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春閨玉暖 > 第301章 北地
  宋婉都不知自己的腰帶是什么時候被江寂解開的。

  待江寂翻過了她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指腹鉆進了她的肚兜,握住了她的軟肉,她才驚醒過神來。

  那是又輕又撩撥的力道,惹得她身體傳來陣陣酥麻,宋婉忍著沒出聲。

  在她身上的男人儼然是只被憋壞了的狼犬,雙眸里都是無法克制的欲火。他吻著宋婉的眉眼,手上的溫度節節攀升,燙得宋婉都忍不住蹙了眉。

  纏綿溫柔的愛|撫令宋婉都深陷在情欲里,身子更是松軟下來,她像團香香軟軟的棉花,又香又軟,令江寂無法自拔。

  江寂吻住了宋婉的唇,先又輕又淺地嘗,吮著她的唇瓣慢慢地磨。可他原本在宋婉身上就是個急性子,只是稍許就不滿足了,她急切地撬開了宋婉的唇齒,和她激烈地蜜吻起來。

  兩人吻得那樣火熱,身上都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江寂對于宋婉的索取不光是滿足自己身體的需求,更多的是宋婉可以填滿他心里和身體帶來的空虛感和孤獨感。

  深吻宋婉時,他能感覺到他們兩人彼此孤獨的靈魂在緊緊相擁。有宋婉在,他再也不會寂寞。

  宋婉捧著江寂的臉,“六郎,你今晚別睡書房了好不好,我一個人睡不暖。”

  她軟聲軟語,唇瓣因剛剛被他粗魯地吮過,這會兒紅艷艷的,別提多好看。如今,她眼尾又有了女人的媚態,以至于宋婉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讓江寂酥了骨頭。

  從見到宋婉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這輩子會栽在宋婉手里。

  男人在外打天下,馴得了猛禽,殺得了宿敵,可夜里回了家,還不是得對榻上的女人服服帖帖。

  “再喚一聲。”江寂在宋婉唇上輕啄,“六郎即便憋死了,也要留下來陪你。”

  宋婉情意綿綿地喊了一聲,“六郎。”

  江寂深深地呼吸了口氣,只覺得渾身都酥酥的,他真想在融入她身體時,能聽她這么動情地一聲一聲地喚他。

  “婉婉,本王命都是你的,你盡管拿去玩兒。”

  他起身下榻,命下人打了洗腳水來。

  他則蹲下身子給宋婉洗腳。

  “下月我準備辦個春日宴,請金陵官門夫人、嫡女們都來府中賞花,六郎以為如何?”

  江寂的掌心磨著宋婉的腳丫,也沒什么意見,“你喜歡就行。”

  “我怕六郎不喜歡別人來賞府里的木蘭花,所以想問問六郎的意思。”宋婉捧著江寂的臉,“我瞧六郎很愛惜院子里的木蘭花,以為六郎是想獨賞的。”

  江寂給她洗完腳,用帕子擦干,“不會,本王的就是你的,你想請誰來看都行。”

  宋婉道:“六郎真好。”

  江寂也洗了腳,上了床榻。

  蠶絲軟衾里有了男人,被窩里都暖了許多。

  宋婉睡在江寂臂彎里,左手伸進他的白色綢衣中,嫩嫩的掌心滑過他的胸膛,江寂身子驟然緊繃。

  他沒阻止她,以為宋婉只是逗逗他,誰知嬌女娘的手還在不停往下探。

  他按住了她作亂的手,“婉婉,別鬧了,本王經不住你鬧。”

  “沒鬧。”宋婉身子更是靠近了江寂,“真沒鬧。”

  ......

  男人還有些意猶未盡,然而宋婉卻累了,這會兒已經在江寂懷里睡了過去。

  江寂也沒再吵她,抱著人也睡得熟。

  次日,宋婉醒來時,江寂已經不在身邊,宋婉以為江寂定是院里練拳腳,于是起身下榻洗漱。

  喜兒給宋婉梳頭,替宋婉打扮好。

  她與宋婉道:“王爺今日去上朝了,走時也沒用早飯,估計會回來吃。”

  宋婉訝道:“他去上朝了?”

  “是啊。”喜兒扶著宋婉起身,“奴婢也不懂朝堂,更不懂王爺的官職夠不夠上朝的資格。”

  宋婉卻知道,依照京兆府尹的官位,一月可去上一次朝。以前江寂定是沒去過的,今日應該是他第一次去。

  宋婉心里高興,他肯這么早起來去上朝是好事,說明江寂真的在改變自己。

  她煙雨樓還是事,也沒等江寂吃早飯,便先用了。飯后,她乘著馬車到了煙雨樓。

  **

  肅靜威嚴的金鑾殿上,江寂站在群臣前方左側。

  身子站得倒也算挺直。

  江盛看他身著紅色官服來上朝議政,都以為自己看錯了,浪蕩子要學好,要開始理政了?

  朝堂上這會兒論的是大事,而江寂管的是小事,所以這會兒議的事他都插不上話。

  不過朝堂上議起了春耕播種,修壩挖渠的事。要想種好糧食,水是少不了的。不修壩挖渠,天干百姓就難。

  今年金陵的雨水還算充足,臨近天子京都的農耕這方面都做得好,但北方一代地勢貧瘠,干旱是常有的事,當地的地方官得朝廷的令也是偷奸耍滑,戶部撥了款下來修壩挖渠,他們銀子不僅要吃一半,活還都沒干好。

  這回,戶部準備再撥款下去,把北地的水壩和溝渠再修一修,于是江盛準備派幾個官員去北地監督此事。

  北地實在是苦,吃的是大蔥面餅、饃饃咸菜,要吃上一頓肉,都能樂上好半月。

  金陵的官都是嬌官,在雕梁畫棟、富麗堂皇的金鑾殿里指點江山,哪能去得了那樣艱苦的地方,吃風霜雨露的苦。

  朝堂上這會兒寂靜無聲,誰都不愿去。

  江寂拿著笏出列,跪身下來道:“兒臣愿為父皇分憂。”

  “你?”江盛都以為自己幻聽了,甚至都覺得江寂是不是被奪舍了,怎么一夕之間變了這么多,“你愿意去?”

  江寂道:“兒臣囫圇數年,恣意妄為,今已成家,幡然醒悟。兒臣得父皇養育數年,紈绔無度,惹父皇煩擾,心中有愧。如今父皇有憂,兒臣自當為父皇分憂。”

  說完,他放下手中的笏,磕頭,“還請父皇允準。”

  江盛心里高興,正愁人沒愿意去,他笑著道:“準,朕準,準你去!”

  “兒臣謝父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除江寂被派去北地監督外,江盛還指派了工部兩個官員一起前去。

  天氣一入春就要暖,修壩引渠的事拖不得,于是江盛讓翰林院擬定了旨意,頒布之后,讓江寂與兩個工部官員明日一早出發。

  三人領了圣旨。

  散朝后,江寂與江越走在一起。

  江越道:“此事要辦好了,回來后父皇定然有賞,雖賞不了多少,但也算讓他知道你已經悔悟,想要改好。

  待有時機,我再把你薦到軍營里去,六弟,文官始終不適合你,你終究是要騎馬拿刀帶兵的。”

  江寂點了點頭。

  江越繼續道:“北地那兒的官與地頭蛇無異,不好對付,不過你一身武藝,拳頭底下出好狗,在絕對的霸權里,就沒有不肯聽話的人。”

  江寂自然明白,強大的實力能讓人臣服,也就肚子里有墨水的地方官而已,江寂不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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