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德又看了看秦澤琳性感的模樣,搖了搖頭:“這個秦澤琳你怎么看?”

  張權犯了難,他不知道該怎么講。

  有一個道理張權是明白的,那就是此時此刻張權需要講出周承德不方便講的話,這直接關乎到周承德是否幫他。

  張權:“您怎么看?”

  周承德審視了一番秦澤琳,目光不斷在秦澤琳身材上游走著:“我不了解才問你的,你要知道我們周家想來清廉,既然你跟著我們周家做事,你未來的妻子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如何,像是今天這種輿論以后可不能重蹈覆轍。”

  張權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

  張權:“這個秦澤琳不是什么正經女人,您想想跟秦澤混在一起的女人哪有干凈的?別看著表面光鮮艷麗的,天黑的時候不一定怎么回事兒呢。”

  周承德滿意的點了點頭:“哎,現在好女人越來越少了,看來你們并不合適呢。”

  張權連忙點頭:“是,戀愛的事兒不重要,我現在就是以事業為主。”

  周承德滿臉笑意的看著張權,他很賞識張權的頭腦,至少他懂得規則,能聽懂他的暗話。

  周承德:“我很看好你的能力,所以你能看清秦澤琳這個女人就好,像是這種女人大可不必讓你留戀。”

  張權:“是是是,您說的對。”

  盡管周承德言語密不透風,但這時候的張權似乎已經猜到周承德內心的想法了。

  周承德:“哦對了,提起秦家我想起來了,我跟這個秦澤琳之間有點矛盾。”

  張權滿臉陪笑:“您先,您先!”

  周承德又一次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當然了,我和她的矛盾處理完了,我會把她交給你,至于你們之間有什么私人恩怨,你自己看著辦。”

  張權一聽這話,眼睛泛起了綠芒:“那太謝謝您了!”

  周承德起身,伸手拍了拍張權的肩膀:“放心,小小的秦家而已,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我還是那句話,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等我把秦澤琳交到你手上的時候,她會很聽話。”

  此話一落,張權滿面猙獰。

  他重重的點頭,狠聲道:“承蒙周董厚愛!”

  ……

  ……

  同一時間。

  萬星集團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在秦澤琳的辦公室內,秦澤琳坐在沙發上,為這位神秘客人倒了一杯茶。

  秦澤琳:“從國外帶過來的,嘗嘗看。”

  坐在秦澤琳對側的是一位英俊的男子,這男人身穿白色西裝,身姿挺拔。

  不過,男人身上的氣質很奇怪,這種氣質很難形容,高深莫測的讓人琢磨不透,可在這之間,又會給人一種陰森感。

  總之,他坐在那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周圍的彌漫著一股滲人的氛圍感。可當你看到他那張英俊的臉龐,你又覺得他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壞人。

  男人端起茶,抿了一口,醞釀了一番。

  “不錯。”男人沉聲道。

  “知道你愛喝茶,特意準備的。”秦澤琳笑道。

  語出同時,秦澤琳卻把玩著她手指上戴著的那枚戒指。

  秦澤琳:“怎么忽然回國了?”

  男人:“虞嫣向我打聽虞家和秦家的事情。”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虞嫣的哥哥,虞承嗣。

  秦澤琳秀眉一挑:“哦?”

  虞承嗣看向秦澤琳:“你跟她說什么了?”

  秦澤琳:“我把秦澤是她未婚夫的事情告訴她了。”

  細節的是,秦澤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美眸緊緊盯視著虞承嗣的臉,不肯放過他臉上任何一處小細節。

  虞承嗣聞聲,頓了一下。

  “嗯,也好。”虞承嗣淡淡的說,“這事兒瞞不住,由你告訴她倒也可以幫你洗脫你的嫌疑。”

  秦澤琳一聽這話,沒好氣的笑了。

  她一臉無辜的攤開手:“這話讓你說的,我能有什么嫌疑?”

  虞承嗣笑了笑,沒說什么。

  “密不透風就好。”虞承嗣淡淡的說道。

  秦澤琳沒說話,她還在把玩著戒指。

  虞承嗣:“最近很多人都在關注虞嫣的婚姻,好像華夏移動的人也在接觸虞嫣。”

  秦澤琳:“華夏移動還不夠層次。”

  虞承嗣:“秦澤和虞嫣的婚約動了很多人的蛋糕,很多人都不希望我們兩家聯姻,這不光是外在勢力,甚至內部有人從中做鬼也不是沒可能,如果通過華夏移動這件事秦澤身份暴露了,那就麻煩了。”

  秦澤琳認可的點了點頭:“這點不假。”

  對于秦家和虞家的婚約,這件事要遠比正常人想象中的復雜的多。

  首先是國際地位上的問題,秦家和虞家掌握的科技、財力、資源非同小可,兩家成相互約束之勢,如果這時候因為個婚約秦家和虞家達成強強聯手,那就意味著兩家族掌握了所有科技以及資源,那么原本國際上相互制約牽制的形式將發生巨大的變化,這極有可能影響國際原本的格局。

  然后就是內部的問題了,一旦秦澤和虞嫣結婚了,那么就意味著秦澤是兩大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虞家那么多人都在惦記著繼承人的位置,他們能眼看著秦澤奪走他們的機會?同樣的,這也是秦家的問題所在,相比之下,秦家形式更加嚴峻,因為嚴格意義上講,秦浩然是秦家唯一的繼承人,可問題是秦浩然已經死了,那么繼承位置就變成了秦澤,而秦澤體內卻流著虞家的血……

  最后就是潛在隱患了,也就是秦澤琳最不想見到的情況。

  秦澤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通過茶杯的杯沿瞄著虞承嗣。

  “說來也奇怪,現在還能抱錯孩子?”秦澤琳笑道。

  此話一落,秦澤琳立即從虞承嗣臉上捕捉到一絲不自然,雖說只是剎那間,但她還是看到了虞承嗣眼角的肌肉挑了一下。

  秦澤琳進一步的說:“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設計呢?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抱錯孩子這種事情為了讓我們兩大家族合并呢?要知道現在秦浩然已經死了,一旦秦澤和虞嫣成婚,那么秦家的產業可就是虞家的了。”

  虞承嗣面不改色,淡淡的說:“動機上說不通,這件事最終受益人是秦澤。”

  秦澤琳笑了笑,沒多追究:“也是。”

  “不過……”虞承嗣還以顏色,“可以確認的是,你們秦家并不贊同這樁婚事,不然秦浩然也不會被殺害。”

  提到秦浩然的死,秦澤琳美眸陰冷了下來……

  虞承嗣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平靜的說:“你小心點,秦澤的實力可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查到害死他哥哥的真兇。”

  秦澤琳冷笑:“難道你不應該才是他的哥哥么?”

  “總之,你小心點就是了。”虞承嗣慢條斯理的說,“我查過秦澤,就算不依賴你們秦家,他自己也足以有資格娶虞嫣了。”

  此話一落,秦澤琳大驚失色。

  “這么夸張?”

  “比你想象的還夸張。”

  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對話被打斷了,秦澤琳走出震驚。

  “進。”

  一位員工推門而進,她恭敬的看向秦澤琳。

  “秦總,華夏移動的周承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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