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初戀歸來女神竟成了我的頂頭上司 > 第568章 協助辦案
  吉賽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發簪應該是買不到吧?”

  虞嫣一聽吉賽爾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當即意識到對方或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絕對這個發簪有所了解。

  一時間,事情變的有趣了起來。

  虞嫣淡淡的說道:“嗯。”

  虞嫣的答案讓吉賽爾心里咯噔的一聲,心臟宛若撞到一堵墻壁一樣。

  吉賽爾咬牙,艱難的說:“是不是一位很尊貴的女人送給您的?”

  虞嫣挑了挑秀眉,倒也不否認:“嗯,不假。”

  吉賽爾一聽這話,嚇的險些當場跪了下來。

  他暗自慶幸好在自己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如果這就這么走了,得罪的無疑是迪拜歷史悠久的強大家族。

  吉賽爾鞠躬,真誠的道歉:“尊貴的女士,請原諒我的無知,我為剛才的事情深感歉意!”

  虞嫣聞聲,沒好氣的笑了一下。

  虞嫣笑看身邊的秦澤琳:“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是沒有想到的,不過,他是不是看出來我的身份了?”

  秦澤琳黑著臉:“你這不是廢話么?”

  有些時候秦澤琳是真的妒忌虞嫣現在的身份,谷西藍將這個發簪交給虞嫣,那么虞嫣身后站著的不光是虞家這么簡單了,還有秦家。

  毫不夸張的講,只要帶著這個發簪,在阿拉伯就可以橫著走。

  虞嫣似笑非笑的說道:“那這事兒是交給你處理還是交給我處理?”

  秦澤琳沒好氣的說道:“這種事情你要是想處理就你處理,為什么要問一下我?”

  秦澤琳認為虞嫣在羞辱她。

  虞嫣淡淡的笑道:“不是那種喜歡搶人風頭的人。”

  秦澤琳嘴角一撇,發出不開心的聲音。

  秦澤琳:“少來這套。”

  黃懷見狀,整個人都傻眼了。

  “不是?”黃懷伸手試圖讓吉賽爾直起身板,“我的朋友,您這是什么意思?”

  吉賽爾見勢,一把推開黃懷。

  吉賽爾喝斥道:“滾開!您也不看看您得罪的是誰!如果你覺得是我吉賽爾的朋友,那么就跟我一起道歉!”

  對于吉賽爾忽來的大發雷霆,黃懷一臉莫名其妙,他完全不知道這女人究竟是什么來頭,不就是戴一個發簪而已,怎么就給吉賽爾嚇成這個樣子了?

  吉賽爾或許可以認同虞嫣另有身份,或許虞嫣身份尊貴,但也談不上讓迪拜皇室成員嚇成這樣吧?

  黃懷也看了一眼虞嫣頭上的發簪,并提出一個可能性:“你不會是看錯了吧?像是這種發簪我們華夏有很多。”

  吉賽爾:“閉嘴!”

  “關鍵……”黃懷沒好氣的說道,“萬一是贗品呢?”

  吉賽爾冷聲:“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

  黃懷:“……”

  這下,黃懷徹底懵圈了。

  黃懷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虞嫣,他始終不明白這個好看的女人究竟做了些什么能讓迪拜皇室成員如此畏懼,就僅僅憑她的發簪?

  黃懷指著虞嫣對吉賽爾解釋道:“你不用害怕他們,我二舅是……”

  話音未落,吉賽爾已經受夠了這個不識好歹的黃懷,現在黃懷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讓他前途盡毀。

  吉賽爾大聲呵斥道:“閉嘴!你想死別帶上我!”

  黃懷雙目瞪了個溜圓,他覺得虞嫣一定是給吉賽爾下了什么魔咒。

  虞嫣瞥了一眼眼底下的吉賽爾,淡淡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但你認識我這個發簪是吧?”

  吉賽爾點頭,恭敬的說道:“是的。”

  虞嫣笑道:“不會認錯了吧?”

