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蒙住臉,轉過身去。

    司徒軒也有些尷尬,撓了撓頭,“嫂子來了啊,你看你也不提前說一聲,這......這怠慢了。”

    “行啦司徒軒,你別裝模作樣了,心心又不是外人,你整這么見外做什么!”

    白景悅走到初之心面前,拉她進來,對司徒軒道:“之瀚哥哥的情況你也知道,我跟心心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厲害點的整形師,我們想給之瀚哥哥的臉做一個修復手術。”

    “這個你們問對人了,我認識很多厲害的整形師,可是你們確定他愿意做這個手術嗎?”

    司徒軒嘆了口氣,“之前我就給他介紹過一個整形師,人很厲害,給很多當紅明星都整過,修復這種疤痕自然不在話下,可是他不僅不接受,還和我不歡而散,后來…我就沒敢給他介紹了。”

    “你這么說,我也想起來了,之前你好像是說給之瀚哥哥介紹整形師來著,后來就沒聲兒了,還以為你是因為盛霆燁的關系不愿意呢,沒想道......竟然是之瀚哥哥自己不愿意。”

    白景悅對此也并不感到意外,“之瀚哥哥這個人,脾氣比較古怪,他拒絕或許有他的想法。”

    初之心沉默片刻,緊了緊拳頭,語氣堅定道:“沒事,你把人介紹給我,哥哥那邊,我去做他思想工作。”

    “那行,我回頭和那個整形師說一下,這是他的名片,你什么時候和你哥說通了,什么時候和他打電話預約手術就行。”

    司徒軒說完,打開抽屜,將一張名片遞給初之心。

    “謝謝!”

    初之心接過名片,朝司徒軒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白景悅暫時沒有和初之心一起離開,而是被司徒軒纏著膩歪。

    兩人一起靠在沙發上,白景悅玩著男人的手指,憂心忡忡的問道:“老實講,你覺得盛霆燁和心心,還有可能嗎?”

    “這個......不好說。”

    司徒軒對于他好哥們兒的感情線,已經不知道該作何評價了,“以前我希望兩個人破鏡重圓,現在覺得,他們分開未嘗不是一種圓滿,最主要是......初之瀚和我盛二哥恩怨太大了,我盛二哥現在的狀況,受不得半點刺激,他連小嬌妻是誰都想不起來,又怎么可能重新愛上。”

    “說來也奇怪啊,怎么盛霆燁說失憶就失憶了,失憶就算了,他還把所有和心心的記憶嫁接到了徐安然身上,這對心心來說,太受傷了,我都不知道她這半年來是怎么過的......”

    “這能怪誰啊,還不是初之瀚做事太絕了,要不是他詭計多端,我盛二哥也不會落入陷阱,失明不說,還生命垂危,現在雖然失憶了,至少人是健康的,眼睛也復明了,和徐安然也算感情穩定,徐安然是真的愛他,會好好對他的。”

    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司徒軒對初之瀚甚至初之心的想法也產生了變化,“也不怕你生氣,若不是你出面,我或許根本不會把那個整形師的聯系方式拿給小嬌妻,我對初之瀚的很多做法,并不認同,在這件事上,我盛二哥太委屈了!”

    白景悅聽到司徒軒這么說,也有點不服氣了,立刻從男人懷里起身,“你這么說,我就不同意了,之瀚哥哥這么做,那也是有理由的,當年要不是盛霆燁趕盡殺絕,還那么傷害心心,他也不至于做得這么絕,只能說是一報還一報,誰也不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