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初戀歸來女神竟成了我的頂頭上司 > 第712章 約談秦澤
  秦澤離開家。

  他抽著煙,漫無目標的在街頭上走著。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靠在秦澤身旁。

  秦澤駐足,然后秦澤就看到陳海下車走了過來,這陳海來到秦澤身前,先是恭敬的鞠躬。

  陳海:“弟。”

  秦澤點了點頭:“哥,怎么了?”

  陳海提起頭,輕聲道:“輿論很大,最近很多記者在跟蹤你。”

  秦澤低頭抽著煙,并未做聲,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陳海不打擾秦澤。

  半晌。

  秦澤抬起頭,淡淡的說:“再拖拖。”

  陳海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秦澤:“老哥。”

  陳海回身:“嗯?”

  秦澤拍了拍陳海的肩膀,輕聲道:“給你添麻煩了。”

  陳海笑了,倒也沒有那么多的客套話。

  看著這輛豪華的勞斯萊斯駛向遠方,秦澤望著星空,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

  ……

  秦澤回到屬于他的橋洞子。

  紙殼子沒有了,秦澤就有些懊惱。

  一道身影出現在秦澤眼前,他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臉,但卻隱約可以看清他的白發。

  這人拿著紙殼子:“你找的是這個?”

  語出同時,這人從黑暗中走出來,見了光,秦澤才得以看清他的臉,不是別人,正是天啟。

  秦澤冷聲道:“就是你總惦記著我這幾個破紙殼子是吧?”

  天啟看著秦澤,他有些不相信秦澤說失憶就失憶了。

  天啟:“你真的失憶了?”

  秦澤:“你能記住你兩歲時候發生的事兒?”

  天啟:“不能。”

  秦澤:“那你也失憶了。”

  天啟頓了一下,苦笑:“你的腦回路依舊那么清奇。”

  秦澤伸出手,不耐煩的說:“把紙殼子還給我!”

  天啟:“換個地方聊兩句。”

  秦澤:“我認識你誰啊,你說讓我跟你聊兩句就聊兩句?”

  天啟將手中的紙殼子丟進旁邊的河中。

  秦澤急了:“哎?”

  可惜,一切都晚了,紙殼子已經順著水流流向他追不到的遠方。

  秦澤一臉怒色:“你這個人什么意思?”

  天啟:“聊兩句。”

  秦澤:“沒工夫。”

  天啟:“那你別睡了。”

  秦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哎,我說你們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莫名其妙的女兒,然后莫名其妙的女朋友,又莫名其妙的兄弟朋友,我是真的記不住之前的事情了,難道你們就不能放過我嗎?就算我真的是秦澤,但也不是曾經那個秦澤了,難道我就不能換個其他的活法嗎?”

  天啟:“換個地方聊。”

  秦澤見得天啟不肯罷休的樣子,當即疲憊的嘆了一口氣。

  天啟見得秦澤默認了,便輕聲道:“這邊請。”

  秦澤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

  ……

  天啟開車將秦澤帶到郊區。

  這條路秦澤非常熟悉,這是回家的路。

  隨著天啟駕車順著蜿蜒的瀝青路走著,秦澤看到了一戶人家的光亮,那是秦澤家所經營的小超市。

  天啟將車停在小超市門口前。

  天啟:“到了。”

  秦澤:“這是哪兒?”

  天啟:“下車就知道了。”

  天啟下車,自顧走進超市。

  秦澤下車,假裝打量著這里的建筑,一邊張望著一邊推開超市的門。

  推開門的時候門上的鈴鐺“叮鈴”一響,緊接著秦澤就察覺到數道目光瞬間鎖定了秦澤。

  剎那間!

  秦澤壓力倍增!

  因為在這里有很多張陌生的面孔。

  在收銀臺的位置,那里坐著秦介,守在秦介身邊的是谷西藍,她沒坐著,因為這里的氣氛太凝重了,她似乎并沒有話語權;

  在冰箱的位置,靠著的是白虎,白虎抱著肩膀,一臉冷漠,雖然他沒坐著,但因為姿態太過于隨意,很明顯他在這里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在貨架的位置,蹲著一個戴帽子的男人,此時的他正在一邊吃著小食品一邊打量著秦澤,似乎他發現了什么,于是嘴角就勾起一抹帶有一絲譏諷的笑;

  同樣是貨架的位置,在這戴帽子的男人對側,坐在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這老頭咳嗽連連,不停的把他手中的煙斗橋椅子腿,這樣就可以把里面的煙灰震出來,這一屋子的旱煙味就是他造成的,明明已經咳嗽的厲害,卻還惦記著他那兩口煙斗;

