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兒翻了個白眼,“吃人家剩飯,有啥稀奇的,真沒見過世面”
秦向黨扒拉了一口飯,得意的說,“呵,沒良心的白眼狼,自然不知道親情帶來的力量和溫暖
別說剩飯了,就算我小妹給我一坨屎,我都覺得是香的”
秦舒婉:……她口味沒那么重
一個衣服補丁落補丁,小心翼翼抱著一個籃子的婦人,臉上帶著討好的笑說,“向黨啊,那么大盒飯一個人吃了又不干活,多浪費啊,要不留點給大娘?大娘還是昨晚喝了口湯,管到現在了”
曹梅花:“他嫂子,你這不是折我家向黨的壽嗎?他們兩兄妹換著吃,那是他們之間的情誼,就算咱們兩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但按照輩分論,你也和我一輩的,咋能吃我家向黨的剩飯呢?
我們一家都是老實人,可沒得罪你啊,咋能這么害我兒子呢?”,對付這種老娘們兒就得她這種老娘們上,她那蠢兒子可應付不來
“我……”
曹梅花不等她說完又接著說,“他嫂子,你年紀輕輕的守寡,拖大兩個兒子不容易,如今你省吃儉用給你兒子娶了媳婦兒,他們怎么能做白眼狼呢?還要餓著老母親,這可不行,我既然當了這個婦女主任,那我肯定得維護咱們女性的利益,你放心,晚上我一定上你家說道說道
這咋能這么沒良心呢?養大他們容易嗎?給他們娶媳婦容易嗎?咋能還餓著老母親呢?這事必須得說道說道”
那位婦人被曹梅花上綱上線的架勢,弄得啞口無言,年輕時候守寡,拖著兩個兒子是不容易,一家子都養成了占小便宜的習慣
“行了行了,看你不就是個婦女主任嗎?還以為你當了個多大的官呢,看把你神氣的
我兒子兒媳婦孝順著呢,我只是今天早上太急了,沒來得及吃而已”,那位婦人說完,翻了個白眼,把頭扭向另一邊
曹梅花:“他嫂子,你又說錯了,我這婦女主任不是官,我也不神氣
咱是組織選出來的代表,跟著組織的步伐,保障咱們婦女同志的利益,所以,女性同胞們有任何苦難都可以積極反應”
舒寧雅冷笑著說,“我也是女性同胞,怎么沒見曹主任為我做主呢?”
曹梅花看著舒寧雅說,“你又沒啥冤情,我為你做什么主?
就算組織保證咱們婦女同志的利益,咱們也得公平公正,可不能占組織的便宜尋私”
舒寧雅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她比竇娥還冤,居然說她沒啥冤情
但她還沒開口,曹梅花就說,“你嫁進陸家,那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你和陸家寶兩個人,可是當著半個村子的人親口承認你情我愿
你婆家的房子塌了,你們這邊報公安之后,也有公安同志來實地取證檢查過,并不是人為的
你們兩人的住院費用,以陸家的家底確實承擔不起
就算你嫁進了陸家,你也是你娘家的女兒呀,有能力的情況下幫扶一把也是應該的嘛!”
一位婦人不屑的翻了個白眼,“真是夠不要臉的,沒嫁人就亂搞,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有冤情?真是丟我們婦女同志的臉”
她家那個死男人,那天從山上回來之后,和她親近的時候,老嫌棄她身體不白嫩讓他沒興致
還不都是這賤人,自己風/騷就算了,還不知道背著點人
“就是就是,我要是她呀,早就一根繩子吊死了,真不知道哪來的臉,還在這里喊冤”
“可不就是嘛,我家那死鬼回來還說,那賤人以后一次奶倆孩子都沒問題,這些個臭男人就沒個好東西,特娘的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就像老娘沒有似的”
“一樣的一樣的,我家那臭男人回來做夢都還在念叨,什么小美人,什么白白嫩嫩,可惡心死我了”
“說到底還不是那狐貍精發情,我是當場沒在,要是我在呀,老娘肯定上手撕了她的皮”
即便舒寧雅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直接面對這樣的侮辱,她還是氣的渾身發抖
同樣氣的想發瘋的還有唐蘭和舒月,但唐蘭一輩子就是個窩里橫著主,面對這么多老娘們,即便她再氣,她也不敢招惹怒火
但舒月可忍不了,“各位老嫂子,你們只是看到了表象,稍微動點腦子,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隱情
我侄女她是個受害者呀?她本來大好的人生就這樣被毀了,對她來說已經夠坎坷了
我們同樣是女性,自然比誰知道清白和名譽的重要性
現在連公安同志都沒有查清楚真相,各位老嫂子難道有天眼?還是包青天在世,就這么斷定是我侄女兒的錯?
難道你們不知道流言有多害人嗎?你們非得逼我侄女自尋短見了,你們才高興嗎?
還有曹梅花同志,你不是婦女主任嗎?你就這么看著一群老娘們,這么污言穢語的詆毀一個女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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