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凈明師太打量了沈江一番,開口說道:“把褲子脫了”沈江一聽,嚇了一跳。
聽到凈明師太叫自己脫褲子,沈江吃涼不小,隨即他一番詢問才知原由。
原來今早老尼姑下山,應老土村幾個老年村民的要求,下山為她們講解佛經。
“其間休息之余,聽聞有人說上次你隨我們做法事之時,和村里一個年輕女人發生茍且之事。起初貧尼也不大相信,不過有人說得繪聲繪色,儀乎不是空穴來風。你既然是本寺之人,為了本寺清譽,在外人面前,貧尼當然會保你周全。其實你在外面所作所為,貧尼也管你不得。但細細想來,如果你真與別人有作奸犯科之事,那寺中一眾弟子也難免不會有瓜蕙,日后出了事,這寺廟豈不毀于一旦?”
沈江聽到這里,心里明白了老尼姑的想法,她是擔心自己與尼姑們有染,于是急忙說道:“師太,本來實在難以啟齒,不過在這個份上,弟子也不得不實言相告,其實弟子身有殘疾,不能人道。”說罷,臉上做痛苦狀。
老尼姑聞言并不吃驚,說道:“貧尼也實言相據,當初就是你舅媽告訴凈空師太,說你形如閹人,不能人道,主持才讓你進寺。只因你舅媽有副菩薩心腸,和我們也知交,所以當時也就信了。現在想來,也只是她的一面之詞,孰真孰假,實難斷定。”
最后實在沒辦法的沈江只好答應。
沒有辦法的沈江,讓自己陷入回憶。腦海中閃出自己妻子受辱的情景,耳邊響起老婆撕心裂肺的慘口目聲。頓時,沈江牙關緊咬,熱血直沖腦門,他完全沉浸在回憶之中。
幾分鐘后。
“行了,你舅媽果然沒有騙我們。”
沈江這才睜開眼睛,臉色舒緩下來。
“看你的臉色,為何一副悲傷的神情?”老尼姑倒是可憐起沈江來。
沈江答道:“想到自己這么年輕,就成了廢人,豈能不傷心?”
“阿彌陀佛,你果然與這寺廟有緣。主持眼光著實不錯,你去忙吧。貧尼真是庸人自擾,罪過,罪過。”
沈江走出廂房,倒覺得一陣后怕,幸虧自己臨陣不亂,才化險為夷。
那真智還站在外面,見沈江出來,便問發生了什么事。
沈江便把事情說了。
“現在只要不被凈空和凈明親眼看見,別人再告我也是枉然。”沈江得意的說。
“真是便宜你了,也不知你上輩子修了什么福分。不和你說了,我做晚飯去了。”
沈江說:“幫我炒幾個花伯喜歡吃的小菜,呆會我去他那里喝酒。花老爺子名堂可多了,不僅有‘神仙湯’那種奇藥,還有另外的好東西,我得把他給套出來。”
真智嘻嘻笑著答應走了向廚房走去。
沈江往回走去,沒走幾步,感到腳下踩了什么東西,撿起來一看,是一塊小王佩,上面刻著一尊佛像。也不知是誰掉的,沈江把它放進兜里,繼續往前走,拐了一個彎,便看見一個小尼姑低著頭一步一步走過來,應該是在尋找什么東西。那小尼姑便是新來的其中一個,法名‘如煙。
沈江料到她應該是在找那王佩,于是上前說道:“你在找什么?”
如煙看見是他,說:“不關你事。”王沈江說要不要幫你找。
不用。
“那好,我剛才倒是撿到了一樣東西,既然你這么不領情,那你自個兒慢慢找。沈江哼了一聲從他身邊走過去。
“你你撿到了什么?”如煙轉過身叫道。
“憑什么告訴你?我們又不是很熟。”沈江哼著小曲,自顧往前走去,氣得如煙一跺腳,又繼續尋找。
回到屋里,沈江把土佩拿出來,瞧了一會兒,便放在桌上,把電腦打開,放起音樂,自個兒歪在床上,打起噸來。
沒過多久,他便聽到‘咚咚,的敲門聲。
“哼,小樣,我不信你不來找我。”沈江下了慶,把門打開,果然如煙站在門外,那清純可愛的臉上一臉焦急。
“干嘛?”沈江靠在門邊,抱著膀子,斜著眼睛間道。
“你,你是不是撿了一塊王佩?”如煙低聲間道。
“都是自己人,進來說話。”沈江帶著一臉壞笑。
如煙猶豫了一下,走了進來,一眼便瞥見桌上的王佩,上前就要去拿。沈江眼疾手快,搶先皇到手中。
“那是我的王佩。”如煙叫道。
“有什么證據證明是你的?”沈江把王佩在手里晃動著,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
“就是我的。”如煙爭辯道。
“怪了,這寺院里許多人都有王佩,憑什么這就是你的?這上面又沒有刻你的名字。”
“你還給我。”如煙急了,踞著腳去搶王佩。
沈江一閃身躲了過去,如煙又追過來搶,在人高馬大的的沈江面前,根本無濟無事。
搶不到王佩,如煙氣得滿臉通紅,“你欺負人。”
沈江笑道:“誰欺負你了?我又沒打你,罵你,也沒碰你。”
“你…”如煙氣得不知說什么好,“哼,不還我就算了,誰稀罕。”說罷,如煙佯裝生氣,轉身就要出門。
“好啊,俗話說‘男戴觀音女戴佛,,我拿來也沒用,呆會就把它給扔了,錯了,懶得扔,踩爛算了。”說著,沈江作勢把玉放在地上,
就要踩上去。
“你敢。”如煙猛的一回頭,像一頭小老虎,往沈江身上撞來。
沈江本能的一讓,那如煙一頭撞在身后的墻上,‘砰’的一聲,人便倒在了地上。沈江嚇了一跳,這下小事鬧成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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