  緊接著就是窗邊的虞鎮海和江韻,虞鎮海的話……秦澤沒感覺到什么,倒是這個身穿白大褂的江韻引起秦澤的格外注意。

  天啟走進超市,規規矩矩的站在江韻身旁。

  天啟小聲說:“江國士,秦澤給您帶過來了。”

  江韻點了點頭。

  見得天啟這般態度,秦澤再次將重點放在江韻身上,從天啟這簡單的舉止不難看出來,這局一定是這個叫做江國士的女人做的。

  江韻起身,走到最前頭,與秦澤成對立之勢。

  江韻:“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江韻,虞鎮海的前妻,當前我是華夏的國士。”

  秦澤恭敬的欠身:“見過江國士!”

  江韻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江韻將目光投向其他人。

  虞鎮海抬起眸子:“虞鎮海,虞嫣的父親,江國士的前夫。”

  秦介沉聲道:“秦介,你父親。”

  谷西藍冷聲道:“谷西藍,你母親。”

  這兩個人的介紹讓秦澤有所動容,他的表情是復雜的,似乎接受了秦介和谷西藍是他父母的事實,但因為確實記不住曾經的事情了,所以導致這聲“爸媽”無法順當的講出來。

  眾人見得秦澤這個反應,紛紛滿意的點了點頭。

  秦澤這個情緒變化是沒有問題的,至少目前看起來他確實是一個失憶的狀態。

  自我介紹繼續,接著就靠在冰箱上的白虎。

  白虎一臉冷漠,閉著眼睛說道:“白虎。”

  秦澤恭敬的欠身:“白虎前輩好。”

  白虎冷笑一下,沒說話。

  而后便是那蹲在地上帶著帽子吃零食的男人,他一邊咀嚼一邊笑道:“玄武。”

  最后便是那坐在板凳上抽煙斗的老頭:“青龍。”

  秦澤恭敬的鞠躬:“前輩們好!”

  話是這么說著,秦澤眸底卻泛著精光。

  他敏銳的發現這里并沒有朱雀,他并不認為朱雀的有缺席的理由,要知道這一行人可是國士帶隊,所以就顯得這朱雀的缺席是那般的詭異且曖昧。

  玄武接下來的一句話打斷了秦澤的思考。

  戴著帽子的玄武上下打量著秦澤,忽然的譏諷一笑,淡淡的說道:“我說白虎……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白虎靠在冰箱上,抱著肩膀,點了點頭冷漠的從嗓子眼里抿了一聲:“嗯。”

  玄武唾棄道:“你推薦的人能不能靠譜些?一個修煉五年不到的娃娃,你覺得他能擔當起這個責任?”

  白虎聞聲,皺眉,明顯心生不滿。

  秦澤聞聲,瞇起雙眼。

  “玄武前輩。”秦澤忽然的揚聲。

  玄武看向秦澤,譏笑:“幾個意思?”

  秦澤挺直腰板,氣宇軒揚的沉聲:“晚輩不才,愚鈍悟性低,修煉時間又短,并非什么世間大才。不過,恩師乃是世外高人,晚輩也算是出自名師,您這三言兩語有損恩師風骨與形象,還望玄武前輩嘴下留情收回方才的話。”

  秦澤不卑不亢,簡短的話不僅表達了個人立場,又維護了柳伊的尊嚴。

  白虎聽到秦澤的言語,不由得睜開雙眼,用一種贊賞的目光看著秦澤。

  一旁坐在板凳上一直抽煙的青龍老頭聞聲,抽煙斗的動作頓了一下,頗有興趣的看向秦澤,有意無意間嘴角勾起有趣的弧度。

  “哦?”玄武放下小食品,起身,“如果我不收回呢?”

  秦澤表情堅定,第一時間并沒有給予正面回復。

  1秒。

  2秒。

  3秒。

  秦澤沉了一口氣,左腳前掃半圓,腳跟落在與肩同寬的位置。

  腳跟輕輕的落穩。

  停!

  震!

  轟!

  秦澤腳底板傳出來的暗勁瞬間將這瓷磚地板震了個稀碎。

  秦澤清澈的雙眸泛起寒芒:“那就休怪晚輩斗膽用這五年修煉向前輩討教一番,雖晚輩勝不了功力深厚的前輩,但晚輩必將傾盡全力抱著必死的決心詮釋‘雖敗猶榮’,為了恩師的顏面,哪怕付出我馬清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玄武一聽,不由得一驚。

  這秦澤……要玩命?

