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點點頭,目光轉向夏晚心,多了幾分擔憂:“長風他媽媽的病,我之前也請過醫生,只是......”

    經過上回,他自然不是懷疑夏晚心的醫術。

    他擔心的蕭以玫不肯治。

    正巧助理沏了咖啡進來,端了一杯放到徐青山面前,剩下兩杯是給徐長風和夏晚心的。

    只是在遞給夏晚心的時候,手一抖,咖啡濺了出來,有幾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滾燙的液體落在手上,她輕輕的嘶了一聲,徐長風立刻遞來紙巾,拉過她的手擦了幾下。

    觀察了一下紅腫程度,抬眼望她:“怎么樣,需要上藥嗎?”

    夏晚心收回手,笑著搖了搖頭。

    只是最輕程度的燙到,擦掉就沒事了。

    徐青山注意到徐長風眼底的關切,再看他看向夏晚心的眼神,心中明了了大半。

    再看向夏晚心時,眼底多了些相看的意味。

    蕭以玫的生日宴上,他見過夏晚心帶的那個孩子,照理,徐家是不可能讓徐長風娶一個離婚帶孩子的女人進門的。

    但現在,他卻不這樣想。

    見識過夏晚心的醫術,也知道她和貝朗之間的關聯,還間接挽救了徐氏制藥和徐家,若是徐長風能把她娶回家,倒也不錯。

    “徐總。”夏晚心開口,打斷了他的沉思。

    “徐夫人的病并不難治,只是目前的癥結在于她的心結。”

    這個徐青山自然知道,他嘆了口氣:“心病難醫......”

    “徐總若是相信我,可以讓我試一試。”

    夏晚心看向他的目光堅定又自信。

    身側徐長風臉上也隱隱有些期待,看向自己的父親。

    徐青山沉吟一聲,終于鄭重的點了頭:“那就麻煩你了小夏總!”

    有了徐青山的首肯,徐氏制藥近二十年來的檔案很快被送到夏晚心手里。

    夏晚心翻看了一下,倒是有些意外。

    在蕭以玫遭遇意外閉門不出之前,徐氏制藥很多運轉都是由她來打理的。

    不得不說,蕭以玫真的很有經商頭腦,夏晚心隨手翻看了幾個商業案例,發現她的處理方式真的讓人驚嘆。

    而且在她手里的徐氏,最強盛的階段幾乎可以和同時期的薄氏相媲美。

    但和蕭以玫相比,徐青山顯然更適合鉆研醫術當個甩手掌柜。

    蕭以玫養病,徐氏制藥由徐青山來接管以后,非但沒有向前發展,多年經營停滯不前,甚至近幾年還隱隱有下滑的趨勢。

    想來這也是他之前冒險想要走禁藥路子的原因之一。

    夏晚心合上檔案,對于怎么打開蕭以玫的心防有了大致的方案。

    她著手從徐青山手里挑了幾個目前十分棘手的項目,讓他帶回去給蕭以玫過目。

    徐青山自然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