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
秦澤“木”字型的躺在床上。
伸手抹去額頭上的汗水,偏頭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浴室玻璃擋板是那種磨砂材質的,朦朦朧朧的能看到虞嫣那道曼妙的身影。
玻璃門被推開,虞嫣裹著浴巾從霧氣騰騰的浴室走出。
她腳下步步生蓮,美的不可方物。
虞嫣歪著頭,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
虞嫣:“洗澡去啊。”
秦澤:“歇息一下。”
虞嫣嘴角勾起壞笑。
秦澤嘆了一口氣:“感覺我得鍛煉了。”
虞嫣:“這不是鍛煉?”
秦澤破口大罵:“這特么的是鍛煉?”
虞嫣挑了挑秀眉:“那應該是什么?”
秦澤沒好氣的說:“這難道不是玩命嗎?”
虞嫣哈哈一笑:“攤上我,你就享福了。”
秦澤嘆了一口氣:“沒覺得,你長得這么好看,遭罪的是我。”
虞嫣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清水:“我長得好看,難道我就不遭罪?但凡我難看一些,你都不至于收拾我這么長時間。”
秦澤沒說話。
他大致能理解虞嫣所要表達的意思,好看的女人確實要付出代價的,就比如他的向往與渴望。
但冥冥之中,秦澤就是覺得哪個環節不太對勁。
要說過癮的話,那絕對是過癮的,這點是不容置疑的;可奇怪的是,三個小時后就不是過癮了,甚至還有點遭罪。
似乎……虞嫣已經看穿了秦澤內心的想法。
虞嫣戴上眼鏡,帥氣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并不是所有的女人可以做到我這般。”
秦澤疑惑的看著虞嫣:“什么?”
虞嫣得意的說:“我在面對屬于我的男人時,我能放下所謂的羞恥感。”
秦澤一驚。
沒錯了,就是這個了。
秦澤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這個,前三個小時十分有體驗,三個小時之后就有一種被人玩的感覺。
這時候,虞嫣冷眼看向秦澤,補了一句話:“但相對應的,你這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在你面前放下自尊、羞恥,如果你負了我,我們一起死!”
挺嚇人的一句話,但秦澤聽到耳朵里就覺得很好笑。
秦澤起身,與虞嫣錯身而過。
秦澤:“孩子都快六歲了,想什么呢。”
說罷,秦澤走進浴室。
秦澤手也賤,與虞嫣錯身而過之際還不忘伸手將她身上的浴巾扯下來。
……
洗個澡的功夫,虞嫣已經收拾好了。
秦澤走出浴室便看到一身正裝的虞嫣。
虞嫣抱著肩膀,慵懶的靠在門邊,眼睛瞥了一眼床上的西裝:“穿衣服,走了。”
虞嫣是那種非常干凈的女人,一身正裝,秀發干凈利落的盤起,就像是她那雙冰冷的眸子,萬里冰山,冰封世間一切骯臟。
秦澤有些失望,這和幾個小時前秦澤所認識的虞嫣不同,那時的虞嫣秀發散落下來,發絲之間是她那泛著紅潤和迷醉的俏臉。
虞嫣沒好氣的推了秦澤一把:“下次,別惦記捉弄我了。”
秦澤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所謂君子吃美味,小人撐死有余,這東西講究個細水長流,“日后”機會有的是。
在虞嫣的幫助下,大概十分鐘秦澤也收拾好了。
虞嫣幫秦澤整理一番領帶,退了幾步,上下打量一番帥氣的秦澤。
虞嫣滿意的點頭:“嗯,不錯。”
在虞嫣的詞典中,沒有“老公好帥”這種詞匯,“不錯”就是虞嫣詞典中最頂級的評價了。
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人靠衣裝馬靠鞍,都不需要秦澤多么認真的打扮,稍微配一套好點的西裝,再把秦澤發型簡單打理一下,秦澤的氣質和長相就已經可以出道了。
虞嫣笑道:“幸虧……”
秦澤整理腕表,聽的虞嫣說了半截話,心里堵得慌。
秦澤追問:“幸虧什么?”
虞嫣淡淡的說:“沒什么,幸虧當年我是不辭而別。”
秦澤:“啊?”
虞嫣:“不傷你心,你能正常生活會有不少女人追你,你還是落魄點最讓人安心。”
秦澤震驚:“臥槽!咱們是兩口子,你對自己人都這么狠?”
虞嫣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澤,嗔怪道:“誰跟你兩口子,你又沒求婚。”
秦澤:“……”
虞嫣沒好氣的拍了拍秦澤的皮鼓:“走了。”
……
兩人下樓。
艾瑪站在車旁,精致的臉蛋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虞嫣見狀,皺眉。
天空飄這雪花,可艾瑪的腳下沒有腳印,這就意味著這幾個小時里艾瑪始終站在那個位置。
虞嫣走了過去,這雪地里才留下人類的痕跡。
等秦澤和虞嫣都坐進車里,艾瑪這才坐進駕駛位。
虞嫣看了一眼駕駛位的艾瑪:“辛苦了。”
艾瑪抬眼從后視鏡中看虞嫣,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虞嫣一看艾瑪的反應,她眼里的光是陌生,這不禁讓虞嫣感到意外。
似乎……她不知道什么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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