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廳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全都是被沒來過人以訛傳訛妖魔化了。
沒有看見渾身刺青的黑澀會老大,也沒有烏煙瘴氣煙霧繚繞的場景,整個場所還是被管理的非常好,干凈明亮,可能不是周末,時間也太早,所以來玩的人并不是很多。
徐晚興奮的沖到一個娃娃機前,激動道:“我喜歡這個。”
她選的機器里面是一只只可愛的萌寵。每只玩偶的表情也都不一樣,徐晚簡直被萌化,走不動道了。
顯然這臺機器不太好抓,前面一個人抓了好幾次都沒抓住一個,有些失望的放棄了。
徐晚從耿亦安手中的塑料袋里掏出一把幣,通通塞了進去,摸索了幾次,終于找到了些竅門,但每次都堪堪掉在出口處,離成功都差那么一點點。
耿亦安四處打量,指了指旁邊一臺機器判斷道:“據我觀察,這臺機器抓上來娃娃的幾率最大。你要不要換個試試。”
徐晚看了一眼那個灰蒙蒙的小兔子,嫌棄道:“不要,我要堅持。再說這個可比那個要可愛多了!”
他左右對比了一下,實在沒看出有什么區別。不都是小動物玩偶嗎?
耿亦安瞥了她一眼,又安靜的等了一會,終于忍不住懷疑道:“你這一把幣用完能抓上來一個嗎?”
徐晚根本沒注意到他說啥,而是突然驚叫道:“哇哇哇哇哇哇,快看,快看,出來了。”
“……”被打臉的某人不想說話。
51.再遇沈炎
徐晚笑咪咪將那只冷漠臉斜著眼的狗仔娃娃放在他俊美的臉龐邊,感嘆道:“哇,一模一樣哎!”
“你是認真說這句話的嗎?我像這只蠢狗?”
看著他一臉冷漠的不可置信,徐晚忍笑道:“不不不,你怎么可能會像這只蠢狗呢。”
耿亦安這才臉色稍霽,還算她有些眼見力。
“應該是這只狗狗像你才對,哈哈哈哈。”
哦,他看錯了,這個女人很欠收拾,被調侃的耿亦安十分不滿,散發出危險感。
他上前攬住她的細腰,嘴里陰森森一字一句的往外蹦:“徐晚,你,想,死,嗎?”
徐晚笑意不減,吧唧親了他一口:“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們去玩其他的吧。”
她左挑右選看中了一個。
徐晚拉著他到投籃那一處,問道:“會嗎?”
耿亦安挑眉:“這有什么難的?”
這回輪到徐晚懷疑,至少目前為止徐晚還沒見過他玩籃球的樣子。他很少參加這種多人的流汗游戲。
“投幣。”耿亦安的聲音冷靜果斷,男人的尊嚴不允許被懷疑。
徐晚乖乖塞了2個幣,在一旁做出一副小迷妹的樣子,準備隨時搖旗吶喊。
可能因為他們這一對太亮眼,耿亦安的表情又鄭重,所以吸引了不少人在身后觀看。
耿亦安擺出一副很標準的投籃姿勢,側臉殺簡直無敵,眼神認真帶著殺傷力,徐晚又被勾引的神魂顛倒。
三秒后。
“噗。”
“不準笑。”嚴肅臉。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讓我笑會,我忍不住了。”
徐晚想他最多也就是投不中,哪想到他投的倒是挺準,就是投的不是他們的籃,球在空中撞擊了幾下,非常巧妙的掉入隔壁的框中。
這種幾率…應該不多吧?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經過精確計數,想給我秀一把是吧?我懂我懂,不用解釋。”
這明顯的嘲諷讓耿亦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給她。
徐晚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又被放了柵:“安安寶貝,你竟然都學會了翻白眼。再翻一個我瞅瞅。”
耿亦安懶得再搭理她,不想再去計較她得意忘形就會脫口而出的昵稱,一個勁默默的投完剩余的時間。
后面的準確率倒是挺高,可徐晚只記住了第一球,一張小嘴嘚吧嘚的說個沒完。
終于惹惱了他,耿亦安眼神一變,想去抓她好好教訓一下她,重振夫綱。
早有準備的徐晚非常靈敏的躲了過去,反調戲道:“唉~這位同學,不可以大庭廣眾耍流氓哦。”
“耍流氓?”
究竟是誰先對誰耍流氓的,哼!他真要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好了好了,我們快把剩下的幣用完,嘉嘉她們放學后,會在學校門口幫我們把書包帶出來。”
徐晚看看時間,離放學不遠了。
“不能再多玩一會嗎?”
他這話說的倒是漫不經心,可徐晚還是發現他害怕被拒絕的小表情。
“那,我叫嘉嘉把書包送過來?”
耿亦安眼前一亮,然后假裝無所謂的隨意點了點頭。
這是剛剛玩的漸入佳境,有些上頭了。
徐晚憋笑,想想后面可能很少有時間陪他了,于是滿足他這個小小的愿望。
那日玩的很痛快,連本身對這些東西十分不屑的程樂嘉最后都忍不住買了一把幣,和他們一起奮戰到天黑。
接下來的日子,開始忙碌了起來,徐晚將趙忠海那日遞給她的卷子寫完交了上去,成績讓趙忠海大喜,竟然比預想中的還要好上一些。
緊接著就是學校老師組織的集訓,讓徐晚意外的是,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沈炎。
沈炎也有些不好意思:“高二的時候成績就差了一點,我覺得還是有些希望的,所以想再拼一拼。”
對此,徐晚不做任何評價,只是淺淺一笑鼓勵道:“加油!”
在學習這方面,高崇沈炎還是和她相當合拍,相識的三人自動組成一隊,作息相同,自然也越走越近。
當然,這事徐晚主動和耿亦安報備過,讓他很是吃味,卻又不能說些什么,畢竟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坑。
只是時間越長,徐晚能陪他的時間也越少,耿亦安也越發顯得焦躁,天臺的煙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
這事徐晚和他說過很多次,軟硬兼施,每次都是當時答應的好好的,過后,煙頭的數量還是只增不減。
徐晚也很無奈,卻沒有任何解決方案,只能更加加倍努力想試試看這次競賽可不可以一次成功,實在不行,高二也就放棄了,好好準備高考,她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保不保送,如果比較對象是他的話,意義并不是很大,徐晚很明確自己更在乎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