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香糖那玩意沒有用，也就是象征性的嚼點東西。”抽煙的那個人接了句。
這一次，他說的同樣也是商城話。
徐川沒有再問那種不討好的問題，像是對他們為什么會說商城話并不好奇。
他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這玩意，讓人又愛又恨啊。我這煙癮倒是還好，剩下一根也給兄弟你吧。”
煙盒里還剩下最后一根，他遞過去。
那人沒怎么猶豫，接過來，一笑：“謝了兄弟。”
長廊里挺安靜的，就他們幾個人守在這兒，實驗室里面更是什么都聽不見。
一陣風刮過來，衣擺都跟著起舞，溫度不低，還挺舒服的。
徐川看了眼手表，驚訝道：“都這個點了啊，天都黑透了，也不知道要弄到幾點，今晚還能不能睡個好覺。”
他嘴里嘀嘀咕咕，像是自言自語，又剛好讓那兩個人能聽到他在說什么。
兩人對視一眼，拿煙的人先問道：“那女人不是你的老板嗎，她要做多久你不知道？”
徐川眼皮撩了撩。
可以啊，還想反過來從他這里套消息？
他云淡風輕的道：“說是要給誰治病啊，好像是你們首領身邊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看著挺嚴重的樣子，我估計大概率我們今晚是要熬個通宵的。”
提到這個治病，兩人的臉色都有了些變化。
最后是那個不抽煙的人抿唇道：“這么多年都沒治好，要我說，這次也一樣！”
另一個連忙懟了懟他：“什么話你都敢說，不想要命了？”
那人迅速看了眼徐川，見他沒什么大反應的樣子，他松了口氣，之后撇撇嘴：“怕什么，又沒人聽到。”
“哎我說，”徐川好奇開口：“那人都生了好幾年病啦？我昨天倒是看了一眼，很漂亮的一個女人，看樣子不像是久病在床的啊。最主要的是——”
頓了頓，他語氣加深了些：“你們首領那個態度，對她好像非常重視！”
不抽煙的聞言，低嗤一聲：“四五年了，從我進來開始到現在，花費各種力氣找遍附近的名醫，就為了給那個女人治病，但就是沒醒過。和尚為此這么幾年都沒從山谷里離開過，你說能不重視么？”
這次，那個抽煙的手中轉了轉煙盒，也沒有說話。
徐川因此知道了，女人生病已經有四五年，金漢斯非常喜歡她，以至于荒廢了其他，導致了山谷里其他人不滿，但是礙于他是首領，又沒人敢說。
徐川眼珠轉了轉，不由感慨了句：“看來是真愛啊，這個年代還能有這樣的感情。”
那兩人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人低聲道：“我聽說，那個女人是首領搶過來的！”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亂聽說了什么？”抽煙的那個人眼露驚訝。
不抽煙的那個道：“你來的比我晚，你知道什么。當年首領帶那個女人回來的時候，我和好多人都看到了。從私人飛機上下來的，全身都是血，離死也不遠了，首領當時跟瘋了一樣。”
“怎么會那么嚴重，生什么樣的病會導致全身都是血？”徐川這次是真心的好奇了。
他認真的聽著，那人在看了他一眼后開口：“不是病，是車禍！那女人出了車禍，差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