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想了想關于路君庭的“個人資料”。
長得是一表人才小白臉,有功名在身,是個秀才。
人品沒得說,來后山村這么長時間了,提起來他,村里沒有不夸的。
雖然是文人,卻沒有這個時代文人的迂腐。
他要是配四妹,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年齡差的有點多。
路君庭今年,虛歲得有二十了吧。
比四妹大六歲呢。
想到這里,何田田皺了皺眉頭。
四妹見何田田不吭聲,過了一會兒,眉頭也皺了起來。
她眼中閃爍的光慢慢熄滅了。
即使路先生再好,要是大姐不同意,她也不會生出什么心思的。
這么想著,四妹心里一酸,險些落下淚。
何田田莫名其妙地看著,情緒由激動,變得消沉,眼中淚盈盈的四妹。
這是怎么了?
是她沒同意讓四妹送路君庭鞋子,所以難過地哭了?
路君庭的娘頻繁上門,肯定是路君庭的意思。
那要是這樣的話,雙方都有意,她還真不好做“棒打鴛鴦”的惡人。
“好了,哭什么。
想送,我幫你去送!”
何田田自告奮勇。
大一點又怎么了,只要四妹喜歡就好。
她要去摸摸路君庭的底細,看到底是不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不過,即使路君庭是個好男子,四妹也得等到十七八歲再出嫁。
四妹還小,不能嫁那么早。
聽到大姐說要幫忙去送鞋子,何苗的臉紅的能滴血,但到底沒有說出“不”字。
吃過飯后,就著油燈的光,何田田把這次帶回來的東西給弟弟妹妹們看了一下。
兩大缸油,已經放進廚房里去了。
上面蒙上厚厚的蓋子,防止小動物進去偷油。
另一個缸里,何田田拿出來空間出品的雞鴨蛋,八方商超給的松花蛋。
“這是什么?”
小七妹費力地拆開布包著的東西。
在燈光下,玻璃制品流光溢彩,比天上最亮的星星還要耀眼。
幾個小的嘴巴都張成了“o”,久久合不上。
“這叫玻璃。
你拿的那包,是玻璃簪子。
這里還有玻璃手鐲。玻璃小罐子,玻璃茶碗。
拿著玩吧,也就現在顯得比較貴重,過幾年就不值錢了。
這倆簪子和手鐲給二妹,其他的你們分了吧。”
何田田看著愛不釋手的四妹與七妹,點點她們的腦袋。
聽到“過幾年就不值錢”,熱衷于做生意的六郎,馬上從中嗅到了“商機”。
“既然現在還是值錢的,姐姐妹妹們一人挑一個,剩下的都拿到何氏商超賣了吧。
等不值錢了,再買回來。”
六郎與四姐七妹商量。
都是從苦日子過來的孩子,家里有錢,也只是這一年的事情,四妹七妹幾乎不帶猶豫的,就同樣六郎的提議。
何田田看著拿著簪子愛不釋手的七妹,還有不住摩挲玻璃鐲子的四妹,笑著說:
“不用,咱家現在不缺賣玻璃簪子的幾百兩。
過幾年再戴,就沒現在的新鮮勁兒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玻璃簪子能值幾百兩,七妹立馬輕輕把玻璃簪子放下,鄭重地交到六郎手里。
“六哥,你拿去賣吧。
既然這么值錢,我一個也不要了。”
她雖然年齡小,但還記得去年挨餓到差點被賣的地步。
把玻璃賣了,換成銀子藏起來。
等家里沒錢的時候,再拿出來。
這樣以后誰都不會被賣了。
四妹也猶豫了。
大姐說,過幾年這東西就不值錢,現在這么貴重,她也沒地方戴去。
就是拿了,也不過是放在首飾盒子里。
“都拿去賣了吧。
大姐不是說過幾年就不值錢了吧,到時候咱們想要多少就買多少。”
看著弟弟妹妹們如此懂事,何田田心中感慨萬千。
雖然家里富裕了,但弟弟妹妹們并沒有因此驕奢起來。
小樹苗們沒有長歪,何田田很是欣慰。
“二姐的東西,我也幫她送吧。”
六郎自告奮勇。
何田田知道他小腦袋瓜里打的什么主意,忍俊不禁:
“好,你去送。”
六郎動動口,估計二妹的玻璃簪子和鐲子也保不住,得換成好幾張大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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