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天明,刺眼的光芒照在秦澤的臉上。
秦澤皺眉,不適應強光。
冬季里的陽光就是這個樣子,不如春夏那般溫暖,只是刺眼。
秦澤緩緩睜開雙眼。
艾瑪也緩緩睜開雙眼。
秦澤扶著頭,低聲:“我睡了多久?”
艾瑪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十個小時零十分。”
艾瑪:“松城首來過了。”
秦澤點了點頭,起身向下床。
艾瑪幫秦澤穿上外套:“這幾天你吸入太多有害氣體了,醫生建議你休息休息。”
秦澤:“走吧。”
艾瑪見狀,倒也不勸說什么。
……
……
路上。
艾瑪開車,臉上始終是冷漠的。
秦澤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艾瑪那張精致的俏臉。
秦澤想問點什么,又欲言又止。
艾瑪也看了一眼秦澤,淡淡的說道:“我是初代實驗體。”
秦澤:“哦。”
秦澤看起來并不開心。
艾瑪:“沒什么不能問的。”
秦澤:“我認為你會有痛苦的過往,所以不想問。”
艾瑪奇怪的看了一眼秦澤。
秦澤嘆了一口氣:“好吧,你可能不知道痛苦的概念。”
說罷,秦澤偏頭看向窗外。
秦澤思索了一番,吩咐道:“這件事不能讓虞嫣知道。”
艾瑪:“好。”
艾瑪就是這個樣子,讓人省心的心慌。
按理來講,都應該問一句“為什么不能讓她知道”之類的話,但艾瑪總是這個樣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她也沒有所謂的好奇心。
秦澤之前覺得這樣很好,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忽然覺得艾瑪這樣并不好。
至少,秦澤心里不舒服。
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秦澤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總之就是不舒服。
……
……
兩人來到郊區。
首先就看到了放羊的矯厚根。
矯厚根揮舞著手中的類似布兜之類的東西。
矯厚根:“老大!”
秦澤探出窗外:“他在家么?”
矯厚根:“沈京兵不是找你去了么?”
秦澤:“不是他。”
矯厚根恍然大悟:“哦,王磊扒苞米呢。”
秦澤關上窗,走了。
秦澤哪里是找王磊?他要找的是虞鎮海。
但因為虞鎮海是秦澤親生父親的緣故,秦澤覺得直呼虞鎮海名號有點說不過去,但叫父親的話,又有些難以啟齒。
艾瑪又開了將近十五分鐘的車,這才到了虞鎮海的小別墅。
秦澤推開院子的門便看到蹲在地上扒苞米的王磊。
王磊一看秦澤,趕緊放下手頭的工作,把手在委屈上擦了擦。
王磊驚喜的說:“老大,你來啦?”
秦澤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他在么?”
“你說老虞頭兒啊?”王磊笑道,“他在。”
接著,王磊轉身,對著二樓的方向吼:“老虞頭!”
虞鎮海聞聲,開了窗,怒瞪王磊,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小子給我等著!”
呯
關上窗。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而已,虞鎮海便沖一樓殺了出來。
大門被虞鎮海一腳瞪開,緊接著虞鎮海俯身沖向王磊。
一記大飛腳!
王磊見狀,臉上驟然凝重,雙臂橫在胸前。
咚
一腳結結實實的揣在王磊的雙臂上。
王磊不動身形。
虞鎮海這腳的力量十分霸道。
看似王磊不動身形,但力量硬生生的將王磊的身體推出去好幾米遠,地面上拖出兩道駭人的痕跡。
秦澤見狀,眼睛一瞇。
他心中狐疑,“變強了?”
王磊甩了甩胳膊,憨厚一笑:“老虞頭,我老大找你。”
虞鎮海看向秦澤,目光復雜,卻并未言語。
秦澤想了想,恭敬的鞠躬:“又見面了。”
虞鎮海一看秦澤這態度便知道,這小子多半是知道他的身世了。
虞鎮海笑道:“來偷我牛來了?”
秦澤:“辦正事。”
想來嬉皮笑臉的秦澤忽然不茍言笑,虞鎮海當即便知道,出事兒了。
虞鎮海收起笑容:“怎么了?發生什么了?”
秦澤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想……”
話音未落,虞鎮海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難得父子倆嘮嘮嗑,這會兒來了電話挺有煞風景。
氣急敗壞的虞鎮海打算掛斷電話,可拿出手機發現這電話號碼竟然是秦介的。
虞鎮海抬起眸子瞄了一眼秦澤。
秦澤淡淡的說道:“您先接電話,我的事不急。”
虞鎮海點了點頭,這才接通電話。
接通電話,虞鎮海也沒有什么好態度。
虞鎮海:“干勾八?老子忙著呢!”
秦介一聽這話,脾氣直接上來了:“你特么有毛病是不是?大清早的找不自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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