  語出同時,虞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邊的黃懷。

  吉賽爾搖頭,認真的說:“不會。”

  虞嫣有趣的點了點頭,伸手摘下發簪,她拿著發簪認真的打量著,又好奇的問:“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知道這個發簪的?”

  吉賽爾慢條斯理的答道:“家里有老相冊,里面都是家族珍貴的照片,家父時常會拿出來看看,碰巧那時我在旁邊,于是父親就對我說這是我們迪拜最尊貴的華夏朋友……”

  聽到吉賽爾的解釋,虞嫣看了一眼身邊的秦澤琳。

  兩人交換了一下,當即確認,吉賽爾父親手中的相冊中的那張照片中一定有谷西藍。

  虞嫣笑道:“這么說,這個發簪是你從照片上看到的?”

  吉賽爾點了點頭,長舒一口氣的說:“當時我對這個發簪印象特別深刻,沒想到今天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還希望最貴的女士不要懷恨在心破壞了我們迪拜與您深厚的友誼。”

  虞嫣聞聲,冰冷的俏臉上浮現一抹有趣的笑容,她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秦澤琳:“我嘛……倒是無所謂,雖說在里面接受審訊的是我的男人,但在我男人沒有說話之前,我還真不好插手,所以你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得罪我,但因為你知道我的身份卻得罪了另一人。”

  吉賽爾一聽這話,冷汗“唰”的一下子流了下來。

  吉賽爾:“我……”

  虞嫣淡淡的說道:“既然你也說了,我們與你們迪拜有著深厚的友誼,我也不能見勢不管。”

  說到這里,虞嫣頓了一下。

  虞嫣問道:“你家中照片的那個女人還能記得么?”

  吉賽爾回憶了一番,搖了搖頭:“時間太久了,記不住了,但我知道她是個非常有氣場的女人。”

  “不重要。”虞嫣介紹道,“在我身邊這位女士,其實就是那位的女兒。”

  吉賽爾聞聲,猛地抬頭,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澤琳。

  虞嫣淡淡的說道:“其實,你認不出我身份沒有什么問題,這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既然你認出我的身份了,可又認不出我身邊這位的身份,說實話……你這不光讓她臉上無光,你也讓我無形之間也得罪不想得罪的人。”

  秦澤琳當然知道虞嫣的用意,無非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給秦澤琳挽回一些顏面罷了,這也好讓秦澤琳心里平衡些許。

  秦澤琳冷哼一聲,偏頭看向別處,模樣看起來有些傲嬌,傲嬌之中又帶了些許賭氣。

  吉賽爾嚇的趕忙對秦澤琳恭敬的鞠躬:“很抱歉,我真不知道您是那位的女兒。”

  秦澤琳并不買賬。

  吉賽爾也是聰明人,見得秦澤琳不說話,當即意識到秦澤琳還在生氣。

  巨大的壓力之下,吉賽爾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大腦超負荷運轉。

  很快,吉賽爾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吉賽爾趕忙道:“尊貴的女士,很抱歉我沒能認出您,但相信您也知道,您是我們迪拜最尊貴的客人,盡管我是皇室的成員,但也并不是所有皇室成員都有資格結識您這樣的貴人。”

  虞嫣聞聲,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

  虞嫣這淡淡的笑容說明了吉賽爾的話說在點子上了,至少讓秦澤琳有了臺階下。

  秦澤琳聞聲,內心平衡了些許,她瞥了一眼身邊的虞嫣,沒好氣的說道:“多嘴。”

  虞嫣揚了揚秀眉,沒說什么。

  秦澤琳轉頭看了一眼一直保持鞠躬姿態的吉賽爾,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行了,你也說了,我們家族和迪拜的友誼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這點小事情不足以拿到桌子上做文章。”

  吉賽爾一聽這話,心里松快了不少。

  不過,一旁的黃懷心底開始泛起合計,心里琢磨著,這兩個女人究竟是什么來頭?

