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景聽到她這興奮的語氣,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有些時候,書書真跟個孩子似的,明明剛剛還因為這個生氣呢,這會又聽得興奮不已。

  但是他能怎樣?自己的對象,當然只能寵著她了。

  顧明景無奈搖頭,繼續開口說道:“沒有住院。原想著不會再有交集,可是沒幾天她就找到部隊里來了,還點名說要找我。原本不想見的,可是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沒辦法,我就只好跟她見了一面,十分不留情面的把話說清楚,讓她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她肯定沒有放棄。”簡書篤定的說道。

  顧明景點點頭,“那天之后她就消失了,我以為她是放棄了,也沒在意。但是沒過幾天,部隊里的一個領導就找上來說要給我做媒,說的人就是她。

  給我介紹她的家庭情況,說她的父親是誰,要是我娶了她,能夠獲得什么幫助,明里暗里威逼利誘。這時候我才知道,她不是放棄了,她是看我不答應,就想要從另外的途徑施壓。”

  也是這樣,讓他從厭煩變成了厭惡。

  “她爸肯定沒有你爸厲害。”簡書像是捧哏一樣,又插了一句嘴。

  論起拼爹,她不認為有幾個同齡人能夠拼的過他。

  不是說沒有職位比顧戰高的,而是他那個年紀,沒幾個職位比他高的。

  “還聽不聽了?要是不想聽我就不說了。”再次被打斷的顧明景不由得有些羞惱。

  聽到這話,簡書連忙安撫,狗腿子一般拿起旁邊的茶水遞給他,討好的說道:“我閉嘴,我閉嘴,來,辛苦了,喝喝茶潤潤嗓子再接著說。”

  她正聽得興起呢,要是聽一半,她今天晚上肯定抓心撓腮的難受睡不著。

  顧明景很快就被哄好,接過茶喝了一口又接著說道:“我當時進部隊以后,沒有特意跟人說起過我的家世,其他人都只知道我是軍校畢業,其他的都不知道。

  那領導各種威逼利誘,隔三差五就把我找過去,我不厭其煩,就直接透露了家世,表示我并不需要她的幫助。

  那天之后,那領導可能是嚇到了,再也沒有來找過我,但是那位女同志不一樣,來找我的次數更多了。”

  簡書默默腹誹:不多才怪呢,家世好、能力強、長相出色、還是軍校畢業,很明顯前途無量,這么個金龜婿近在眼前,傻子才會放過。

  “不管我怎么拒絕,擺出怎樣的臉色,她都依舊我行我素,一副癡情的模樣,隔三差五就找上來,弄得周圍的人都知道了。嚴重的影響了我的名譽和生活,后來我就去找了領導。

  從那以后,她才不敢再這么肆無忌憚,但還是沒有放棄。”說完之后,顧明景重重的嘆了口氣。

  說句難聽的話,真跟個狗皮膏藥似的。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一勞永逸解決這個麻煩,但是后來不知是誰給她支了招,永遠都只是一臉深情的看著他,卻不會做出碰到出格的事情,讓他抓不住任何把柄。

  要是他以勢壓人,倒變成他的不對了。

  聽完整個故事的簡書不由得遞給顧明景一個同情的眼神。

  被臉皮厚的人纏上,也是辛苦了。

  簡書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臉興奮的對著他說道:“你這個故事倒是有點追妻火葬場的那味了。”

  “女主對男主一見鐘情,在他受傷以后悉心照料數日,卻不料有一天男主不辭而別,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經歷千辛萬苦以后,女主終于找到了男主,可是苦等數日卻不得一見。好不容易見上一面,迎來的不是互訴衷腸,而是男主疾言厲色的斥責與拒絕。

  被傷透了心的女主黯然神傷,回到家后卻被家人發現,一番追問以后套出了所有事情。寵女狂魔的父親為了讓女兒得償所愿,不惜用自己的權利威逼利誘,卻最終撞上了鐵板。原來男主是隱瞞身份,家世竟然如此厲害。

  寵女狂魔父親不僅未能讓女兒得償所愿,反而自己還受到了牽連,還讓男主更加厭惡女主。

  女主看了看遭到打壓,事業不順的父親,又看了看始作俑者的男主,夾在其間左右為難,整個人痛苦不堪。

  想要放棄這段感情,卻有錐心刺骨之痛;想要再次爭取,卻又對不起一心為她的父親。

  一邊是疼愛自己的父親,一邊是情根深種的愛人,她,該何去何從!”最后一句話,簡書說的情緒飽滿,抑揚頓挫。

  越說越來勁,完全忽視了一旁臉色越來越黑的顧明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就在女主左右為難,無法做出選擇,只敢遠遠的望著男主之時,男主又失蹤了。

  再次失去愛人消息的女主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離不開他,不能沒有他。

  這一瞬間,女主拋棄了一切顧慮,忘記了所有的隔閡,一心只想著找到男主,告訴他她的心意。

  而就在女主想盡辦法尋找男主之時,消失了幾天的男主回來了,同時,還帶回了他訂婚的消息。

  女主如遭雷擊、如墜地獄,多日擔驚受怕沒能好好休息的她大受打擊,噴了一口心頭血后暈了過去。

  醒來之后,床前只有一個淚眼朦朧滿頭白發的老父親,而她那個心心念念的愛人,正準備著婚禮,迎娶他的新娘。

  在男主和女配婚禮那天,女主悄悄從家里溜了出來,來到了婚禮現場。

  不過所有人都在祝賀著新婚的一對新人,臉色蒼白,弱不勝衣的女主被所有人給忽視了。

  聽完男主和女配的宣誓以后,女主魂不守舍的悄然離去。痛徹心扉的她決定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重新開始。

  但是離開之前,她希望和這段感情來個告別,劃上一個句號。

  于是女主將男主約了出來,看著面前神色不耐的男人,內心更加痛苦。

  看著一旁的酒瓶,忍不住借助酒精來麻痹自己,一邊喝一邊和男主告別。

  覺得終于擺脫了一個狗皮膏藥的男主忽視了內心深處的不安,也忍不住喝起酒來。

  第二天在沙發上醒來的滿足看著滿地的酒瓶只覺得頭痛難忍,沒心情管地上的一團亂,穿上衣服就離開了。”

  說到這里,口干舌燥的簡書端起一旁的茶杯猛灌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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