼,深呼吸一口氣。
“別鬧。”
顧廷梟抓住那只胡作非為的小手,聲音嘶啞充滿了誘惑,盛晚煙看了一眼隱忍的顧廷梟,心里瞬間有了惡趣味。
“我鬧了嗎?不是你說幫我檢查的嗎?”
盛晚煙作,甚至自己還有了小脾氣,顧廷梟無可奈何,只能無奈的閉上雙眼,不看自己妻子這副挑逗的模樣。
盛晚煙挑了挑眉,她也是一個勝負欲極強的人,不管是工作還是感情,她都喜歡占據最大的優勢。
盛晚煙笑著低下頭,一口咬上顧廷梟的脖子,顧廷梟不可置信睜開雙眼,瞳孔緊縮。
盛晚煙太知道他的敏感點了,那張小嘴絲毫沒有放過顧廷梟的意思,不停的在他的敏感點上游走。
顧廷梟整個人僵硬了起來,脖子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呼吸瞬間停止,雙手緊緊抓住妻子的衣服。
顧廷梟被盛晚煙推倒在床,當他以為就這樣結束的時候,耳邊的嬌氣聲讓他的理智瞬間崩塌。
“老公,我鬧嗎?”
艸!
顧廷梟第一次爆粗,翻身把作天作地的嬌妻壓在身下,手里的力氣與恨勁比以往都大了不少。
“再叫一句。”
“什么........?”
盛晚煙緊緊抓住枕頭,臉上都是潮紅忍受著丈夫的發泄,腦袋發懵的厲害,根本不知道顧廷梟在說什么。
“叫老公。”
“老公~”
盛晚煙語氣嫵媚,聲音本來喊的沙啞,這一聲叫的顧廷梟連骨頭都酥了,腰窩都在發緊。
“乖。”
顧廷梟從身后咬上盛晚煙的耳垂,盛晚煙整個人軟了下來,差點趴在床上,顧廷梟眼疾手快一把撈起。
“腿軟?老公扶著你。”
盛晚煙雙腿都在打顫,她要是知道一聲“老公”讓顧廷梟獸性大發,自己死都不會去挑逗他。
房間里男女的歡愉聲整整一個小時才消停下來,整個房間充滿了合歡的味道。
而盛晚煙身上的傷口也被顧廷梟仔細檢查了一次,確定沒什么大大礙后盛晚煙再次渾身發軟了起來。
“不要了.......”
“叫老公。”
盛晚煙緊緊抓著顧廷梟有力的手臂,到最后實在是受不住了,張嘴咬上顧廷梟肩膀。
可這只會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根本不會讓男人心軟,盛晚煙一晚上被折磨的渾身散架。
一晚上房間里都沒有安靜下來過,尤其是男人的聲音極為明顯,而女人的聲音到最后只剩下了哭泣。
———
次日盛晚煙睡到了大中午,一睜開眼睛想到的就是昨晚的瘋狂,盛晚煙心里默默數了數。
七次.......很好,自己真能扛。
盛晚煙生無可戀的閉上眼,自己沒事惹什么許久沒開葷的老男人啊!
還好今天不用上班,要不然自己這雙腿肯定沒辦法走到辦公樓,自己做的孽自己只能忍著。
可心里把某個老男人的所作所為記了下來,心里氣的牙癢癢,不停的咒罵某個男人的昨晚所作所為。
顧廷梟端著水和早餐進房間里,就看到了被窩里小女人的小嘴不停的叭叭叭,一字一句自己聽的一清二楚。
“老男人!下次再讓你素一個月。”
“狗男人,真的是屬狗的。”
盛晚煙低頭看著被自己身子被啃得密密麻麻都是印著,心里更加氣憤,小嘴罵的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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