  想到還在里面審訊的秦澤,黃懷心里更是沒底,從現階段來看,那個男人想必身份也不簡單。

  冥冥之中,黃懷底氣有些不足了,世界上的女人多得是,好看的身材好的也大有人在,自己隨便玩的,可偏偏因為這兩個女人惹了這么大的事兒,說實話,如果黃懷早就知道這兩個女人身份的話,黃懷說死都不可能趟這攤渾水。

  雖然黃懷也認為為了得到這兩個女人而付出的成本有些高,不過,想到自己手中的底牌,黃懷倒也不是怕事兒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那么不管這兩個女人究竟是什么來頭,勢必要拿下她們!

  吉賽爾這邊,在他確認秦澤琳有不計較的意思后,便順水推舟的說道:“最貴女士,正在審訊的人是您的朋友對吧?我這邊可以……”

  秦澤琳聞聲,擺手打斷吉賽爾的后文:“按規矩走,這不需要麻煩,你是皇室的成員,平日里更應該注意的言行。”

  吉賽爾聞聲,點頭稱是:“是是是,您教訓的是。”

  接下來,吉賽爾默不作聲,聽憑發落。

  秦澤琳擺了擺手:“抬頭吧,大可不必這樣。”

  吉賽爾雖然嘴里說的是,但身形卻不動。

  秦澤琳見勢,當然明白吉賽爾的意思,當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行了。”秦澤琳淡淡的說道,“我承諾你這件事兒我不計較,你可以把頭抬起來了。”

  吉賽爾要的就是這句話,這才緩緩抬起頭。

  吉賽爾恭敬的看著秦澤琳和虞嫣,潛意識里,他認為這對于整個家族而言,不光是一場劫難,更是一種機會。

  果然的,秦澤琳沒有讓吉賽爾一直站在這里。

  秦澤琳沉聲道:“你跟我說實話,這個監控錄像究竟是怎么回事?”

  吉賽爾聞聲,沉聲道:“我不知情,不過,我可以調查。”

  秦澤琳沒好氣的笑道:“警方都沒有找到監控錄像,你能找到?”

  吉賽爾抿了抿唇:“可以試試。”

  秦澤琳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算了,太麻煩了。”

  說罷,秦澤琳轉頭看向身邊的虞嫣。

  虞嫣翹著修長的美腿,雙手抱著肩膀,雖說俏臉上是冷漠的,但隱約之間能感覺她很愜意。

  足足過了三秒,虞嫣才意識到秦澤琳在看她。

  虞嫣:“嗯?”

  秦澤琳:“裝傻?”

  虞嫣:“我?”

  秦澤琳鄙夷的看著虞嫣。

  虞嫣:“我沒有。”

  秦澤琳:“幫個忙,你要的不是我這句話么!”

  虞嫣:“沒問題,你有話就行。”

  虞嫣轉頭看向那邊的不知所措的黃懷,冷聲道:“監控錄像是你自己交出來還是我自己查?”

  此話一出,秦澤琳沒好氣的說道:“還說不是裝傻?我什么都沒說,你自己就知道需要幫什么。”

  虞嫣也不覺得尷尬,清了清嗓子,假裝沒聽到。

  “監控錄像?”黃懷眸底閃過一道狠色,“什么監控錄像?”

  虞嫣:“球場的監控錄像。”

  黃懷喝道:“警察不是說了,當時的監控錄像出問題了,沒有記錄!”

  這時候,秦澤琳不耐煩的說道:“誒不是,要是問他的話,我不會啊?我用你幫忙啊?”

  虞嫣輕描淡寫的說道:“他要是給的話,我不就不用這么麻煩了么。”

  秦澤琳沒好氣的指著那邊還在嘴硬的黃懷,對虞嫣喝斥道:“如果他能給的話,我還需要你幫忙嗎!”

