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幾個字,如同最鋒利的一刀,一下子扎中了夏晚心的心。

    她渾身都有些發顫,不愿承認面前的畫面。

    夏晚心和薄輕筠,他們竟然在一起了一整晚?

    眼前一陣陣發黑,她將希望落到薄輕筠身上,臉上勉強擠出笑意:“輕筠哥,都是她在胡說對不對?你怎么可能看上這種女人,就憑那張臉你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啊!”

    薄輕筠聞言,狹長的雙眸半瞇。

    懷里的女人身軀溫.軟,五官嬌媚的蠱惑人心,眼角的一顆淚痣讓她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卻跳脫出完全不一樣的靈魂。

    他垂眸望著她,眼神那樣深刻,竟似藏著脈脈深情。

    當著夏思悅的面,他大掌緩慢的勾過夏晚心的細腰。

    這樣猶嫌不夠,一下一下的摩挲撫摸。

    兩人的姿勢親昵無比,薄輕筠抬眸掃向夏思悅:“你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不成也信不過你的眼睛?”

    夏思悅徹底絕望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薄輕筠能這樣做,足以證明他和夏晚心真的有什么。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他和夏晚心!

    夏思悅的眼淚一下子滾了下來。

    然而薄輕筠的臉上沒有任何憐香惜玉。

    甚至將夏晚心的身體勾的更近。

    兩人貼在一起,夏晚心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轉著圈圈,眼波帶絲的看向夏思悅:“夏小姐還不走,是喜歡圍觀接下來的戲份是么?”

    這簡直是毫不留情的羞辱,最重要的是薄輕筠低頭深情看著懷里的女人,再沒給她一個眼神。

    夏思悅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難堪。

    悲憤的大喊一聲,她轉身崩潰的走了!

    來的時候一陣吵鬧,走的時候也發出些惹人厭的動靜。

    門一關上,夏晚心臉上的那股勁頓時就淡去了。

    慵懶的放下手,剛要直起身退出來。

    薄輕筠鉗住她的手腕,薄唇一低:“夏小姐剛才的主動也是讓我嘆為觀止,該不會趁這個機會故意占我便宜吧?”

    他的眼神很深邃,輪廓分明又深刻,夏晚心想抽出手,抽不開。

    腕上那種綿密的疼痛又開始了,后悔剛才為了氣夏思悅招惹他。

    她狐貍眼揚了揚,懶散的說:“你我心知肚明是在做戲,薄總卻抓住這點不放,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入戲太深!”

    薄輕筠的視線凝在她的臉上:“你又怎么能肯定,我昨晚不是在做戲?”

    話音到了最后,淡淡的冷下來,于此同時他的手也松了。

    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撤開,夏晚心揉著手腕,從床上下來,呵笑了一聲。

    說這么多原來是在給昨晚找補呢,是在強行解釋說昨晚他行為異常是在做戲?

    她把他的外套不退反穿,裹得自己緊緊的,拎起手包姿態懶懶的道:“有一句話叫酒后吐真言,薄總不會沒聽說過哦?”

    說完,精巧的下頜輕抬,她直接就走了,步伐搖曳生姿。

    留下的薄輕筠因為她最后一句話,臉色再次難看起來,沉著臉靠坐在床頭,眼底滿是冰冷。

    他掏出手機來發了條消息。

    沒過一會兒,酒吧老板跑了上來。

    小心翼翼的進門:“薄先生,您找我?”

    薄輕筠按了下眉心,嗓音低沉:“昨天晚上的監控,全部給我清理干凈。”

    老板卻一愣,摸了摸頭道:“監控?什么監控,房間里沒有攝像頭啊。”

    “......”

    那那個女人一開始口口聲聲的監控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