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三個字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帶著幾分譏諷的味道。

    沃克聽了出來,面無表情。

    薄輕筠一抬眸,冰涼的眸色對上他的。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低到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聽見,眼底鋒銳的光盡顯:“再讓我聽到這樣的稱呼,我會讓你知道代價。”

    他的語氣是那么平淡,明明是威脅人,聲音卻一點都不兇狠,甚至有些云淡風輕的味道。

    唯有那雙眼睛,如同裹著寒冬臘月的風,讓人驟然生涼。

    沃克唇線輕抿,隔了幾秒,才淡淡笑了笑。

    他瞇了下眼睛:“我拭目以待。”

    兩個男人的餐桌,小小的一塊地方,周邊的氣氛卻詭異的如墜冰窖。

    另一邊,夏晚心沒有去衛生間。

    她直接找到了徐川,拎著他的后脖頸直接把人拉到了樓道里。

    徐川從看到她之后,就停止了掙扎。

    一直到差點被樓道門重重拍了臉,他后怕的捂住鼻子,自己推開門走進去,沖夏晚心討饒的道:“小夏總,跟我真沒關系,你放過我吧。”

    夏晚心冷冷看了他一眼,細眉輕挑:“你怕什么,真傷了鼻子,我花錢找人替你做個鼻綜合,剛好治治你那塌鼻梁。”

    徐川哭喪著臉,五官皺成一團。

    差點被拍也就算了,還要承受外貌攻擊。

    是嫌棄他心靈受到的傷害還不夠大是么?

    他的鼻梁哪里塌了,不是分明挺直的么?

    徐川伸手摸了摸。

    夏晚心雙手抱胸,不去看他的蠢動作,不耐煩的道:“我問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老鼠呢?”

    徐川聽到正事,連忙正色道:“您放心,那個小伙子沒有事,好著呢,我給他安排的很妥當。”

    開了個高級套房,從昨晚睡到現在還沒有醒來,一看就是最近都沒有睡好,難道那黑眼圈那么重呢。

    他也算是助人為樂了。

    夏晚心抿了抿唇:“你別給我裝傻,回答前半句。”

    前半句是什么,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徐川又摸了下鼻子,笑了笑道:“昨晚沒發生什么事啊,我不是在宴會外面碰到那小伙子了么,好歹一起吃過一頓飯,知道他和小夏總您認識,就行了個方便,把人給帶了進去。”

    頓了頓,他繼續開口:“之后我走的時候呢,又看到小夏總您的人接他去酒店,那我剛好順路啊,就帶著他一起回酒店了,之后就是各回各的房間各自睡覺了,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啊。”

    夏晚心聽得眼皮子一跳一跳的,冷然開口:“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好糊弄?”

    怎么可能那么簡單,真這樣的話,老鼠為什么要發給她錯誤的房間號,那個房間里又那么巧剛好住的是薄輕筠?

    徐川一臉無辜的道:“真的是這樣啊小夏總,至少我了解的就是這樣。”

    說著,還試探的看過來,小心的反問道:“難道還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幾句話的時間,他還反客為主了,轉手問起她來了。

    夏晚心知道,他是不可能說實話的了。

    她直接把人推開:“你最好被讓我發現你在其中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