  虞嫣聳了聳肩膀,拿出手機,撥通了史珍香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

  三聲,電話就被接通了。

  電話里是史珍香嚼薯片的清脆聲,之余才是史珍香的問候:“嫂子。”

  虞嫣:“查一下黃懷的通話記錄。”

  史珍香:“喔。”

  黃懷一聽,頓時有些慌亂了。

  黃懷喝斥道:“私自查別人的隱私,你們這是違法!”

  虞嫣看了一眼身邊的秦澤琳,秦澤琳看向吉賽爾。

  吉賽爾立即會意,對隊長說:“行個方便,我們迪拜最尊貴的客人在接受我們的審訊,我們需要盡快的調查處事情的原委!”

  黃懷聞聲,臉色都綠了。

  隊長看向秦澤琳,恭敬的說道:“這位女士,我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迪拜警方調查。”

  秦澤琳笑盈盈的看著那邊泛著綠光的黃懷,語氣慵懶的說:“怎么個配合?”

  隊長:“我希望你們能協助我們警方調查處黃懷先生的通話記錄,我們懷疑他故意毀壞街頭的監控設備。”

  秦澤琳點了點頭:“那沒問題。”

  話音剛落,虞嫣電話中的史珍香有了結果。

  史珍香:“查過了,這個黃懷事先安排手下毀掉了當地的錄像,并且取走了監控記錄。”

  黃懷聞聲,嘴角的肌肉瘋狂抽搐,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虞嫣點了點頭,吩咐道:“鎖定黃懷這些手下,并把他們的地址發給宋昊他們。”

  史珍香:“明白。”

  啪

  掛斷電話,虞嫣立即撥通宋昊的電話號碼。

  對面秒接。

  宋昊:“老大。”

  虞嫣:“地址收到沒?”

  宋昊:“收到了。”

  虞嫣:“十分鐘,全部拿下。”

  宋昊就更痛快了,史珍香好歹還有一句“明白”,到了宋昊這邊,宋昊接到任務之后連個話都沒有,掛斷電話的速度比虞嫣都快。

  虞嫣收起手機,抱著肩膀,閉目養神。

  虞嫣:“十分鐘。”

  忽然的,整個警局安靜了下來,似乎所有人都期待十五分鐘時候會發生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因為警局里沒人說話,氣氛落針可聞,黃懷內心壓力倍增。

  黃懷無法接受吉賽爾的背叛,他指著吉賽爾喝斥道:“你就這么被她們騙了?你這個見風使舵的家伙!”

  吉賽爾聞聲,冷笑一下:“這件事兒,別說你不占理,哪怕你占理,你現在跪下來道歉還來得及,不然……”

  黃懷喝道:“不然怎樣?”

  黃懷指著那邊的虞嫣和秦澤琳,喝斥道:“不然小爺還能被兩個女人給弄了不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在華夏是什么人?”

  吉賽爾淡淡的說道:“十分鐘后就知道了。”

  “十分鐘?”黃懷沒好氣的說,“別說我沒有安排人破壞監控,哪怕我安排人破壞監控了又能怎樣?她們以為她們是誰?十分鐘就能找到……”

  話音未落,虞嫣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黃懷見狀,好像意識到了什么,惶恐的看向虞嫣。

  虞嫣緩緩睜開冷眸,摸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宋昊:“老大。”

  虞嫣:“嗯。”

  宋昊:“人找到了,東西也找到了,我這就發你手機上。”

  虞嫣沒說什么,掛斷了電話。

  黃懷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虞嫣,其實內心的惶恐已經告訴他事情的結果了,但他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能有這么大的情報網,要知道這里可不是華夏,她怎么能短短的十分鐘里就能找到自己的人?