  玄武上下打量著秦澤,他認為秦澤是在炸胡,但秦澤身上散發著的決心讓玄武動搖……他沒有在開玩笑,如果此時的玄武再不收回方才的話,怕是今天的勢必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江韻上前,沉聲道:“秦澤!”

  秦澤不語,兩眼定定的看著玄武,他已經鎖定了獵物,并且他給玄武的時間也不多,如果玄武再不表態,他勢必要打廢這玄武!

  江韻見得秦澤不說話,當即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這時候白虎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這時候的他終于肯脫離冰箱的拐杖,他舉步來到秦澤身旁,伸手按住了秦澤的肩膀。

  白虎:“馬清。”

  秦澤應聲:“白虎前輩。”

  簡單的對話,簡單的舉動,卻給眾人傳遞了一個非常明確的信號,那就是秦澤是不認秦澤這個名字的,現在的秦澤只認馬清這個名字,于是才有了江韻稱呼秦澤時秦澤的置若罔聞。

  這也充分的給足了在場所有人的暗示秦澤確實是失憶了!

  白虎:“玄武前輩沒有惡意,就想試探你的實力,莫要無禮。”

  秦澤聞聲,收斂身上的殺意,并對玄武鞠躬道歉:“玄武前輩,晚輩失禮了。”

  有了臺階下,玄武的臉色也好看了些許。

  白虎又對玄武說道:“玄武兄,你也是的,開玩笑別太過分,這馬清再不濟也是柳先生一手教出來的,有些話說不得。”

  玄武開懷大笑:“好一個出自名師,不愧為柳先生叫出來的人,這氣魄確實給柳先生擋臉,不枉柳先生將功夫傳授與你。”

  一旁的玄武抽著煙斗,睿智的目光看著秦澤,滿意的點了點頭。

  倒是白虎,別人不知道秦澤這犢子可不代表白虎不了解秦澤這犢子,別看這秦澤表面彬彬有禮談吐有理有據,實際上是典型的老銀幣,這會兒的秦澤指不定在肚子里醞釀什么壞水呢。

  再說,柳先生好說歹說讓秦澤認馬清這個身份,這秦澤說死不認,這會兒他自己親媽叫他秦澤他秦澤置若罔聞?

  很明顯,現在的秦澤已然不是局中的棋子,不知覺間他已經變成了下棋人。

  眾人相視一眼,見得時機差不多了,便紛紛將目光投向江國士身上,因為她才是這個棋局的真正主導者。

  江韻上前,淡淡的說道:“秦澤。”

  秦澤看向江韻:“國士,我叫馬清。”

  江韻:“也可,接下來我要講的都是機密中的機密,你需要簽署保密協議。”

  話音落,秦澤身旁的白虎將一份文件一支筆送到秦澤眼前。

  秦澤看了一眼,并沒有接過來。

  秦澤:“不聽行么?”

  江韻怔了一秒,這是她事先沒有料到的。

  眼看著無法繼續下去,白虎踹了一腳秦澤。

  “少廢話!”白虎罵罵咧咧的說,“簽了!”

  “不是……”秦澤一臉委屈,“不聽還不行啊?”

  白虎咬牙,憤恨的罵道:“簽了,你愛聽不聽,不聽就滾。”

  在場的人見勢,無人不感嘆白虎在秦澤心中地位不一般,要知道之前秦澤對玄武的態度是怎樣的,再看看此時此刻對白虎的態度,這差距就很明顯了。

  秦澤嘆了一口氣,拿起筆,唰唰寫上“馬清”兩個字。

  白虎看了一眼這“馬清”的簽名,冷笑一下,想著這個老銀幣,在山上的時候說死不承認馬清這個身份,這下山了,需要簽字了,需要擔責任的時候這馬清兩個字寫的倒是瀟灑。

  白虎心中嘟囔著:這老銀幣!

  白虎將簽署好名字的文件交給江韻。

  白虎輕聲:“江國士,您看。”

  江韻接過文件,看了一眼這個馬清的名字,猶豫了一下,似乎有所不妥。

  經過短暫的思考,江韻覺得倒也覺得沒什么特別大的問題,畢竟這事兒背后還有柳伊老先生在。

  江韻點了點頭,收起文件。

  白虎回身,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澤:“馬清,你現在可以走了。”

  “憑啥?”秦澤沒好氣的說道,“保密協議我都簽署了,然后我就走?”

  白虎:“是你說不想聽的。”

  秦澤直接找了好地方坐了下來:“不聽白不聽。”

  見得秦澤坐了下來了,那么接下來就可以正式進入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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