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從寒門開始權傾天下 > 第三十六章 浮出水面
  “好,你說的,五貫錢!”

  喬春錦當即拍板,取了五貫給王氏,讓她在契書上按了手印。

  王氏捧著錢高高興興的走了,渾然不覺屋外的廊檐下站著淚花迷了眼的宋小奉。

  “小奉,這是契書。二郎的意思,讓你自己保管,今后去留全由著你。”

  宋小奉接過契書,塞進懷里,猛吸了下鼻涕,道:“嫂子,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喬春錦明白他為什么哭,那個家再不好,至少也是從小長大的家。可現在就像是物件般被賣了出去,不管是父親還是繼母,都沒有絲毫的留戀和悲傷。

  對宋小奉而言,這是割舍,或許,也是新生。

  “你說,嫂子答應你。”

  “我想跟阿冠哥學武功,請你跟徐二哥說說,好嗎?”

  喬春錦不懂武功方面的事,可也知道徐冠好像挺厲害,孟河那個不茍言笑的刀正夸贊過他好多次呢。

  “二郎那么喜歡你,你怎么不自己跟他說?”

  “我,我不敢……我怕給徐二哥添麻煩。”

  喬春錦揉了揉他的腦袋,語氣溫柔的像是張開翅膀為小鳥遮風避雨的母親,道:“不要怕麻煩誰,我們從今往后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們大家的事,我們大家的事也是你的事。難道我請你幫個忙,你會怕麻煩嗎?”

  “不會!”

  宋小奉大聲道:“無論嫂子讓我干什么,我都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危險。”

  喬春錦抿嘴一笑,道:“那就對了!走,我帶著你,去跟二郎說。”

  “嗯!”

  聽喬春錦說搞定了王氏,又說宋小奉想跟徐冠學武,徐昀笑道:“小奉,為什么想學武?”

  “我想,我想……幫徐二哥做更多的事,絕不讓那些壞人傷害到你。”宋小奉的腦袋快埋到胸口,臉蛋通紅。

  徐昀揉揉鼻子,看來得找機會問問孟河,有沒有什么武功秘籍能夠速成的。

  就是那種不怎么費時費力,不講究戒色戒什么,還能一個打十個的蓋世武功。

  不然連宋小奉這個剛滿十歲的小屁孩都覺得他需要保護,實在太丟臉了。

  “那二哥以后可就要拜托你保護了哦……”

  宋小奉驚喜的抬頭,道:“徐二哥,你同意了?”

  “我能不同意嗎?你沒見嫂子的眼神,我要是敢不同意,她就敢吃了我!”

  喬春錦白了徐昀一眼,經過昨晚的相擁,彼此的心靠近了許多,對這種程度的玩笑話,幾乎可以免疫了,不會那么的害羞。

  “阿冠,你能教小奉嗎?”

  徐昀擔心徐冠到底會不會教,自己學的好,和當老師是兩碼事。

  尤其武功還不是別的學問,一字之差,行氣錯亂,導致的后果十分嚴重。

  徐冠撓撓頭發,道:“會……吧……”

  徐昀覺得這事不太靠譜,找孟河過來參議。

  “教武功?”

  孟河無奈道:“二郎,武功各有宗門,非師命不得外傳。你要我給意見的話,我必須先了解阿冠的武功詳情,比如功法口訣、內氣運行之類,要是我偷學了去呢?這犯了江湖大忌……”

  徐昀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道:“你如果對阿冠的兵家拳感興趣,盡管去學。我們之間,除了所愛之人,沒有不可分享之物。”

  古代之所以故步自封,科技生產力發展緩慢,就是這種敝帚自珍的陋習,什么傳子不傳婿,傳媳不傳女,破規矩制定的挺高端,結果幾場戰亂下來,人沒了,傳承也沒了,何苦來由?

  可孟河不知道徐昀的思想來自于前世,只當他對兄弟之情看重到這般地步,感動的無以復加,差點脫口而出所愛之人我也能給二郎分享,道:“那,容我跟阿冠好好談談,參詳出可行的教學法門再傳給小奉,避免出現什么疏漏。”

  當年李老牛打磨了徐冠整整兩年,才讓他入了武道的山門。

  以后修行全靠自身苦練,雖進境不快,但勝在安全。

  現在讓徐冠去教,可能十年也不能把小奉帶入山門,所以請孟河這個高手來當輔助,至關重要。

  鉆研到天黑,孟河干脆歇在徐府,和徐昀共臥一塌,抵足而眠。

  古人耿直,交情到最深處,必須得睡過才作數。

  兩人聊起山河破碎,聊起四海烽煙,聊起朝廷,聊起生民,聊起抱負,所思所想,愈發投契。

  “……哎,孟兄,你說有沒有一種武功,能讓我舒舒服服的變成絕頂高手?”

  “舒舒服服的意思是?”孟河疑惑道。

  “就是不用早晚苦練,寒暑不休,讓我躺著就能漲修為的?”

  天地良心,徐昀說的躺著,就是字面意思的躺著。

  可孟河聽的歪了,沉默半天,道:“還真有……”

  這下徐昀徹底不困了,騰的翻身坐起,眼冒紅光,道:“什么武功?”

  之后的三天,孟河帶著四名好手在死牢蹲點值守。

  徐昀忙碌于整合織行和布莊,制定規章制度,進行人員培訓,力求盡快形成一個整體,而不是各自為戰。

  也就在第三天的深夜,楊簡住的死牢里突然出現一個全身籠罩在寬大黑袍的人影,聽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道:“搞砸了?”

  楊簡猛的睜開眼科,看到黑影,激動的眼淚要流出來,等了這么多天,終于等來了救星。

  他一骨碌爬起,跪在地上,道:“部帥,容屬下回稟。”

  “不急,本帥今夜親來平陽,就是想聽聽你的說辭。”

  楊簡坐牢這八天不知思慮了多少遍的說辭脫口而出,道:“部帥,我們原本的計劃,由玄女假扮官宦之女,以成親為名目,騙的徐昀傾家蕩產。接著我壓低徐宅房價,用債務強逼徐昀離鄉。等他出了平陽縣地界,收買黑風寨的山賊前去劫道,再由部帥安排的人巧妙出現,臨危之時救下徐昀,和他結成莫逆之交。然后留在他身邊監視打探,并做出適當的引導……”

  “計劃是玄女制定,本帥全程參與,不用你來贅述。你只需要告訴我,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

  “屬下不敢狡辯,確實是我疏忽大意。第一,不該讓徐昀趁亂混進楊府,巴結崔璟,給了他翻身的機會。第二,不該輕視敵人,倉促和胡景陽聯手,結果墜入徐昀的圈套,落到如此下場。”

  黑袍發出奇怪的笑聲,道:“很好,你認罪,我行教法,也可向玄女交代。”

  楊簡心里明白,生死就在對方的一念之間,哀求沒有用,教內法度森嚴,不講人情,必須拿出足夠的理由說服他,證明非自己的過錯。。

  “可是部帥,徐昀詩才如何,我很了解,徐昀智謀如何,我也很了解。觀他行事,自闖楊府開始,判若兩人,謀定后動,殺伐決斷,難道部帥不覺得可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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