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有點委屈,又有點生氣,瞪著突然發火的男人,“是我過敏又不是你過敏,你沖我吼什么啊,要不是怕你下不來臺,我犯得著吃那么多蝦啊蟹的么,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
司徒軒的怒火瞬間偃旗息鼓了,更深的愧疚感讓他深深的埋低了頭,輕聲對女人道:“你怎么這么傻,我還以為你愛吃,才不停剝給你吃......”
“你才傻呢!”
白景悅白了男人一眼,沒好氣的吐槽道:“就算我愛吃,你也不用剝給我吃啊,我又不是你的誰,費這功夫干啥?”
司徒軒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是是是,我是傻子,全天下就我最傻了......你聰明,什么都知道。”
姜維遠看著兩個人曖昧互動,心里不是滋味。
“悅悅,你過敏的情況,需要盡快處理,你先跟我來。”
他繞過司徒軒,拉著白景悅的手,聲音擔憂道。
“可以換個醫生嗎?”
司徒軒也很不爽,一雙漂亮的眼眸撇著白景悅胳膊上的那只‘爪子’,恨不得直接砍掉。
“姜醫生的醫術數一數二的高,病人這種情況,交給姜醫生治療比較妥當,避免留下后遺癥。”
檢驗醫生一臉真誠的建議道。
“呵呵,醫術高就能對病人動手動腳了嗎,這里到底是醫院,還是妓院?”
“欸,這位先生,你說話也太難聽了,不許你對我們姜醫生無理,否則我們可以拒絕治療病人。”
“難道我說錯了么,他一個醫生,毫無醫德,憑什么亂拉病人的手?”
姜維遠不得已,只能快速松開初之心的手。
他推了推眼鏡,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徒軒,“抱歉,因為我和病人的關系比較特殊,一時就沖動了,我會多多注意的。”
“不過,就算我考慮不周,也該由病人提出來,似乎不需要您這樣一個外人打抱不平呢,萬一從病人的角度來看,她并不覺得冒犯呢?”
司徒軒被氣得夠嗆。
想不到這小子看著斯斯文文,一副書呆子的模樣,實際也沒那么老實么,蔫兒壞蔫兒壞的,他最討厭這種人了!
“小悅悅,有沒有被冒犯,要不要換掉他,你倒是表個態,別整得好像我在無理取鬧似的。”
“不換!”
白景悅倒是回答得干脆,看向姜維遠道:“你的醫術我信得過,你一定要醫好我,千萬不能留下疤痕什么的,不然我就真嫁不出去了。”
“放心,對于你,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姜維遠說完之后,以勝利者的姿態,引導著白景悅跟他走。
“你們去哪兒,我也要去!”
司徒軒見狀,立刻跟了上去,一路跟個幼稚的小學雞一樣,勸說著白景悅,“天底下的好醫生那么多,我司徒軒隨便一個電話,能叫出來一個排,為啥非得讓這家伙醫?”
“這家伙看著年紀輕輕的,臨床經驗根本不夠,你把你的臉交到他手上,當心真的變豬頭我跟你說!”
走到治療室門口,護士將司徒軒攔住,“醫生要開始為病人治療了,家屬請留步。”
“又不是動手術,為什么家屬不能進?你們這醫院到底正不正規啊,信不信我投訴你們?”
“不好意思先生,您真的不能進,請不要耽誤病人的治療進程。”
無論司徒軒怎么叫囂,護士依舊盡職盡責的將他攔在門外。
白景悅坐在治療室的椅子上,聽著外面來自司徒軒無賴一樣的鬼吼鬼叫,很頭疼也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