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急需錢,但是沒有多余的錢搞大的,只能先做一些小本買賣,以少聚多。
從店鋪出去,她的位置是最中心的,前有百貨商場,后幾條街有醫院,左右住宅休息區挺多的,而許冉冉的目標就是那些高檔一些的別墅區。
有些東西只有別墅區里可以賣,他們能出的起這筆錢。
出師未捷身先死。
她死在了門口,守衛的人不認識她不讓她進。
“我家親戚真的在里面,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真是她讓我來的,你看我穿著,我哪里像是壞人?”
許冉冉一再強調解釋,奈何那守衛雖然半信半疑,卻仍舊不放她進去。
正一籌莫展之際,身后傳來一道聲音:“她是來找我的,麻煩你開門吧。”
許冉冉回頭看去,正好撞見一年輕的女孩子,女孩子沖她盈盈一笑,梨渦顯現,極為溫柔淑女。
“哎呦,來你這一趟不容易啊。”許冉冉自然的上去摟住那女孩的肩膀,“你媽媽讓我帶的東西我帶來了,奈何我沒有你們這兒的什么…通行證還是什么,就不讓我進去……”
“你再不來……”
說著就將人帶進去,那守衛見是女孩也沒攔著,進去后就暢通無阻。
周圍沒人,許冉冉就自覺松開這女孩的肩膀。
“謝謝你啊學生,我是真有急事。”
這個女孩身上是校服,明顯是放學來的,許冉冉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你好許老板,久仰大名。”
女孩嫻靜的伸出纖纖玉手,臉上總是帶著笑容看著特別討喜。
“你認識我?”
這下許冉冉不淡定了,要真認識自己,那自己這謊扯的就丟人了。
“一二三店鋪的老板,這鵬城里沒有人不知曉的。”
兩個白皙纖纖的手握在一起一碰即離。
“許老板要是暫時沒有事情,去我那里坐坐吧。”女孩邀請道,目光落在許冉冉身上。
“忘了介紹,我叫安媛,柳絮才媛的媛。”
“好名字,也別叫我許老板,相見即是緣分,我叫許冉冉,冉冉升起的冉。”這女孩認識自己,正好自己也不能在這別墅區里瞎轉悠,跟著去一趟也無妨。
見許冉冉大膽的跟著自己走,女孩露出笑意,安媛一邊交談一邊給許冉冉帶路。
“冉冉姐,我們真的很有緣。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是認識你的。”
許冉冉正疑惑呢,容貌這么出眾的女孩,自己作為顏狗,不能見了毫無印象啊。
眼神隨意一瞥,瞥到自己之前沒注意的女孩子的手腕上。
正是自己兩百賣給小混混的手表。
眼神詫異的抬起來看向安媛。
“這手表……”
那女子溫柔的摸了一把鐲子,眼神里都是眷戀:“我對象送給我的,聽說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許老板這里拿到的。”
最后叫的那聲許老板聲調有些不對,不過這女生很是溫柔,卸下了許冉冉的防備。
“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我丈夫誤會他,后來才知道是為了給他的小對象送生日禮物,受了好一番傷。”
那女子詫異的低頭朝手腕看去,斂去了眼底閃過的一絲寒芒。
“我…沒想到還有這層緣故。”
“他對你挺好,聽他說跑遍了鵬城都沒找到合適的東西作為禮物送給你。”
許冉冉不動聲色的打量旁邊的女孩,披散著頭發,頭發柔順有光澤,平常保養的很好,沒有洗衣粉和肥皂糟蹋過。
姿態大方端莊,走路平肩直背,是個氣勢很足的人,上位者培養出來的繼承者。
“冉冉姐,這就是我家。”
兩個人不知不覺來到一白色小洋房這兒,陽光照在白玉蘭上,空氣中彌漫著白玉蘭的香氣。
“你家應該很有錢,你們在一起可難咯。”
許冉冉感慨,安媛和那小混混差距太大,以后結局未必善了。
“要是你感情不深,及時抽身就好。”許冉冉也只提點這一句,多的說了也不對。
身份懸殊本就是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有的人從出生就在羅馬,又怎需要像他人一般顛沛流離。
“他很好,我們雖然在一起會很難,但我不在乎。”
女子說的平淡,唯有她自己知道,其中有著怎樣的執念。
“那就好,別留下遺憾。”
兩人進屋,在門口換了鞋子進門。
“您先坐,我給你倒杯茶。”
女孩將書包放在沙發上,小白洋樓里面不富麗堂皇,但每一處都充斥著精致,有一些書法和書畫掛在墻上,目光所及之處都寫著大大的四個字。
書香世家。
“冉冉姐怎么來這里了,有事情在這里嗎?”
女孩把茶葉遞給許冉冉,茶杯溫熱,氤氳的熱氣沖上來,尖毛的茶香四溢。
難得的好茶。
“不瞞你說,我有一批紅糖,我對象去外面給我買的,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喝,我就想著偷偷的給它賣掉。”
這話真話假話很難說,許冉冉知道安媛沒有信,用假話來敷衍也比說真話的好。
再怎么無害畢竟是剛認識的人。
“那冉冉姐的意思是想要賣給這里的人?”
“沒想過,只是想要進來看一下。這里的人應該…不缺紅糖。”
許冉冉搖頭,并不承認。
安媛點頭微笑:“許姐姐,等會兒我爸媽就來了,你留下來吃頓飯吧……”
一聽要吃飯,許冉冉就不好再繼續留下來:“不了,我還沒轉一下這里,就不留下繼續添麻煩了。”
“怎么會是添麻煩,你來我們家,我很是高興,之前一直想認識你,但我總是沒有時間,現在有時間了,冉冉姐你要走嗎?”
安媛的表情很認真,似乎是真的很想挽留許冉冉在這里吃飯聊天,可許冉冉卻看明白了這丫頭。
要真是想留人吃飯,何必說第一句話,而不是直接將人留下來到飯點順理成章的吃頓飯。
這丫頭,不簡單。
白蓮花嗎?未必。
也許是披著傻白甜的外貌,芯子里卻是個黑蓮花。
“不了,實在是有事在身,就告辭了。”
說著,不顧安媛的挽留許冉冉起身就走,走到一半,院子里傳來說話的聲音,應該是安父安母。
許冉冉停住腳步回頭:“安媛,你有沒有喜歡過那個為你買個生日禮物被當成流氓踹的腹部一片淤青手脫臼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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