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廚死了,江盛自然也不會放過他,仍舊傳來張從,要他徹查御廚身份。
所有人都知道,南平王蕭云這五個字在江盛這里是禁忌,誰要提,誰就是嫌命長。
張從絕口不提南平王蕭云這五個字,跪身在江盛身前道:“微臣領旨。”
江盛看向身側的沈貴妃,“貴妃,你掌管后宮,此次竟然出了這樣的漏子,太子和太子妃是未來的天子與皇后,是國之根本,這次他們在你壽宴上中毒,你難辭其咎!”
沈貴妃跪下身子,“是臣妾疏忽,臣妾愿領責罰。”
江盛看向她,眸色冷了幾分,不比古麗蘇如合出現之前那般寵愛她了,“你拿著鳳印管不好后宮,那就別管了!”
沈貴妃頷首,“臣妾領受。”
江盛沉凝片刻,“賢妃德高望重,比你處事周全,她執掌鳳印,掌管后宮,更能服眾!
來人,傳朕口諭,沈貴妃執掌后宮有失,使叛臣黨羽混進御膳房,企圖下毒對江氏滅口,如今太子、太子妃中毒昏迷,不省人事,現褫奪沈貴妃鳳印,閉殿思過三月!
賢妃賢能,處事有方,居后宮數年,本分守禮,封賢妃為賢貴妃,執掌鳳印,管領后宮!”
沈貴妃叩頭,“臣妾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宴席散去,原本今日是沈貴妃生辰,該高興的事,沒想到發生這么一遭事,江盛早就請進宮的戲班子,沈貴妃也沒心情去聽。
沈貴妃回了寢殿,江越在她身后出聲道:“母妃正好可以歇歇,兒子無心權力,六弟也順利進了軍營,且看他們斗吧。”
沈貴妃坐在貴妃榻上,冷哼一聲,“睿王會裝可憐,本宮看他就惡心,要本宮是他母親,非給他兩巴掌!”
她看向坐在一邊的江寂,面色驟然緩和許多,溫柔道:“寂兒,你可要把婉婉護好了,本宮看睿王瞧婉婉的眼神不對勁,他如今使可憐裝乖讓他一朝和他母妃都得了勢,要他能與太子平起平坐,他定要把婉婉搶走。”
宋婉低著頭,貝齒咬了咬下唇。
沈貴妃與她道:“沒怪你不對,生的美不是你的錯,是男人劣根性的錯,睿王有個才女在身邊不知珍惜,偏對你有心,本宮看他要斗垮了太子,對你是勢在必得。”
江寂握住了宋婉的手,與沈貴妃道:“母妃放心,兒子會小心的。”
沈貴妃道:“你們都回去吧,出了這么大的事,本宮頭疼,想歇會兒。”
四人行禮告了退,各自上了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地出了宮,宋婉坐在江寂身邊,細白的雙手疊放在大腿中間,身姿坐得端莊。她偏頭看了江寂一眼,男人從出了宮殿開始就沒說過話,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宋婉垂下眼簾,“六郎,我和睿王是見過幾面,但我根本不喜歡他,每次見到他,都是避而遠之的。”
江寂猛地將宋婉抱來在他腿上坐著,這措不及防的動作,令宋婉有些驚。她低叫一聲,聲音又柔又細,叫人聽在耳里,骨頭都能酥了。
江寂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江寂看著宋婉雪白無暇的臉,她不是濃烈如火的玫瑰,不是明艷奪目的杜鵑,是乖乖巧巧,柔柔軟軟,能叫男人疼惜呵護的枝頭小嬌花。
男人都有保護欲,宋婉柔弱無骨,是個精致完美的玉人,沒有男人不喜歡。
他右手指腹扣住她下巴,抬起,直視她的雙眸。
她雙眸淚盈盈,霧蒙蒙的,配著她這張白嫩嫩嫩的小臉,哭起來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六郎,你生我氣了。”
江寂其實早就察覺到江睿看上了宋婉,這是男人之間才有的敏銳洞察力,那晚中秋夜宴賜婚,他就感覺到江睿對宋婉有心。
“你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么時候,又是在哪兒?”
他這樣拷問,宋婉都覺得他是懷疑她不夠忠貞,背著他與江睿偷情。宋婉聽著他不信任的語氣,委屈得珍珠撲簌簌往衣襟上掉,“在,在纖舞坊,當時我掌家中中饋,宋韻心氣兒高想要嫁皇家,她趁我忙碌,跑去纖舞坊跳舞勾引睿王。
我將她帶回,不慎在后門處碰見了睿王。六郎,當時我戴著幕笠,匆匆與他講了幾句,他根本就沒看清我的面容...”
江寂摟緊了她的細腰,“那你或許不知道,就憑你的聲音和身段兒,足夠一個男人對你動心。”
宋婉哭得委屈,“六郎,這不是我的錯,我不喜歡他,你又為什么不相信我...”
江寂見她哭得眼睛都紅紅的,別提多可憐,他傾身將她臉上的眼淚吻干,捧著她的臉道:“六郎沒有不信任你,只是吃醋。你是什么樣的女人,六郎很清楚。”
“那你剛剛不說話...”
江寂低頭吻她,撬開她的唇齒勾著她的小舌親吻。
宋婉哭得雙肩一抽一抽的,胸脯子顫在江寂胸膛,勾得江寂更是渾身發熱。
她委屈地哭著,呼吸不暢,江寂又吻她不松嘴,宋婉根本喘不過氣,推著江寂的胸膛。
江寂把人放開,宋婉直接趴在了江寂胸口,大口大口喘著氣。小姑娘還淚眼朦朧的,江寂低頭吻她的臉,“不哭了,小哭包。”
他抱著人,有一陣沒一陣地顛著她,把她當孩子哄。
宋婉面上總算露了點笑。
江寂的手滑進她衣裙里,在她耳邊低聲道:“濕了。”
宋婉紅著臉道:“那是汗。”
江寂見她不認,“汗是水,不黏人。”
宋婉又羞又窘。
江寂眸中含笑,女人動情身體才會柔軟水潤,要宋婉不喜歡他,只怕他再怎么撩撥,都是無用。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寶,親本王。”
宋婉搖頭,“我不要。”
馬車漸漸行駛出皇宮,來到了熱鬧的大街。宋婉完全不敢出聲,只覺得江寂是個瘋子,這是在馬車里。
兩人唇舌相接,那些風與月,似乎都來來回回蕩漾在兩人滾燙的心里。
宋婉身體軟如浮云,一會兒在天空飄,一會兒在海里墜。江寂完全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把控者,他掌握進度,掌握宋婉的承受程度。
車外是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人群,他們交談著,說笑著,甚至爭執著,全然不知車內是如何火熱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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