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白:“老公,你也瘋了?”
南宮俊楚不語,緩緩站了起來。
南宮思琪笑道:“對,就是這樣,不要害怕,這種事情你不是第一次做了,很簡單的,就像是當年你殺害我媽媽一樣。”
南宮俊楚呼吸有些急促,他知道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伊家的加持,這種事情他有些做不來,但內心好似住著一只名叫貪婪的鬼一樣驅使著他走向伊白。
緩緩的,南宮俊楚竟然抓起桌子上的高腳杯,不過是輕輕的在桌子上一磕,被子碎了,露出尖銳的刺。
伊白見狀,瞳孔渙散,掙扎的更加劇烈。
伊白:“南宮俊楚!你個畜生!”
秦澤翹著二郎腿,點燃一支煙,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南宮思琪看著伊白,用一種沙啞且陰森的口吻說道:“看到了么?看到了么?你不是說我們是一家人么?看到了嗎?看到了嗎!你快睜大眼睛看看啊!”
南宮思琪瘋到了極限,笑聲中帶著一股讓人靈魂都感到作痛的尖銳。
伊白瘋了一樣掙扎,吼道:“南宮俊楚!你想想我這些年是怎么對你的!你瘋了嗎!你為了活!你瘋了嗎!”
南宮俊楚聞聲,瞳孔又是一震,很顯然,他回想起和伊白曾經的種種,這些美好觸動了他。
南宮思琪:“怎么了?爸爸,得到了伊家,像是這種女人你伸手就是一大把啊。”
伊白吼道:“南宮俊楚!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忽然的!
南宮俊楚閉上雙眼,怒吼:“啊……”
和伊白的回憶刺激著南宮俊楚的大腦,但身體里的貪婪告訴南宮俊楚,南宮思琪說的是對的,有些事情他需要往前看。
怒吼之中,南宮俊楚沖了上去,將破碎的高腳杯插入伊白的心臟。
伊白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俊楚,她怎么都不敢想象她的愛人竟然真的敢。
南宮思琪驚聲:“哇!真的捅了了呀?”
南宮思琪滿眼興奮的看著南宮俊楚:“喂喂喂!爸爸!什么感覺!什么感覺!”
南宮俊楚滿臉虛弱,他朝南宮思琪伸手:“思琪!我們走!快!”
南宮思琪看著手中的伊白:“伊白!什么感覺!痛嗎?”
南宮思琪看著伊白胸口上的高腳杯:“快!拔掉它,你還能活!”
伊白咬牙,一狠心,奮力將高腳杯拔了出來。
卻不曾想,這一拔不打緊,鮮血止不住的流。
南宮思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蠢啊……”
南宮俊楚:“思琪,我們走!伊家現在就是我們的了!”
“走?”南宮思琪笑著看著南宮俊楚,“去哪兒?”
南宮俊楚聞聲,腦海中嗡的一聲。
南宮俊楚瞳孔顫抖,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南宮思琪:“你……”
南宮思琪:“告訴我,殺死親人的感覺是怎樣的!”
南宮俊楚:“你個瘋子!”
南宮思琪嘆了一口氣:“看來你是不打算說了。”
南宮思琪丟掉手中的伊白,抬腿一腳將南宮俊楚踢進火堆。
南宮俊楚:“啊……好痛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熊熊烈火倒映在南宮思琪的瞳孔之上,她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直至火堆中的求救聲漸漸平息。
秦澤見狀,覺得也差不多了,于是起身。
秦澤:“艾瑪。”
艾瑪會意,跟上秦澤。
南宮思琪看著火堆中漸漸變黑變小的尸體。
南宮思琪:“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啊……”
南宮思琪回身,她竟然流下兩行淚水。
南宮思琪輕聲:“秦澤。”
秦澤駐足,用余光看著南宮思琪臉上的淚光。
南宮思琪失落的說:“他是不是死的太早了……”
秦澤不語。
南宮思琪捂著胸口:“我就是為了殺死他才活下去的,這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動力,可他卻這么簡單的就死了,為什么人只能死一次啊……”
秦澤還是不語,他有些能理解南宮思琪的心情。
殺死南宮俊楚,讓南宮俊楚死的慘是南宮思琪活下去唯一的信念。
如今愿望達成,她以為會開心,會有成就感,其實不然,往往這時候涌上心頭的是空虛,無助,迷茫。
南宮思琪:“秦澤哥哥,你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
秦澤沒說什么,舉步前行。
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秦澤還是頓了一腳。
秦澤淡淡的說道:“有些道理也是我當了父親才明白的,如果我被害死了,我永遠不會讓我女兒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我會讓她快樂的活下去。”
說罷,秦澤徹底離開。
艾瑪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她會死,對么?”
秦澤:“如果我不說話,她確實會自殺。”
艾瑪:“你救了她?”
秦澤:“談不上,還個人情罷了。”
艾瑪:“人情?”
秦澤:“沁伊出事那天,在我眼前有一輛摩托車,是她的。”
艾瑪:“所以你并沒有把南宮家趕盡殺絕。”
秦澤搖了搖頭:“如果他們是一家人,南宮思琪就不會殺他們。”
艾瑪:“所以你這次來是看看南宮思琪的表現再決定殺不殺她對么?”
秦澤還是搖頭:“兩個邏輯,南宮家做的事情在我這里夠滅族了,南宮思琪本就是已死之人,如果她想活,她需要給我一個不殺她的理由。”
艾瑪匪夷所思的看著秦澤。
想了老半天,她也不能理解,于是拿出秦澤送給她的詞典。
她找到了詞典中的那個“冷血”的詞匯開始分析起來。
……
……
ps:虞嫣作為本書唯一的女主,她會出場,但不是現在,她有她單獨的時間線,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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