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到底是鐘明生的未婚妻,不管鐘明生和誰在一起,都不能和蘇凝若在一塊,這是她最后的底線。
見她遲遲沒有開口,鐘明生也沒了耐心,他快步上前,一只手鉗制住江婉如的脖頸,看著她漸漸露出窒息的表情來笑了笑:“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不要管我的事情,你怎么一點都不聽話呢?”
鐘明生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慍怒,他愿意娶這個女人,無非就是因為她不那么麻煩,誰知道才短短幾天,這女人就覺得自己是鐘家的太太,開始對自己頤指氣使的。
他臉色越來越低沉,聲音也愈發的冷漠:“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別覺得你自己能夠支配我,這個世界上能管我的人只有老爺子,你以為你和我訂婚了,就能做我的主了?”
江婉如嚇得連忙點頭,臉色蒼白,因為缺氧而胡亂抬起來的手臂被鐘明生壓了下去。
有那么幾次,將宛如覺得自己要死在這里了。
幾分鐘后,鐘明生終于滿意的松開了手,看著江婉如一臉驚恐的模樣,他突然抬起手去撫摸江婉如的臉頰。
江婉如下意識躲閃,卻被鐘明生毫不留情的嘲笑著:“你干什么啊?不就是摸摸你的臉嗎?有什么好害怕的?”
鐘明生突然咬牙切齒的看著對方,仿佛江婉如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怎么?你害怕我?你為啥那么害怕我?說話?”
“不,不是,我沒有害怕你,我沒有。”
江婉如渾身顫抖,整個人像一個篩子,看著她緊張的模樣,鐘明生沒什么興趣的嗤笑了一聲:“真是無趣啊,老爺子怎么會答應和你們家的人聯姻?”
他留下這么一句話,轉身上了樓。
江婉如的臉色愈發的蒼白,趁鐘明生沒注意,連夜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站在江家門口的時候,江婉如的臉色已經被凍得發紫,她給江閔濤打了十幾個電話,對面一直都是占線。
她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和鐘明生待在一起,她真的害怕自己會死。
江閔濤出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婉如,他愣了幾秒,后知后覺的走上前:“宛如啊,你怎么在這里啊?怎么沒有和明生一起回來?”
“爸,那就是一個瘋子,我沒有辦法和他待在一起了,爸,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帶我走吧,我不想待在在那個鬼地方了。”
江婉如幾乎要跪下來求他,但江閔濤卻無動于衷:“婉如啊,你看你這是干什么?你們剛剛舉行完訂婚宴,你就一個人跑回來了,這要是被鐘家的人知道可怎么辦啊?”
“爸,你看我的脖子,都是那個鐘明生掐的,你要我怎么繼續待下去啊?”
江婉如脖頸上的青紫十分駭人,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是哪個男人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