  在黃懷不可置信的眸子中,虞嫣將手機中的錄像交給了警方。

  警方虞嫣手機中的視頻傳到電腦上,再由電腦播放這段監控錄像……

  隨著錄像的播放,全場的人先是由好奇變成瞠目結舌,再而目瞪口呆,最后不寒而栗。

  好奇是因為,這段時間展示的就是黃懷和秦澤雙方人員的一場球賽,球賽平平無奇,誰也無法想像普通的一場球賽究竟如何演化成黃懷等人這般嚴重的傷勢。

  瞠目結舌是因為,最開始秦澤這邊的人變現實在太差了,一看就外行,不論怎么看都不覺得秦澤有贏相。

  目瞪口呆是因為,盡管秦澤這邊的人根本不會打球,但他們的運動能力都十分驚人,相對于比賽的勝負,在場的人更期待秦澤這邊所展現的夸張的運動表現能力。

  最后的不寒而栗是因為第二局,似乎秦澤這邊的人從第二句開始就已經摸頭了比賽的規則,于是整個比賽味道變得奇怪起來。

  在秦澤高高躍起,空中的他猶如天神下凡一般掄圓的臂膀,并且兇殘的將排球砸出去的那一瞬,哪怕是通過監控錄像的音質都能聽到當時秦澤擊打排球時那恐怖的力量。

  在監控錄像里,排球化作一道黑影從畫面中一閃而過,大家能感覺到排球的存在是因為黃懷雙臂淤青,以及黃懷強忍劇痛的臉。

  當然了,最恐怖的當屬矯厚根的最后一幕,矯厚根從起跳的那一刻起,警局的人緣都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試想一下,一個目測三百斤的大漢高高躍起,那一幕究竟是何等的震撼。

  但見,空中的矯厚根怒吼一聲,臂膀嗡的一聲抽向排球,這次聲音更加恐怖,聲音沉悶無比,在唱的警員聽到這種聲音,不由得頭皮發麻。

  監控中沒有捕捉到排球飛行軌跡,速度之快已經超乎所能理解的范疇。

  下一瞬,那名小日子倒地不起,排球還在胸口旋轉,巨大的旋轉力攪的小日子胸口血肉模糊。

  眾人:“……”

  按理來講,人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這應該是民事糾紛的故意傷人,但看到這個監控錄像……一時間還真就不好給這個案件定性了。

  隊長和警員們對視了一眼,在場的人全都懵逼了。

  黃懷紅著老臉,有些事情他心里還是有點13數的,就算如此,強烈的自尊心讓他無法接受失敗的事實,于是便惱羞成怒的喝斥道:“他們這不是故意傷人!我的人到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秦澤琳鄙夷的看了一眼黃懷,相對于黃懷那么的強詞奪理,秦澤琳嘴里只有兩個字:“碰瓷?”

  黃懷一聽這話,老臉頓時紅紫紅色。

  因為事情實在講不通,黃懷試圖用聲音的大小來證明自己占理:“我的人受傷了,這就是事實!”

  秦澤琳聞聲,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

  面對秦澤琳不屑的笑容,黃懷底氣不足,于是將目光投向警局的隊長身上,試圖將壓力給隊長。

  黃懷喝道:“視頻你們也看到了,他們把我們的人給傷了,你看這事兒怎么定性吧!”

  隊長遲疑了一下,將目光投到吉賽爾臉上。

  這事兒究竟怎么發展,還是要看吉賽爾的態度。

  至于吉賽爾,他則是識趣的將目光投到秦澤琳臉上。

  黃懷一看這架勢,當即暴跳如雷:“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你們這是打算包庇他們嗎!”

  秦澤琳也覺得這未免太過于明顯了,于是尷尬的說道:“按規矩辦,你們這么看我未免會讓他誤會!”

  黃懷罵道:“這特么的還用誤會嗎?你們的眼神已經非常明顯了吧?”

  吉賽爾一聽秦澤琳這話,瞬間會意:“哦,那我明白了……”

  秦澤琳滿臉黑線,心道,你明白就明白了,為什么還要從嘴里說出來啊。

  吉賽爾聳了聳肩膀,轉頭看向身邊隊長,冷聲道:“這事兒按照你們警局的程序走,我不能干擾你們正常辦案。”

  隊長聞聲,想了想,轉頭去問身邊審訊秦澤等人的警員:“審訊的時候他們是怎么交代的?”

