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說了好幾遍,微胖男帶著平頭男趕緊離開,馬不停歇的出了山洞,朝外面趕去。

    山洞里,只剩下兩個人。

    金漢斯重新看向僧人:“今天她的數據怎么樣?”

    僧人有很好的醫術,這么多年來是他負責楊柳的身體。

    所以在組織里,他的地位很特殊。

    他從來不參與任何行動,但包括金漢斯在內,都不會強求他去做什么。

    僧人聞言,雙手在身前合了合:“情況依舊穩定,相比起之前要好上很多。”

    金漢斯說:“你確定服下的那株并非月落草?”

    月落草本來就是一個傳說,可能她確實沒有那么神奇,達到這樣的效果,已經是出乎意料。

    僧人想了想,搖頭:“不該如此。”

    他更趨向于有人換了草,又或者說,從一開始,賭石大賽主辦方給的就不是真正的月落草。

    金漢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沉了幾分。

    所謂的S先生,擁有月落草,卻不肯交出來。

    出于某種關系,他無法對他動手,才會這么曲折,利用貝朗那個負責人的手去奪得賭石大賽的獎勵。

    結果,事情還是搞砸了。

    楊柳沒有出事,否則,他會要這些人都賠命!

    金漢斯陰沉著臉,道:“看來,還是得走一趟。”

    僧人聞言,有些擔憂的看過來。

    看出他在想什么,金漢斯抬了抬手:“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僧人把話咽了回去,很快,兩人密談起了其他的事情。

    夏晚心不知道,山村里已經有人在打聽她。

    她在醫院里一共待了兩天。

    這兩天,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薄輕筠的病房。

    不知道是不是相處久了的原因,她發現薄輕筠沒有那么難搞,換言之,沒有那么難相處。

    他雖然很容易生氣,很容易冷臉,但你當做沒看到不搭理他,他也不會把你怎么樣。

    不過這個結論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得出來,一般都是在他沉著臉看你的第一時間,被盯著的那個人就已經嚇得再也不敢招惹他了。

    不過現在,這一點被夏晚心發現了。

    晚上,又一次醫生來換藥。

    這兩天薄輕筠一直在醫院待著,他的身體素質很好,傷口明顯好轉了許多。

    醫生順利換完藥后,薄輕筠把人喊停了下來。

    “薄先生,怎么了?”見他沒說話,醫生好奇的問。

    薄輕筠依舊沉默,掃了眼旁邊的夏晚心。

    夏晚心坐在那兒,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望過來。

    她彎眸笑了笑:“有些話我不方便聽,薄總可能是想讓我出去一下?”

    薄輕筠薄唇輕抿,沒有開口,但意思是默認了。

    夏晚心做出一個要起來的姿勢。

    起到一半,她又頓住了。

    重新坐了回去,她擺手道:“薄總現在和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關系了,有什么話還能是我不方便聽的?肯定是我誤會薄總的意思了,薄總,你有什么盡管和醫生說,我能幫上忙的,一定也盡力幫。”

    她說的一本正經,薄輕筠硬是眼皮子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