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秦澤推開病房門。
病房里無恙,秦沁伊依舊躺在那里,而沈京兵則是坐在陽臺上,翻閱著手中的英文語法。
秦澤走進病房,脫下西裝,順手遞給身邊的艾瑪,再由艾瑪將西裝掛在衣架上。
秦澤坐在秦沁伊病床邊,抓起秦沁伊軟弱無骨的小手,這時候的秦澤那雙冷漠的眸子才有一絲絲柔色。
秦澤:“有人來過么?”
沈京兵看了一眼秦澤,轉頭繼續看書:“沒有。”
秦澤撇了一眼沈京兵,倒也沒說什么。
他心里有數,既然自己遭到跟蹤了,想必醫院這邊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之所以沈京兵不承認,大概率是因為他已經出手解決了那些殺手。
秦澤:“嗯。”
這時候,秦澤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海打過來的。
秦澤接通電話:“老哥。”
陳海:“項目啟動了,但我這邊遇到了點問題。”
秦澤:“嗯。”
陳海解釋道:“資金不缺,但是我們沒有人手,似乎所有人都不想與我們合作,就連工隊都找不到。”
秦澤:“嗯。”
似乎這一切都在秦澤的意料之中,因為他故意將改造江城的計劃透露給南宮思琪聽,而這會兒南宮俊楚和伊白的死,南宮虎和伊久自然會做出過激的舉動。
陳海:“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秦澤:“不急,這世界上沒有談不成的買賣,加價就行了。”
陳海:“好像不是錢的問題。”
秦澤:“沒關系,盡管加價就是了,他們會動心。”
陳海:“可是價給足了他們還是不肯合作怎么辦?”
秦澤:“那就是受人威脅了。”
陳海不說話了,他的腦子轉的很快,自然很想到秦澤的想法。
陳海試探性的問:“你是想查到南宮家族和伊家恐嚇威脅的把柄?”
秦澤:“不用查,我們盡管加價,我們價抬得越高,那些人越是心動,越是心動,南宮家和伊家手段就越是極端。”
陳海喜出望外的說道:“明白,高明啊!”
秦澤:“老哥,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陳海:“好。”
掛斷電話。
秦澤前腳剛掛斷電話,后腳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
秦澤握著秦沁伊的小手,兩眼溫柔的看著秦沁伊。
秦澤:“松城首來了,開門吧。”
艾瑪點頭,踩著高跟鞋走向門口,輕輕的給門打開。
監察機構的人員一臉鐵青,看了一眼艾瑪,立即出手他們的證件。
艾瑪面不改色,讓開了路。
松城首帶人走進病房。
松城首看著秦澤,沉聲:“今天江城又失火了。”
秦澤:“嗯。”
松城首看著秦澤的背影,內心十分復雜。
要知道,接連的火災已經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前幾次都查不出來什么,但這次在現場似乎查到了一些線索。
松城首:“你說過,讓我狠狠的查。”
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訴秦澤,這次松城首查出來東西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秦澤:“嗯。”
松城首對監察機構的人員使了使眼色,監察機構的工作人員立即會意,將封閉好的現場證物丟到秦澤眼前。
松城首:“秦先生,請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地點是酒店的電機房,電機房中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拿著油桶,里面應該是汽油之類的易燃物,雖然看不清人臉,但秦澤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是南宮思琪。
秦澤冷笑:“看來不是巧合。”
松城首怒吼:“廢話!”
秦澤摸出香煙。
艾瑪摸出打火機,燃起一枝火苗,她捂著火苗遞到秦澤眼前。
秦澤歪頭點燃,呼出一口煙霧。
秦澤在思考,在思考這件事怎么處理。
雖然秦澤對南宮思琪了解并不多,但僅憑這些了解,秦澤并不認為南宮思琪是那種會露出馬腳的女人,但現在她的破綻百出,這不像是她的行事風格。
于是,秦澤推斷,這個南宮思琪是故意的。
如果說南宮思琪是故意的,那么就需要分析南宮思琪故意這么做的動機了。
松城首怒吼:“難道你不想說點什么嗎!”
秦澤抽著煙,淡淡的說道:“這人我沒見過,我也是受害者。”
松城首冷笑:“沒見過是吧?”
語出同時,松城首又對身邊的下屬使了使眼色。
下屬會意,又拿出一份材料報告丟到秦澤眼前。
松城首:“自己看!我看看你還怎么解釋!”
松城首話說的很嚴厲,但內心是復雜的。
他不了解秦澤,但從秦澤讓他狠狠的查開始,松城首認為這個秦澤擁有著雷霆手段,而且他的手段絕對超脫于任何,正如秦澤所說的那般,律法也好規則也罷,當人創造出約束的規則的同時,就給極少一部人創造極大的利益。
松城首堅信,秦澤或許有不合規矩的地方,但以秦澤的實力,只要他想,他可以讓任何人查不到。
可是,如今卻漏洞百出,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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