  警員解釋道:“他們只是說打球賽,不承認故意傷人。”

  不等隊長說話,黃懷罵道:“他們放屁,不是故意傷人,我們這傷哪兒來的?而且視頻內容你們也看到了,他們的手段極其兇殘!”

  隊長一聽這話,又看了一眼吉賽爾的臉色,見得吉賽爾的臉色不大好看,當即意識到這并不是吉賽爾所想看到的方向。

  隊長捏著下巴,陷入了思索……

  黃懷見勢,氣的不行,大罵:“不是,你還想啥啊?”

  黃懷不蠢,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隊長在想給秦澤等人解脫的辦法。

  簡單的思索,隊長抬頭看向秦澤琳:“這位女士,對于這段視頻,您的想法是什么?”

  秦澤琳笑了笑,無辜的攤開雙手,輕描淡寫的解釋道:“任何運動項目都有這不同程度的危險,造成這樣的結局也是我們沒有想到的。”

  黃懷一聽這話,臉色都綠了。

  黃懷:“你你你你……”

  除此之外,黃懷發現自己百口莫辯,最讓黃懷感到氣憤的是,在秦澤琳給出這樣的理由的時候,身為受害者的他竟然站在秦澤琳的角都考慮問題,甚至認為秦澤琳說的是對的。

  隊長一聽這話,長舒一口氣的看向身邊的吉賽爾。

  吉賽爾見得秦澤琳等人明顯有所準備,而且這個理由完全可以脫身,當即也露出笑容。

  這是吉賽爾和隊長最想看到的結果,一方面沒有壞了警方和皇室干預辦案的規矩;另一方面從程序上走也是說的通,既成全了吉賽爾的意圖又成全了秦澤琳等人。

  “不過……”秦澤琳頓了一下,補了一句,“造成這樣的結果,這不光是黃懷不想看到的,更是我們不想看到的,我們沒有想到對方的人員竟然這么脆弱。這樣吧……既然受傷了,我們愿意支付醫療費用。”

  隊長笑道:“如果您真這么想那真是太好了。”

  秦澤琳笑著擺手:“誒?哪里話,畢竟出警了,我們這邊也是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我們這樣做也是讓你們好有個交代。”

  隊長再次笑道:“那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秦澤琳轉頭看向黃懷:“你還有什么問題么?”

  黃懷咬牙切齒的盯著秦澤琳,死死的攥著拳頭,氣的渾身直哆嗦,愣是一句話講不出來。

  秦澤琳知道黃懷不服氣,當即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容:“如果你還有問題,那就不關迪拜當地警局的事情了,那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了。”

  黃懷臉部的肌肉瘋狂抽畜,他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黃懷放下一句狠話:“行,咱們走著瞧。”

  黃懷走后,吉賽爾嘆了一口氣,似乎對于黃懷的行為感到惋惜。

  秦澤琳看了一眼吉賽爾,上下打量了一番。

  秦澤琳:“你叫什么。”

  吉賽爾聞聲,趕忙走出惋惜的情緒,他當然知道秦澤琳問這句話意味著什么,那對于吉賽爾而言將是前所未有的機遇。

  吉賽爾恭敬的欠身:“吉賽爾。”

  秦澤琳:“吉賽爾么……好,我記住了,會有高層找你。”

  吉賽爾聞聲,頓時喜出望外,激動的有些口齒不伶俐:“那……那那……那太感謝您了,我給您惹來這么多不愉快,而您還能不計前嫌……”

  秦澤琳不喜歡這種客套話,當即擺手打斷了吉賽爾的后文:“沒什么,不然我也不至于難為你,不過,你認得這個發簪,說明你多少還有些眼力價的,至少皇室需要你這種觀察仔細的年輕人。”

  “不過……”秦澤琳補充了一句,“在我們還沒有離開迪拜的這段時間里,可能還會給你添一些麻煩。”

