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我在異界做財閥 > 第290章 白韓川
兩人朝停機場走去。
嚴森這座農莊雖然偏僻,但占地面積大,不僅有實驗室,還有一個私人停機坪。
上了飛機后,兩人直朝目的地趕去。
白韓川就住在A國某個城市,一個深山老林。
當夏安心站在這座木質雙層小木屋前時,有種闖入了原始社會的視覺感。
四周圍著籬笆,院子里種著兩棵桃樹,屋檐上掛著一個鳥籠子,里面住著一只鸚鵡。
一靠近,鸚鵡就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你好啊,川哥...”
夏安心:“.....”
她轉頭看向嚴森,“森姐,舅公就在這里多久了?”
“七年了吧。”
“不是吧,那他一個人住在這里不怕嗎?這深山老林,野獸已經不少吧?”
“是不少,但是我爺爺兇啊,關鍵他在四周都挖了陷阱,野獸不敢靠近。”
嚴森說完,指了指夏安心站的位置,“你在往前邁上一步,那就是個陷阱,掉下去不死既殘。”
夏安心低頭一看,嚇得趕緊后退兩步。
“所以啊,來這里別到處跑,我爺爺以前在戰場廝殺過,最擅長挖這種陷阱了。”
嚴森摸了摸鼻子,抬腳一邁,從陷阱上跨過去。
夏安心順著他的腳步,也一起走進去。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屋。
突然,一個削瘦的身影從里頭竄了出來,亮閃閃的東西一閃而過。
夏安心瞇眸,微微側身避開。
哐當一聲,一枚飛鏢插入了對面的木樁上。
“不錯啊,竟然能避開我的飛鏢!”
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雙手抱胸的看著夏安心,眼底全是警惕。
“爺爺,我來看您了,瞧瞧,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嚴森將手里提的袋子放下來,打開。
當白韓川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兩眼放光,“你小子,從哪里整來這么多好酒,哇,這可是有年份的高粱酒啊。”
白韓川提著酒摘掉了蓋子,直接端起來品了一口。
喝完,滿足的發出了一聲謂嘆。
“好酒!”
“原來舅公喜好喝酒啊!”
夏安心沒想到,就一口酒能把老人家迷成這樣。
早知道,她就把自己珍藏好幾年的上等佳釀,一起帶來孝敬他老人家了。
“你這個丫頭是誰啊,誰是你舅公,你可別亂叫,我沒這么大的侄女。”
白韓川放下酒瓶,來到夏安心面前圍著打量。
“嘖嘖,阿森啊,這該不會是你從哪里拐來的媳婦吧。”
“舅公,您真是我舅公,我是白蘇的孫女呀。”
夏安心為證實身份,將那張合照拿出來給他看。
白韓川瞇著眼睛打量了好久,狐疑道。
“白蘇,我妹妹?”
“是啊,白蘇是我外婆!”
說完,白韓川拍了下桌子,怒道,“胡說八道,白蘇才十八歲,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孫女了,你休想糊弄我。”
夏安心懵了下。
外婆如果還在的話,也有七十幾歲了吧。
怎么到了白韓川口中,竟成了十八歲的小姑娘。
“舅公,您今年多大啊?”
白韓川伸出了手指頭,然后摸了摸梳理得油亮的頭發,說道,“三十八。”
三十八...
夏安心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嚴森,對方也是無奈朝她搖了搖頭。
白韓川有了酒,抱著就去了外面喝了起來。
嚴森和夏安心面對面坐著,表情嚴肅。
“你都看到了吧,我爺爺的腦袋有點問題,他的記憶一直停留在三十八歲,我奶奶去世那年。”
夏安心的確看出來了。
白韓川八十幾歲了,可心智卻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不過這樣,倒顯得有趣。
“你得做好準備,他把三十八年后的記憶都忘了,爺爺雖然接觸過野獸軍隊,也對這種毒藥有過研究,不過現在也把這段記憶都丟了,所以我也不能保證,他現在能不能幫你研發出解藥。”
“總要試試才知道行不行。”
夏安心微攏著眉。
如果白韓川忘了自己一身醫術,確實讓他重新穿上白大褂,就有些為難了。
不過沒關系,船到船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對了,舅公除了喜好喝酒之外,還有什么興趣?”
她得先摸透老爺子的愛好,才能知道怎么下手。
“除了喝酒之外,我真不知道他喜好什么了。”
嚴森無奈搖頭,他從小就在實驗室摸爬打滾長大,長大后又出國留學,和爺爺相處的時間并不多。
爺爺喜歡喝酒,也是在這幾年他才發現的。
“對了,他還特別喜歡打獵。”
嚴森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
“打獵?”
夏安心眨了眨眼,卻一點都不稀奇。
嚴森說過,白韓川出入過戰場,一般這種熱血男人擅長騎射,喜歡打獵很正常。
“行,我先去跟他接觸接觸,在看看接下來怎么做。”
夏安心沒和嚴森多聊,這就朝院子走去。
她剛邁腳,又想到這里全是陷阱,心有余悸的又退了回來。
“森姐,你得先跟我說說,怎么知道哪里有陷阱。”
“上面撒著花生殼的,都是陷阱。”
嚴森提醒道。
夏安心點了點頭,專門避開有花生殼的地方,可就是沒看到白韓川的身影。
“爺爺可能又進了林子了。”
嚴森聳了聳肩,“走吧,我帶你去找他。”
...
林子里隨時都有野獸出沒,為了安全起見,兩人都帶上了家伙。
夏安心在鄉下的時候,常年在山上跑,所以對于山林別有情懷。
兩人走了很遠都沒找到白韓川。
“你怎么確定他進了林子了?”夏安心還是有些好奇的。
“我爺爺養了只猴子,猴子最喜歡在林子跑,剛才我在家里面沒看到,估計又跑出來了。”
原來如此。
但是這么盲目的找人,真的太危險了。
“等等森姐,或許我能引出那只猴子。”
夏安心停了下來,拍了拍嚴森的肩膀。
“什么辦法?”
“你等著。”
夏安心在身上摸索著,突然,臉色都變了...
哨子?
她的哨子呢?
最近兩天她一直戴在身上,想著上山的時候說不定能用上,結果現在不見了。
這是唯一能找到大哥哥的信物,她怎么能丟呢。