  吉賽爾立即應聲:“不麻煩,樂意之至。”

  秦澤琳見得吉賽爾如此上道,倒也對這個年輕人還算是滿意,于是看了一眼身邊的虞嫣,想看看虞嫣還有沒有其他意見。

  虞嫣挑了挑秀眉,表示無所謂。

  秦澤琳見勢,淡淡的說道:“那行,這件事就這樣了,一會兒會有人聯系你,有什么需要麻煩你的到時候會聯系你。”

  見得秦澤琳這樣講,吉賽爾也明白這次的談話要進行收尾了,于是轉頭看向身邊的隊長:“現在進行審訊的那幾位是不是可以放出來了?”

  隊長聞聲,醍醐灌頂的一拍腦門,趕忙吩咐下去:“那個……快……抓緊放人。”

  吩咐完放人后,隊長一臉歉意的對秦澤琳說:“真的很抱歉,因為監控錄像的事情耽誤您不少時間,好在您及時配合我們警方工作,不然……”

  秦澤琳笑道:“誒?哪里話!在我們華夏,配合警方工作是我們每個公民應該盡到的義務。”

  這時候,秦澤等人走出審訊室。

  秦澤還在納悶,審訊的好好的,怎么就忽然給自己放出來了?

  同樣的,沈京兵也是在好奇這件事情,雖然把他們放出來是早晚的事情,但按道理不應該這么快才對啊。

  一旁的矯厚根終于研究透了,他一邊走一邊跟沈京兵檢討:“兵哥,我知道怎么回事兒了。”

  沈京兵奇怪的看著矯厚根:“你又知道了些什么的東西?”

  矯厚根認真的分析道:“這事兒怪我,如果當時那個球回彈過來就不會驚動警方了。”

  “啊?”沈京兵嚴肅的說道,“根兒,你不會認為這次警察給我們抓起來是因為你那個球的問題吧?”

  矯厚根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似乎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慢條斯理的分析道:“當時我那個球處理的確實是有些問題,剛才我也在反思問題所在,后來我發現問題所在了,那個球之所以沒有反彈回來是因為當時的力氣小了,如果力氣再大一些的話,我想那個球就會反彈回來……”

  沈京兵一臉驚悚的看著矯厚根:“根兒,多虧你力氣小了,你力氣再大一些,那特么的當場就穿了,那還有送醫院搶救的必要了么?”

  眾人回到秦澤琳身邊。

  秦澤分別看了一眼秦澤琳和虞嫣,見得眼下黃懷不再,當即意識到事情多半是被處理完了。

  隊長上前,不停的給秦澤道歉:“這位先生,真的很抱歉……”

  話音未落,秦澤擺手打斷隊長的后文。

  秦澤看著虞嫣,沉聲:“怎么回事?”

  虞嫣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鼻尖:“身份暴露了。”

  秦澤:“啊?”

  虞嫣是什么人秦澤在了解不過了,她還不至于愚蠢到暴露身份的地步,這種事情發生在虞嫣身上根本就不可能。

  虞嫣解釋道:“發簪。”

  秦澤:“發簪?”

  秦澤看了一眼虞嫣秀發上的發簪。

  虞嫣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吉賽爾,解釋道:“他認出我戴的這個發簪了。”

  秦澤:“啊?”

  秦澤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頭戴白布的男人。

  吉賽爾恭敬的欠身:“您好,小時候有幸在家父的相冊中看見過這個名貴的發簪。”

  聽到這樣的解釋,秦澤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個發簪意味著什么;毫不夸張的講,哪怕谷西藍不在虞嫣身邊,只要虞嫣戴著這個發簪,她所代表著的就是谷西藍,而谷西藍這個名字在真正的頂級圈子里可是相當有統治力了,沒人敢不給面子。

  秦澤:“那個黃懷什么態度?”

  一旁的秦澤琳解釋道:“看樣子應該是沒服。”

  秦澤:“他最好是沒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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